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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府中夜谈 灯影下的暖意(第1页)

府中夜谈:灯影下的暖意

马蹄声在陈府后门停住时,已是三更天。月色漫过庭院的青砖,将石榴树的影子拉得细长,往日里总亮着灯的丫鬟房,此刻只剩几盏廊灯还昏昏地燃着,倒比白日里多了几分安静。

陈默先跳下车,伸手扶钱庆娘下来。她的裙摆还沾着教坊司密室里的烟尘,袖口被毒针划破了道小口,露出的手腕上泛着淡淡的红痕——是方才在密室里被迷烟呛到,下意识抓着墙时蹭的。“先去书房坐坐,我让云鬓端些热汤来。”陈默的声音放得很轻,怕惊扰了府里的人,也怕吓着刚从险境里出来的她。

书房里的铜灯早就被点上了,灯花“噼啪”轻响,映得案上的漕运图微微亮。钱庆娘坐在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扶手的木纹,忽然轻声开口:“从前我总怨你忙着查案,怨府里冷清,甚至……甚至为了求子昏了头,差点闯下大祸。”她抬眼看向陈默,眼底带着愧疚,“若不是这次跟着你经历这些,我还不明白,你守的不只是案子,是咱们这长安的安稳,是咱们这个家。”

陈默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还带着夜里的凉意,却比在教坊司时稳了许多。“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声音里带着后怕,“我早该察觉你心里的不安,却总想着等案子了结再陪你,没料到秘金会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以后不管查什么案,我都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云鬓端着个黑漆托盘走进来。她是钱庆娘的陪房丫鬟,打小一起长大,性子最是细心。托盘里放着两碗安神汤,还有一小碟温热的桂花糕——是钱庆娘从前爱吃的,云鬓见她今日回来脸色不好,特意去小厨房热的。

“夫人,您手腕上的伤得涂些药膏,不然明日该肿了。”云鬓放下托盘,一眼就瞥见钱庆娘袖口的红痕,急忙从袖袋里摸出个白瓷小瓶,是府里常备的金疮药。她替钱庆娘涂药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了她,又低声道:“林姑娘已经安置在东厢房了,我让小丫鬟守着,夜里有什么动静会立刻来报。方才玄镜司的人来传话,说王参军在牢里又招了些,说莲主在长公主府乐班里,常用‘苏婉’这个名字,还会弹琵琶。”

钱庆娘接过安神汤,暖意顺着瓷碗传到指尖,心里也跟着暖了。她看了眼陈默,笑着说:“还是云鬓细心,连林姑娘的住处都安排妥当了。”云鬓腼腆地笑了笑:“这是奴婢该做的。您和大人今日累了,喝完汤早些歇息,厨房还温着粥,夜里饿了随时叫我。”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书房里又静了下来,只剩灯花的轻响。陈默拿起块桂花糕,递到钱庆娘嘴边:“尝尝?还是从前的味道。”钱庆娘咬了一口,甜意漫在舌尖,却比在苏墨卿家吃的那回暖了许多——这是家里的味道,是有人记挂着她的味道。

“明日我得去长公主府一趟,把苏婉的事告诉殿下。”陈默放下糕点,语气又沉了些,“王参军还说,莲主在三门峡旧渠的漕粮船上装了炸药,不仅要运走秘银器,还要毁掉整个旧渠,断了漕运的后路。咱们得在正月十五前,把漕粮船的行踪摸清楚。”

钱庆娘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长公主府的乐班,或许我能帮着看看——从前在府里听乐师弹琵琶,也知道些不同乐师的手法,说不定能认出苏婉。”

陈默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心里忽然松了口气。从前他总觉得要护着她,不让她沾这些危险,可现在才明白,最好的守护不是把她挡在身后,而是和她并肩站在一起,一起面对风雨。

灯花又跳了一下,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紧紧靠在一起。窗外的月色更亮了,庭院里的石榴树静静立着,像是在守护着这府里的暖意,也守护着即将到来的、更严峻的挑战。

夜访惊变:总管魏进忠的来意

桂花糕的甜意还在舌尖萦绕,院外突然传来一阵不同于寻常仆役的脚步声——步履轻而稳,落地几乎无声,却带着一股自上而下的威压。云鬓刚收拾好托盘起身,就吓得赶紧停在原地,低声对陈默和钱庆娘道:“是宫里来的人,那鞋声是内监专属的云头靴。”

话音未落,门帘已被轻轻挑起,一个身着石青色绸缎蟒纹袍的太监走了进来。他约莫五十岁年纪,面容白净无须,眼角刻着细密的纹路,眼神却亮得惊人,腰间挂着一块雕龙象牙牌,正是大内总管的信物。“陈校尉,钱夫人,别来无恙。”他语气平和,却自带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场,正是当今圣上跟前最得力的总管太监,魏进忠。

陈默立刻起身拱手,心中暗惊——魏进忠极少出宫,更从未踏足他这小小的校尉府,深夜到访绝非偶然。“魏总管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圣谕?”

