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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身世之谜(第3页)

陈默将最后一口姜母鸭塞进食盒时,檐角铜铃忽然急促作响。柳若薇指尖星纹在暮色中忽明忽暗,映得她眉眼如罩寒霜:王晏的玄甲卫在查百草堂,我们走暗巷。

两人穿过三条街巷,柳若薇袖中星晷仪突然泛起青光。她猛地拽住陈默衣袖拐进死胡同,却见墙头蹲着个戴傩戏面具的孩童,正把玩着半块虎符:姐姐的星纹比糖葫芦还好看。话音未落,三支羽箭破空而至。

陈默旋身将柳若薇护在身后,玄铁令牌撞上箭矢迸出火星。柳若薇广袖翻飞,星纹自指尖流淌成网,将箭矢绞成齑粉。那孩童却已借力跃上飞檐,笑声如银铃穿透暮色:昆仑天机阁的星纹阵果然名不虚传!

站住!陈默正要追,柳若薇突然按住他手腕。她俯身拾起地上半片瓦当,月光下隐约可见狼头暗纹:是李嵩的夜枭卫她指尖星纹骤亮,在墙砖刻出北斗方位,走巽位,七步后右转。

暗巷尽头竟是柳府后门,守门婆子打着哈欠正要落锁。柳若薇将食盒塞给陈默,自己闪身闪入门内。陈默正待跟上,忽觉腰间令牌烫——令牌背面浮现出细密星轨,竟与柳若薇袖口纹路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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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门内传来柳若薇清冷的声音。陈默闪身而入,只见满院星辉流转,七盏琉璃灯悬于槐树枝桠,摆成天玑吞狼的阵势。柳若薇立于阵眼,手中星晷仪映出窗外王晏亲卫的身影:他们要用龙涎香破阵。

话音未落,院中槐树突然扭曲成蛇形,树皮剥落露出森森白骨。陈默腰间令牌爆出刺目青光,与柳若薇的星纹融合成完整阵图。地面骤然裂开深渊,将妖化槐树尽数吞噬。

这是昆仑噬灵阵?陈默望着阵眼中浮动的星辉,突然想起钦天监秘档记载的秘闻。柳若薇指尖星纹未褪,眸中映着深渊漩涡:二十年前李嵩在此献祭百名星纹师,如今阵眼松动,他的残魂要回来了。

窗外忽有火光冲天,王晏的玄甲卫举着火把围住院落。柳若薇将星晷仪按在陈默掌心,星纹顺着血脉没入他心口:记住,子时三刻用你的血激活天枢位。她转身走向院中祭坛,裙裾翻飞如展翅玄鸟,若我出不来毁掉星晷仪。

陈默握紧烫的令牌,看着柳若薇跃上祭坛。她间银簪化作流光没入阵眼,整座柳府开始剧烈震颤。王晏的亲卫撞上突然浮现的星纹屏障,惨叫声中血肉竟被星光灼成飞灰。

陈大人。柳若薇的声音自阵中传来,带着金石相击的清越,劳烦去醉仙楼取我藏在醉芙蓉酿中的璇玑引,三更前话音戛然而止,阵眼迸的强光吞没了一切。

陈默踉跄后退,掌心星晷仪浮现出血色篆文——正是柳若薇留在他颈后的守宫砂图案。远处醉仙楼传来瓦片碎裂声,他猛然抬头,看见王晏的玄铁令牌正钉在醉芙蓉的匾额中央,牌位裂口处,半片狼头玉佩泛着幽光。

暮色中的西市酒旗簌簌作响,醉汉们围住少妇的脚步声惊飞了檐角麻雀。为的络腮胡男子踉跄着抓住少妇手腕,浑浊酒气喷在她耳畔:小娘子这胭脂话音未落,他掌心已重重拍在少妇肩头,镶着金线的袖口扫落她间木簪。

光天化日竟敢调戏良家!卖炊饼的老汉抄起擀面杖要冲,却被同伴死死拽住衣角。醉汉们哄笑着将少妇抵在酒肆廊柱上,其中一人故意踢翻竹篓,糯米粒溅满她月白裙裾:这大胸脯,买酒送你看个够!

少妇突然抓住最近醉汉的腰带,指甲在他肚腩划出血痕:去报官!她嗓音因恐惧颤却字字清晰。醉汉们愣神的刹那,斜刺里冲出个戴幞头的年轻书生,手中竹简重重砸在最近人脸:光禄寺的《禁酒令》可是写着斗殴者断指三日

巡夜的玄甲卫恰在此时转过街角,领头的校尉瞥见满地狼藉,腰间铜牌突然泛起青光——那是长安新启用的醉警通感应装置,只要接触过三成醉度的酒气便会自动示警。醉汉们见状欲逃,却被卫兵用特制牛筋绳缠住脚踝,这种浸过桐油的绳索遇力即缩,任凭醉汉如何挣扎都挣不脱。

姓名?校尉举起水火棍,杖头镶嵌的夜明珠映出醉汉们扭曲的面容。为的突然呕吐起来,酸腐酒气里混着几缕曼陀罗花香:老子老子是平康坊的话音未落,他裤裆突然渗出暗红液体——校尉靴底暗藏的磁石触了他怀中藏着的迷幻药囊。

当夜子时,京兆尹府的《斗殴案卷》新增三页笔录。醉汉张三的供状歪歪扭扭:那妇人她腰间挂着个金蟾坠子主簿用朱笔圈住二字,这正是三日前西域商队失踪案的关键证物。而少妇被扶上马车时,袖中滑落的半片金箔,正与卷宗里李嵩案卷的密信残角严丝合缝。

京兆尹府内,气氛凝重。主簿望着那半片金箔与密信残角严丝合缝,心中疑云大起。他深知李嵩案卷乃是涉及朝廷机密的大案,这少妇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会与这等机密有所关联?

