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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烛疑影(第2页)

鸣沙山的火光冲天而起时,陈默抱着杜氏冲出乱葬岗。系统终于恢复,扫描显示杜氏的血液成分与长公主李静姝有的匹配度。而在他们身后,智圆和尚的武僧正踏着满地白骨追杀而来,白骨上的突厥文正在自动消失,唯有林婉秋三个字愈清晰。

乱葬岗东的菜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陈默抱着杜氏突围时,瞥见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正蹲在田埂边捡菜叶。她头顶包着靛蓝头巾,露出的银间插着朵枯萎的曼陀罗花,与突厥可汗卫队的图腾有七分相似。

老身姓林,叫曼娘。阿婆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球里泛着诡异的紫光。系统扫描显示她左腕戴着的翡翠镯子与林婉秋的陪嫁之物完全一致,镯内侧刻着突厥文:鸣沙山火药库钥匙在李守敬心脏。

杜氏突然剧烈抽搐,从怀中掉出半块染血的《女诫》。书页间夹着张纸条,上面是林婉秋的字迹:曼娘是天策府最后的,三年前被突厥换了容貌。陈默的扫描仪突然失灵,纸条内侧浮现出曼娘的影像:守敬,鸣沙山火药库的自毁程序需要你的血

曼娘突然甩出十二枚透骨钉,钉尖淬着突厥七日断肠散。陈默抱着杜氏滚向菜畦,却见菜叶下藏着无数青铜铃铛,每个铃铛都刻着不同的突厥字母。系统扫描显示铃铛内部藏着微型弩箭,箭镞淬毒与智圆和尚的完全一致。

林婉秋的曼陀罗抗体,就藏在翡翠镯子的玉髓里。曼娘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十字伤疤,与陈默的伤痕严丝合缝,三年前,我替她挡下突厥弯刀。她将镯子按在陈默掌心,带着它去莫高窟窟,长公主在等你

乱葬岗的地面突然剧烈震颤。陈默抱着杜氏冲进菜畦深处,却现曼娘的骸骨躺在水晶棺中,颈间玉佩与他怀中的严丝合缝。棺木内侧刻着突厥文:天枢计划最终章:用李守敬的血唤醒鸣沙山火药库

智圆和尚的武僧突然围住菜畦。陈默甩出短刀割断最近的弩箭引线,却见曼娘的翡翠镯子突然热,投射出长安城的立体影像。所有坊市的星图刻痕连在一起,竟组成曼娘的生辰八字。

真正的火药库在太极宫地下。智圆和尚突然暴起,匕刺向陈默心脏,曼娘的血,就是自毁程序的钥匙。他的突厥服饰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玄镜司官服,腰间玉鱼符赫然刻着二字。

陈默的短刀穿透赵崇咽喉时,系统弹出长公主最后的影像:守敬,曼娘的血与林婉秋的心脏共鸣,能让鸣沙山火药库影像碎裂的瞬间,陈默心口的十字伤疤突然迸裂,流出的血滴在曼娘的翡翠镯子上,触了自毁程序。

鸣沙山的火光冲天而起时,陈默抱着杜氏冲出菜畦。系统终于恢复,扫描显示杜氏的血液成分与长公主李静姝有的匹配度。而在他们身后,曼娘的翡翠镯子化作齑粉,随风飘向莫高窟的方向,镯子上的字化作血色的突厥狼头,在月光中时隐时现。

陈默握着曼娘的翡翠镯子冲出菜畦时,镯身突然渗出紫雾。系统红光暴闪:检测到曼陀罗生物碱,与突厥可汗卫队血清匹配度。他踉跄扶住胡杨林,树皮上的突厥文突然浮现出血迹——正是苏娘子织锦铺失窃的波斯锦花色。

这镯子,你从哪儿得来的?萧寒江的九节鞭突然缠住他手腕,青铜鬼面映着月光,三年前寒山寺大火,住持方丈就是被这种毒气熏死的。鞭梢的狼牙突然滴下黑血,在沙地上勾勒出静安院的轮廓。

