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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宋清荷(第3页)

王瑾在旁插嘴:“我也去!我能帮你们采草药!”

晨光洒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上,铜铃声又响起来,花万紫提着空篮往西市走,王绣捏着香包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这贞观的夏天,不仅有薄荷的凉、胡饼的香,还有了新朋友带来的、像薰衣草一样温柔的暖意——只要坊里人互相帮衬着,再难缠的麻烦,也能慢慢化解

夜色漫过永兴坊时,王绣还睁着眼。

粗布褥子被她翻来覆去压出了褶皱,院外的虫鸣从起初的热闹,渐渐淡成了零星几声,可她攥着枕边那只薰衣草香包的手,却始终没松。

香包里的气息在夜里更清透,混着窗缝漏进来的月光,总让她想起白日里的事——花万紫腰间银铃的脆响,薛忠叔挡在王二面前时挺直的脊背,还有街坊们七嘴八舌帮腔的模样。这些画面在脑子里转着,像坊口李阿婆熬的枣粥,温温的,却总让她没法沉下心。

她侧过身,看着身旁熟睡的王瑾。弟弟白天跑了大半天,此刻嘴角还沾着点椰枣糕的甜意,小拳头攥着,像是还在惦记着“明天帮采草药”的事。王绣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忽然想起去年冬天,王二第一次来闹着要占院子时,王瑾也是这样攥着拳头,却只敢躲在她身后。那时候没有薛忠叔出头,没有街坊帮腔,更没有花万紫这样的新朋友,她只能抱着弟弟,在冰冷的灶台前坐到天亮。

指尖又触到香包上的针脚,是花万紫绣的缠枝纹,针脚细密,看得出是常做活的手。王绣想起白天递合欢花时,花万紫亮起来的眼睛,想起她说“咱们再合计些新香方”时的语气——那不是商户对顾客的客气,是把她当能说话的朋友。

窗外的月光移到了墙角的陶灯盏上,王绣索性坐起身,摸黑从木箱里翻出白天没送完的合欢花。干花在掌心轻轻蹭过,带着点晒干的暖香。她想起花万紫说做安息香丸要去燥,若加些合欢花,既能助眠,又能中和薄荷的凉,想必是好的。

她借着月光,找了块细布,把合欢花细细包好,又系了个简单的绳结。做完这些时,院外的槐树上,忽然传来一声鸡叫——天快亮了。

王绣把布包放在香包旁,重新躺回褥子上。这一次,虫鸣不再扰人,香包的气息像一层软绒,裹着白天的暖意,慢慢漫过心头。她闭上眼睛,终于有了困意,恍惚间仿佛又听见花万紫的铜铃声,混着晨光,正从西市的方向慢慢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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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绣将新采的紫苏铺在竹匾上时,余光瞥见薛婆攥着块靛蓝汗巾匆匆走过巷口——那汗巾针脚里似嵌着暗金纹路,恍惚看去竟像流动的星轨。她没多想,只当是西市胡商的新花样,转身把晒好的合欢花分装进布袋。这些要送给花万紫制安神香,薛娘子说近来坊中不少人夜惊难眠,连退役老兵薛忠都提起“总梦见北斗倒悬的沙场”。

花万紫接过布包时,银铃腰坠忽然无风自动:“这合欢花沾了南山灵气?”她捻起一瓣细瞧,花萼处竟有极淡的朱砂痕,“上月终南山地动后,有些草木便带了异象。”王绣忆起采药那日,确见崖壁裂痕中渗出血色泥土,王二还趁机怂恿坊正征民夫“修山辟邪”,被薛忠厉声喝止。

长安西市的晨光

时年的春晨,长安西市的青石板路还沾着晨露,布商苏二郎已卸下铺门的木栓。他的“苏记布庄”在西市南巷,布架上挂着蜀锦、吴绫,最显眼的是两匹新到的白叠布——这布软和透气,是去年从高昌传来的新织法,街坊们都爱买。