魏进忠抬手示意免礼,目光扫过案上的漕运图,指尖在“三门峡旧渠”的标注处轻轻一点:“陛下听闻王参军招供了莲主的踪迹,特意命咱家来问问详情。毕竟秘金会牵涉前朝余孽,又藏在长安腹地,陛下很是忧心。”他说话时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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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庆娘端过刚温好的茶,轻声道:“总管大人请用茶。王参军供称莲主化名苏婉,藏在长公主府的乐班里,还计划正月十五借漕粮船运走秘银器,炸毁旧渠。我们正打算明日一早去长公主府核实。”

“长公主府?”魏进忠端茶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咱家倒是知晓这位苏婉姑娘,前几日她还随长公主入宫献艺,琵琶弹得极好,陛下都夸过她技艺群。”他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一份密诏,“不过陛下已得知此事,怕打草惊蛇,特命陈校尉暂且不必声张。明日宫中有宴,长公主会带乐班入宫,届时由咱家安排人手甄别。”

陈默接过密诏,见上面盖着皇帝的朱红印玺,字迹却是魏进忠的手笔——宫中皆知,魏总管代笔批阅奏章是常事,足见其宠信。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魏进忠向来只管宫廷内务,何时开始插手玄镜司的查案了?

“还有一事。”魏进忠像是忽然想起般补充道,“王参军在大牢里翻了供,说之前是屈打成招,根本不认识什么苏婉。陛下疑心此案有诈,让陈校尉务必谨慎,切勿轻信片面之词。”

这话让钱庆娘心头一紧——王参军白天才招供,夜里就翻供,分明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而能在玄镜司大牢里左右人犯口供的,除了宫中权贵,还能有谁?她悄悄瞥了眼魏进忠,见他正若无其事地摩挲着象牙牌,那牌上的龙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陈默察觉到她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将密诏收好:“多谢总管提醒,陈某定当查明真相,不辜负陛下信任。”

魏进忠站起身,理了理袍角:“如此甚好。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不打扰了。”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向钱庆娘,“钱夫人袖口的伤看着不轻,宫中的金疮药药效更佳,咱家已让人送来了,云鬓姑娘稍后记得取。”

待魏进忠的脚步声消失在巷口,云鬓才捧着一个锦盒进来,脸色白:“夫人,这太监太吓人了,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钱庆娘打开锦盒,里面的药膏确实是宫中之物,香气与长公主府的沉水香隐隐相似。

陈默走到窗边,望着魏进忠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魏进忠绝非单纯来传旨的。他特意提及苏婉入宫献艺,又说王参军翻供,分明是在给我们设障。”他转身看向钱庆娘,“明日入宫,你多加留意苏婉的琵琶手法,更要盯紧魏进忠——我怀疑,他和莲主之间,恐怕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灯花“噼啪”一声爆开,将魏进忠留下的象牙牌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钱庆娘握紧了手中的锦盒,忽然明白过来:这场围绕莲主的暗战,早已不止于秘金会与玄镜司,更缠上了深宫的权势纠葛。而魏进忠的出现,不过是这场风暴的前奏。

暗夜围堵:八品死士的挑衅

魏进忠的马车刚消失在巷口,云鬓突然从廊柱后快步走出,手里攥着个被割断的绢帕,声音颤:“大人、夫人,方才我去取药膏,见墙头上趴着几个人影,刚想喊人,就被这帕子上的迷烟呛得差点晕过去——他们的刀上,都刻着‘魏’字纹!”

陈默猛地拔出佩刀,足尖一点跃上墙头。月色下,四条黑影正贴在对面的屋顶上,玄色劲装外罩着短甲,腰间都挂着制式相同的弯刀。见被现,四人索性纵身跃下,呈扇形围了上来,为的壮汉嗓门粗哑:“陈校尉倒是警觉,我等奉魏总管之命,特来‘护送’大人回玄镜司复命。”

“不必劳烦。”陈默刀身一横,冷声道,“魏总管刚走,诸位就现身,是怕我忘了‘谨慎查案’的叮嘱?”

壮汉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黄牙:“大人聪明人,何必装糊涂。在下石夯,这三位是雷刀、周奎、吴猛——我四人虽只是八品末流,却也知道违抗魏总管的下场。”他话音未落,名叫雷刀的汉子已抽出弯刀,刀身映着月光,闪着冷光,“识相的就跟我们走,免得动粗。”

钱庆娘扶着云鬓退到门内,指尖悄悄摸向间的银簪——那是陈默给她的防身利器,簪尖淬了麻药。她看着四人的站位,忽然扬声:“八品高手竟做盯梢的勾当?魏总管是怕王参军的供词太实,想灭口不成?”

吴猛性子最急,闻言怒喝一声,挥刀直扑钱庆娘:“妇人多嘴!”陈默早有防备,侧身挡在钱庆娘身前,佩刀与弯刀相撞,“当啷”一声脆响。吴猛只觉手腕麻,心里暗惊——传闻陈默凭七品修为破过秘金会据点,果然不虚。

周奎趁机从左侧偷袭,招式刚猛却粗糙,陈默旋身避开,刀背重重砸在他的肩甲上。周奎痛呼一声,却不肯退,反而与石夯左右夹击。石夯力大,每一刀都带着风声,雷刀则绕到身后游走,专挑破绽下手——四人虽修为不高,配合却异常默契,显然是常年搭档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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