那被救的少妇此时已镇定下来,她被带入内堂,京兆尹亲自审讯。少妇盈盈下拜,虽面带惊恐,却仍不失端庄。“民妇郑氏,本是寻常商户之女,今日遭此横祸,实不知为何。”京兆尹目光如炬,盯着少妇腰间的金蟾坠子,问道:“此坠子从何而来?”

郑氏微微颤抖着回答:“这是家母临终所遗,说是祖上流传之物,民妇实在不知有何特殊之处。”京兆尹又追问起那半片金箔,郑氏一脸茫然,坚称自己并不知晓金箔之事,只道是在混乱中不知如何就滑落出来。

与此同时,那几个醉汉也被分别审讯。醉汉张三含糊不清地交代,他是在平康坊的一家暗巷酒馆,听一个神秘人说起那金蟾坠子,说若能抢到便有重赏,至于缘由,那神秘人并未透露。

京兆尹思索一番,觉得此事绝非偶然。这看似普通的街头调戏事件,背后竟牵扯出失踪案与机密大案,难道是有人故意设局?

而另一边,那位出手相助的书生,并未离去。他在府衙外徘徊,心中同样疑虑重重。书生名叫苏逸,本是来长安参加科考,自小喜好探究各类奇案。今日之事让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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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寻思着,那少妇看似柔弱,却在危急时刻能如此镇定,还知晓报官,而醉汉们似乎对那金蟾坠子志在必得。他决定暗中调查,或许能解开这重重谜团。

苏逸先来到平康坊,那是长安城中有名的风月场所,鱼龙混杂。他四处打听张三口中的暗巷酒馆,终于在一处偏僻角落寻到。酒馆内昏暗潮湿,酒客们皆是些形迹可疑之人。

苏逸佯装成寻欢作乐的公子哥,点了一壶酒,与周围人攀谈起来。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他得知近日有个外来的神秘人,常在此酒馆出没,出手阔绰,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正当苏逸准备深入打听时,酒馆突然安静下来。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浑身散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苏逸心中一动,莫非此人就是醉汉口中的神秘人?黑袍人扫视一圈,目光在苏逸身上停留片刻,便径直走向里间。

苏逸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过去。却现里间有一道暗门,黑袍人进入后,暗门缓缓关闭。苏逸四处寻找机关,终于在墙壁的一处缝隙中现端倪,轻轻一按,暗门再次打开。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苏逸小心翼翼地前行,通道尽头是一个密室。他透过门缝望去,只见黑袍人正与几个西域打扮的人交谈,桌上摆满了各种地图和信件,其中一张,赫然画着那金蟾坠子的模样,旁边还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苏逸正看得入神,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苏逸心脏猛地一缩,缓缓转过头,竟看到一位面容冷峻的老者。老者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袍,衣角绣着繁复暗纹,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苏逸心中暗叫不好,刚想挣脱,老者却低声说道:“莫动,不想死就跟我走。”

不等苏逸回应,老者便拉着他迅沿通道返回,出了酒馆,拐进一条曲折小巷。七绕八绕后,他们来到一座看似普通的小院。进了院子,老者才松开苏逸,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你这书生,为何要卷入这等危险之事?”

苏逸定了定神,将今日在西市所见所闻如实相告,末了还诚恳说道:“晚辈自幼对各类奇案着迷,见此事背后定有隐情,便忍不住追查,还望前辈告知一二。”

老者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说来话长,那金蟾坠子绝非普通物件。相传它是打开西域一座神秘宝库的钥匙,库中藏有能改变天下局势的宝物。近年来,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寻觅。而那李嵩案卷,更是与朝廷内部一场权力争斗相关。有人想借此找到能扳倒对手的证据,这才引出一系列事端。”

苏逸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局势。老者接着说:“那黑袍人是西域一神秘组织的爪牙,他们与朝中某些势力勾结,妄图获取金蟾坠子与李嵩案卷中的机密,以谋私利。”

就在此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老者脸色一变,说道:“不好,定是他们现你了。”话音刚落,院门便被猛地撞开,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冲了进来。为之人正是苏逸在密室中见到的黑袍人,他阴恻恻地笑道:“好啊,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能找到这儿,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黑衣人迅将小院包围,步步紧逼。苏逸心中虽惧,但还是握紧了手中的竹简,准备拼死一搏。老者却神色镇定,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竹筒,往空中一抛。竹筒炸裂,喷出一股五彩烟雾。黑衣人吸入烟雾后,顿时咳嗽不止,行动也变得迟缓起来。

苏逸趁机与老者顾临杀出重围,骑上备好的马匹,朝着长安城郊奔去。一路上,黑衣人紧追不舍。眼看就要摆脱追兵,前方却突然出现一条大河拦住去路。河水湍急,根本无法泅渡。

黑袍人(墨魇)率众追至,得意地大笑:“看你们还往哪儿跑!”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河面上突然出现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位白衣少女,她高声喊道:“快上船!”苏逸与老者来不及多想,急忙上船。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向对岸驶去,黑衣人在岸边气得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抵达对岸,苏逸喘着粗气向少女道谢。少女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客气,我也是为了阻止那些人阴谋得逞。我知晓你们要找的答案或许在终南山的一座古寺里,那里或许藏着解开金蟾坠子与李嵩案卷秘密的关键线索。”

苏逸与老者顾临对视一眼,眼中皆燃起希望,当即决定一同前往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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