“二郎,给阿婆扯半匹青布!”隔壁卖胡饼的张阿婆挎着竹篮进来,篮里还温着两块刚烤好的芝麻胡饼,“下月阿公过六十大寿,我要做件新袄子给他。”苏二郎笑着应下,用木尺量布时,不忘多让出两指宽:“阿婆您手巧,多些布好绣朵牡丹。”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串清脆的驼铃。胡商伊思哈裹着沙色驼绒袍,满头卷上还沾着关外的尘土,身后的骆驼驮着鼓鼓的货囊。“二郎兄!”他操着半生不熟的唐话,从囊里掏出个陶罐,“波斯来的苏木染料,染出的红布像天边晚霞,你瞧瞧!”

苏二郎刚接过陶罐,伊思哈突然拍着大腿急了:“糟了!我的小骆驼‘明月’不见了!今早卸完货拴在巷口,这会儿竟没影了!”这小骆驼是伊思哈从西域带来的,通人性,西市的孩童都爱喂它甘草。

苏二郎赶紧放下陶罐:“别急,咱们分头找!”他叫上对面修鞋的李三郎,张阿婆也提着竹篮帮忙打听。没半柱香的功夫,卖唐三彩的王掌柜就来报信:“在东市口的柳树下呢!正跟个穿布衫的小郎君蹭痒痒,那郎君还喂它吃麦麸!”

众人赶到时,果然见小骆驼正围着个梳双丫髻的孩童转,孩童手里还攥着半块胡饼。原来这孩童是来西市找父亲的,见小骆驼可怜,便从怀里摸出吃食。伊思哈又惊又喜,解下腰间的银饰递给孩童:“多谢小郎君,这是波斯的小玩意儿,给你玩。”

日头偏西时,坊门的鼓声开始敲响——再过一刻钟,西市就要关坊了。苏二郎的布庄里,伊思哈正用苏木染着布,张阿婆端来一碗酪浆,李三郎啃着胡饼笑道:“今年秋闱,你弟弟苏三郎定能中举,到时候咱们再好好热闹!”苏二郎望着染缸里渐渐变红的布料,听着街坊们的笑声,只觉得这长安的日子,比蜀锦还暖,比苏木还艳。

陈默立于玄镜司廊下批改公文时,忽闻前庭传来喧哗。他抬头望去,只见三位女子身着不同形制的婚服并肩而立——突厥公主阿史那云姬的锦袍绣着天狼图腾,星陨阁圣女柳如眉的素纱襌衣暗藏机关暗扣,天机阁少阁主温如言的广袖里隐约露出算筹。

“陈默,“阿史那云姬的金步摇上嵌着突厥可汗的狼徽记,“贞观十年你我在阴山盟誓,这狼玉镯可是信物。“她手腕翻转,镯身浮现陈默前世身为突厥狼卫时的刺青。

柳如眉的指尖抚过腰间的冰蚕丝琵琶,琴弦突然绷断。断弦在空中凝成星穹族母舰的轮廓:“陈校尉可记得,三年前你在感业寺地宫,用星穹族能源核心为妾身续命?“她领口露出的磁石烙印与陈默心口的能量核心产生共振。

温如言的算筹突然飞起,在空中排成二十八宿星图。星图中央浮现陈默现代实验室的全息投影:“陈默,你在代码里藏的求婚信,妾身已破解了二进制密文。“她取出张泛黄的宣纸,上面“长安第一酥“的配方里暗藏“死生契阔“的藏头诗。

陈默的北斗玉佩突然烫。他的镜鉴碎片在空中重组,映出三位女子的前世今生——阿史那云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的突厥王后,柳如眉是星穹族实验室的机械师,温如言则是天机阁初代阁主的转世。

“原来如此,“陈默握紧横刀,“三位姑娘的亲事,怕是与星陨阁的弑神阵有关。“他的心口能量核心突然爆出蓝光,将狼玉镯震碎,“但你们忘了——“

话音未落,前庭突然陷入幽冥沙的旋涡。阿史那云姬的狼徽记与柳如眉的磁石烙印融合,在空中显露出星陨阁炼丹炉的全息投影。温如言的算筹阵突然转向陈默心口,显露出他能源核心里的星穹族母舰代码。

