“这是你表弟?”沈执言的视线再次挪到封启洲身上。
“对呀,我表弟。”
沈执言又问:“那上次那对双胞胎呢?”
封启洲抢在薛屿面前说:“是我的孩子,我自己生的,你有意见吗?”
“都什么牛鬼蛇神……”沈执言怨声了一句,转而看向薛屿,“薛屿,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薛屿:“知道啊,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薛屿:“我表弟啊。”
沈执言:“你和你表弟来开房?”
薛屿红了脸。
封启洲往薛屿肩上靠,英俊的脸上意气风,语调平平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复杂的,我和薛屿今天是表姐和表弟的关系,明天兴致来了,可能就转换成嫂子和小叔子了,再后天,或许还会变成主仆关系哦。”
“你……”
沈执言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大,仅仅和薛牵过手,初吻初夜都还在,这话听得他羞耻,冷声道:“不要脸。”
他再次心有不甘瞥视薛屿的侧脸,撂下话:“薛屿,我不会和你分手,等你迷途知返了就回来找我。”
电梯门打开,沈执言大步迈出,步步生风,每个脚印都踏出分愤懑。
“你的男朋友?”封启洲歪头看薛屿,修长瓷白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不愧是大色魔呢,白塔是一点都没冤枉你啊。”
“不是色魔还能看上你?”薛屿打掉他的手。
两人来到顶层的套房,封启洲进去看到里面豪华的装饰,差点想给薛屿跪下来。
他这个人是追求情调和浪漫的,喜欢把床事当成一场艺术来对待,这豪华套房的环境,瞬间激起他的澎湃。
走过去摸了摸大床房,坐在床沿感受,“薛屿,光是看到这张床,我都能想象得到等一下我们该有多爽。”
薛屿站到他跟前,拆着在路上买的安全套。
随后,取出一枚扔在封启洲脸上:“赶紧去洗澡洗漱,然后过来给我面壁思过。”
“哟,语气这么霸道的吗,来到你的地球老巢,就开始践踏我的尊严了?”封启洲仰面看她,脖子后仰,喉结掠起性感弧度。
薛屿摸摸他的脸:“快点,我急得很呢。”
两人一起去了浴室,冲洗出来回到床上,紧紧相拥。
每每到这一刻,薛屿就现自己特别爱封启洲,爱得不得了,这种感觉周斯衍不一样。
对于周斯衍,她是时时刻刻都爱,细水流长地爱着,把周斯衍放在心上。
但对于封启洲,她平时觉得自己没多爱他,可是一到了床上,一切就乱套了,糟糕了,激情上头了。觉得自己很爱封启洲,对封启洲的爱甚至过了周斯衍。
她捧住封启洲的脸,擦拭他额间的细汗,听他急促的喘息,和他对视时,彷佛能看到他黑眸中跳动的火焰,“封启洲,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知道,我能感受得到你对我的爱。”封启洲搂住她,吮咬她水润的唇,“薛屿,跟我在一起,好玩吗?”
“好玩。”
他又亲在她脸颊两侧:“是不是比和其他人在一起都要好玩?”
“是,封启洲,我爱你。”薛屿没什么花花心肠,只会不停和他表白。
干柴烈火,体力强悍,一晚上都没睡。
直到次日六点多,薛屿都没任何困意,只是有点饿了,抬脚抵在封启洲后腰搡了搡:“我饿了,你饿不饿?”
封启洲出轻微的闷哼,脸埋在被子里也不说话。
“封启洲,你干嘛呢?”薛屿强行把他的身体翻正。
封启洲出剧烈痛叫,眉头紧锁,白净脸颊晕出一层薄粉,他感受着身体的痛源,闷声道:“老婆,我的左肩好像脱臼了。”
“啊,该不会是我干的吧?”薛屿松开手,不敢乱动他了。
封启洲抬起右手,握住左肩,只听到咔嚓一声,他似乎是自己把移位的骨关节给复原了。薛屿听着骨骼的摩擦声,身上都跟着疼。
不仅是左肩,还有胯骨也有点问题。封启洲自己调整着,自己用手按着,把骨关节都给复位。
薛屿看他嘴唇苍白,赶紧拧开一瓶矿泉水,含了一口,嘴对嘴给他喂过去,“封启洲,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孩子们交代啊!”
封启洲喝过她渡来的水,和她亲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点小伤。”
薛屿起来要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吧。”
封启洲拉住她:“不用去医院,我自己能恢复,你回家帮我把蛋糕带过来,有蛋糕在我身边我会恢复得快一点。”
薛屿也不好得独留封启洲一个人在酒店,只好给周斯衍打电话,让周斯衍帮忙把封启洲的北极狐给送来。
周斯衍淡淡应了一声好,就没再说什么了。
他挂了电话,看向屏幕的时间,六点四十。
七点整薛小海就会准时起床吃早饭,周斯衍来到默里睡的客房,轻轻敲门。
默里警惕性很高,周斯衍刚敲第一下,他就起来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