阿瑶的绣样突然从怀中滑落,碎玉滚到镯子旁。系统扫描显示:阿珠碎玉成分含曼陀罗抗体,与翡翠镯玉髓同源。陈默猛然想起,苏娘子账本里提到的绿萝计划,正是天策府培育曼陀罗抗体的秘密实验。

静安院的方向传来梆子断裂声。陈默将镯子抛向萧寒江:去平康坊!这东西能解苏娘子中的七日断肠散。转身时,怀中药瓶突然炸裂——是智圆和尚骸骨旁的曼陀罗花粉,与镯子紫雾交融,在空中凝成崇业坊三个字。

苏晚的幻影突然浮现:守敬,波斯锦上的血不是胡掌柜的是长公主李静姝的!话音未落,鸣沙山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陈默心口的十字伤疤渗出鲜血,在沙地上画出直指长安的星轨。

戌时末的梆子声刚掠过平康坊的飞檐,阿瑶便提着半幅沾了夜露的绣样,踉跄扑到静安院的朱漆门前。门环上的铜兽衔着冷月,她连叩三回,里头只飘出皮影戏班的唱词——院主今夜邀了坊里的掌柜们观戏,许是听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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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指尖颤,从怀中摸出张浸过桐油的麻纸——这是院主定下的传讯符,只需写上事由从门缝塞进去,院主见了必会遣人开门。阿瑶咬着炭笔匆匆画下“瑶归晚,乞开门”五字,纸角还沾了点袖口的泥,刚塞进门缝,正厅的唱词忽然高了些,压得她的呼求没了声息。

冷风卷着碎雪钻进领口,阿瑶正盯着门内的烛影呆,侧门忽然“吱呀”错开条缝。同院的青黛探出头,眉梢凝着忧色:“快进来,我刚听见你叩门,院主那边……戏正到紧处呢。”

阿瑶刚跨进门槛,忽然像被抽了骨头般软下去,手里的绣样“哗啦”散在地上。青黛忙伸手扶她,却见阿瑶的指尖死死攥着片深青锦缎,锦缎边缘凝着点暗红,在烛火下泛着滞涩的光——那不是院里的料子,倒像是西市胡商卖的波斯锦。

“你怎么了?”青黛的声音紧。阿瑶张了张嘴,喉咙里只挤出细碎的气音,眼睛直勾勾盯着正厅的方向,瞳孔里映着摇曳的烛火,竟像是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浑身僵得连指尖都动不了了。

而正厅里,皮影戏的锣鼓声还在响,院主的笑声混在里头,透过雕花窗棂飘出来,落在阿瑶僵冷的脸上,竟比门外的雪还要寒。

青黛忙将阿瑶拖到廊下的暗影里,指尖触到那片波斯锦时,只觉冰凉黏腻——方才烛火太暗没看清,此刻借着廊下挂着的气死风灯才现,那暗红竟不是染的色,是早已凝住的血!血渍边缘还缠着根极细的银线,线头上缀着半颗碎玉,青黛的心猛地一沉——这碎玉是上月失踪的绣工阿珠常戴的,当时院主说她偷了坊里的金线跑了,怎么会缠在阿瑶带回来的锦缎上?

“阿瑶,你看着我!”青黛攥住她的手腕,指腹按在她的脉门上,只觉脉象乱得像团缠麻,“阿珠是不是跟你在一块儿?这锦缎……是哪儿来的?”

阿瑶的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正厅的雕花窗。青黛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恰好见院主从窗内探了探头,手里把玩着个赤金酒壶,脸上的笑比方才更盛,可那双眼睛却没看戏台,反倒直勾勾往廊下扫来。青黛慌忙将阿瑶往柱子后藏,指尖刚碰到阿瑶的衣襟,竟摸出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块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崇业坊胡记”四个字,边缘还沾着点黑灰,像是从火里捡出来的。

崇业坊的胡记?那不是上月走水的胡商铺子吗?当时官府说烧得干干净净,连掌柜的尸体都没找着,怎么会有木牌在阿瑶身上?