“镇星使,“李嵩的虚影从漩涡中浮现,“本尊的蚀月魔神,正缺三位圣女的血脉。“他的狼图腾突然与陈默的磁石泪痣融合,“告诉你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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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狼玉佩突然出高频震动,整座玄镜司开始崩塌。当他抱着三位女子冲出废墟时,听见阿史那云姬在耳边轻笑:“陈默,你可比宇文邕有趣多了。“

陈默抱着三位未婚妻冲出玄镜司废墟时,阿史那云姬的狼玉镯突然化作光点没入他眉心。无数记忆涌现:阴山盟誓时,他为突厥公主挡下毒箭;感业寺地宫里,柳如眉的狼玉佩与他的能源核心产生共振;现代实验室中,温如言在代码里藏的求婚诗让他红了耳尖。

“陈默,“柳如眉的冰蚕丝琵琶突然刺入他心口,“用你的血破除幽冥契。“

陈默的能源核心爆出蓝光,将废墟震碎。当光芒消散时,他们身处终南山锁星塔第九层。塔顶的青铜鼎突然炸开,鼎中浮现出星陨阁的终极计划——用三位未婚妻的血脉与陈默的能源核心,在黑风口粮道复活蚀月魔神。

“原来如此,“陈默冷笑,“你们要的,是让星穹族的科技,在盛唐的土壤上开出最璀璨的花。“他的心口能量核心突然爆出刺目光芒,将三位未婚妻震开,“但你们忘了——“

话音未落,锁星塔突然陷入幽冥沙的旋涡。阿史那云姬的狼徽记与柳如眉的磁石烙印融合,在空中显露出星穹族母舰的全息投影。温如言的算筹阵突然转向陈默心口,显露出他能源核心里的星穹族母舰代码。

“镇星使,“武如意的虚影从母舰浮现,“妾身要的,是让星穹族的科技,在盛唐的土壤上开出最璀璨的花。“她的机械手指向长安城方向,“告诉李世民,感业寺的晨钟,将成为新王朝的丧钟。“

陈默的磁石心脏突然爆出刺目光芒,将《乙巳占》星图显形震碎。当光芒消散时,他现自己的百衲衣已被星轨能量染成银色,而包袱里的残片正在吸收幽冥沙,在地面拼成“武曌“二字。

陈默立于锁星塔第九层,怀中《乙巳占》残卷突然自燃。灰烬在空中凝成突厥狼图腾,阿史那云姬的狼玉镯从中浮现,镯身浮现陈默前世身为突厥狼卫时的刺青。柳如眉的冰蚕丝琵琶突然绷断,琴弦在空中凝成星穹族母舰的轮廓,显露出武如意的狼玉佩正在吸收幽冥沙。

夜潜记

薛婆踩着青石板路的碎月光,鬓边的银簪随着步伐轻晃。她领着陈大郎闪进槐树影里时,腰间的鎏金香囊突然渗出星陨阁的幽冥沙——这是三日前在西市布庄得来的信物。香囊上绣着“天策“云纹,针脚里藏着突厥文密语:“子时三刻,取朱砂痣。“

“陈公子且看。“薛婆掀开衣襟,露出内衬绣着的星穹族二进制代码,“老身这趟买卖,可是要取三巧儿的心口朱砂痣。“她的指尖在树皮上划出突厥文,“待事成后,星陨阁会给你妹妹的续命药。“

陈大郎握紧怀中的冰蚕丝绳,绳头系着的璇玑仪残片突然烫。他看见薛婆耳后的星穹族刺青正在吸收幽冥沙,在月光下显露出三巧儿卧房的全息投影——床榻上的女子颈间狼珏胎记若隐若现,正是星陨阁要找的“弑神阵钥匙“。

“老身去去就来。“薛婆的身影隐入阴影,她的青铜簪突然化作星穹族能量刃,在木门上割出只有暗卫能识别的“天策“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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