正厅的皮影戏忽然停了,院主的声音隔着风飘过来:“青黛,方才是不是你开的侧门?外头冷,怎么不进来暖着?”

青黛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刚要应声,怀里的阿瑶忽然猛地挣扎起来,指着正厅的方向,嘴唇哆嗦着吐出三个字:“灯……灭了。”

青黛抬头一看,正厅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大半,只剩戏台旁两盏残灯,将皮影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竟像是个个吊在半空的人影。更骇人的是,戏台后忽然传来阵细碎的脚步声,不是院里人的软底鞋,倒像是胡商常穿的皮靴,踩在青砖上“噔噔”响,每一声都敲在青黛的心上。

院主的笑声又响了,可这次却没了暖意:“青黛,把人带进来吧——既然阿瑶都看见了,躲着也没用。”

青黛抱着阿瑶往后缩,却见侧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两个穿黑衫的汉子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弯刀,刀身上还沾着点未干的血。阿瑶“哇”地哭出声,死死抓住青黛的袖子:“他们……他们杀了胡掌柜!那锦缎……是胡掌柜身上的!”

风忽然大了,廊下的气死风灯“啪”地灭了一盏,剩下的那盏灯影里,正厅的门缓缓打开,院主站在门内,手里的赤金酒壶不知何时换成了柄匕,匕尖上的血珠滴在青砖上,晕开一小片暗红,竟与波斯锦上的血一模一样。

静安院余诡·红烛疑影

腊月初八,平康坊东头的刘宅挂遍了红绸,鼓乐声裹着雪粒子飘出半条街——刘海柱今日大婚。这刘押司原是京兆府的捕快,因破了几桩小案升了职,娶的是坊里织锦铺的苏家娘子,按理说该是桩全坊称羡的喜事,可青黛扶着阿瑶跨进刘宅门槛时,总觉那满院红烛烧得有些刺眼。

阿瑶的身子还没大好,被暖阁里的熏香一呛,忍不住咳了两声。青黛忙替她拢了拢披风,眼角却瞥见新娘苏娘子头上的金步摇——那步摇的坠角竟嵌着半颗碎玉,玉色青白,边缘还留着道细痕,与上月从阿瑶锦缎上摘下的、属于阿珠的碎玉一模一样!

“你看那玉……”青黛的声音压得极低,阿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唰”地白了,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恰在此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青黛回头,竟见院主穿着一身朱红贺服,手里捧着匹流光溢彩的波斯锦,笑着走进来:“刘押司大喜,某特来送份薄礼——这锦是西市新到的货,给新人做床幔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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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缎的花色、质地,与阿瑶当初带回的那片沾血锦缎分毫不差!青黛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要开口,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了胳膊——是刘海柱。他穿着大红喜袍,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悄悄往青黛手里塞了个纸团,又朝院主的方向递了个隐晦的眼色。

青黛展开纸团,上面只写了“按计行”三个字,墨迹还未干。她忽然想起前日刘海柱找她时说的话——他早就怀疑院主与阿珠失踪、胡掌柜焚店案有关,办这场婚礼,本就是为了引院主现身。

拜堂的吉时到了,司仪唱着“夫妻对拜”,苏娘子的头垂得极低,步摇上的碎玉晃来晃去,阿瑶看得浑身颤,忽然尖声喊道:“那玉是阿珠的!你从哪儿得来的?”

满院的鼓乐瞬间停了,院主的笑僵在脸上,刚要开口辩解,院门外忽然冲进一队官差,为的正是京兆府的李参军:“奉府尹之命,捉拿走私波斯锦、谋害阿珠与胡掌柜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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