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卢砺舟心头一震,越王李贞乃高宗宗亲,素以贤名在外,竟会是幕后黑手?陈默也握紧了拳头,玄渊劲在体内微微涌动:“前辈,那我们现在该去宫中,还是去越王王府?”
“先去王府。”玄机子眼神锐利,“老夫查得,越王今日要将地宫藏的茶引和‘森罗万象’副本转移入宫,交给王公公。若能截下这批茶引,救出里面的活口,再拿到他与裴仁基的密信,入宫面圣时,才能让陛下彻底看清他们的阴谋。”说罢,他抬手示意,身后一名玄甲卫立刻递上一张王府地形图,上面用朱砂标出地宫入口与守卫布防,“玄甲卫各有所长,有擅机关者,有擅医毒者,有擅轻功者,今夜便随老夫一起,闯一闯这越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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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再耽搁,玄甲卫分出两人,先去静风驿告知王阿炊照看茶女,其余人则跟着玄机子往越王王府赶。王府外高墙耸立,守卫森严,灯笼在墙头连成一片,如同白昼。玄机子拂尘一扬,几名擅轻功的玄甲卫立刻纵身跃起,足尖点着墙沿,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墙头守卫,放下软梯。
“砺舟,你与陈默带五名玄甲卫从正门吸引注意力;临渊,你用幻术制造混乱,掩护澄远先生与擅机关的玄甲卫去地宫入口;老夫带其余人从侧门潜入,控制王府内院。”玄机子沉声布置,拂尘突然展开,竟是一柄藏在柄中的软剑,剑身泛着冷光,“记住,地宫有暗月教设的‘蚀月阵’,需用陈默的玄渊劲与临渊的磷粉配合破解,切勿硬闯。”
卢砺舟点头,与陈默一起换上玄甲卫的甲胄,举着令牌走到王府正门:“奉裴大将军令,前来查验茶引,开门!”守门护卫刚要盘问,苏临渊已在侧巷撒出磷粉,幻出十几名裴府亲卫的身影,大喊:“有刺客!快护着茶引!”
守卫顿时慌了神,卢砺舟趁机挥刀砍断门闩,与陈默一起冲了进去。陈默运转玄渊劲,指尖气劲迸,瞬间打翻两名护卫,玄甲卫紧随其后,与王府护卫缠斗起来。苏澄远则跟着擅机关的玄甲卫,按照地形图找到假山后的地宫入口——入口处刻着暗月教的“蚀月符”,玄甲卫掏出特制的铜匙,却被符光弹开。
“让我来!”陈默上前,玄渊劲凝聚在手掌,按在蚀月符上,气劲与符光碰撞,出“滋滋”声响。苏临渊立刻撒出磷粉,淡蓝的光包裹住符阵,磷粉中的月光草汁恰好克制暗月教的阴邪之力,蚀月符渐渐黯淡,地宫入口“轰隆”一声打开。
此时,玄机子已控制住内院,正与越王的贴身护卫交手。越王李贞穿着锦袍,手持长剑,脸色狰狞:“玄机子,你敢管本王的事?暗月教能助本王登基,你拦不住!”玄机子软剑一挥,剑气直逼越王咽喉:“助纣为虐,还敢觊觎帝位?今日便让你为那些枉死的茶女、新娘偿命!”
苏澄远在地道中找到地宫,里面竟关押着十几名幸存的茶女,还有几箱未送出的绛都秘茶和一本密信——信中详细记载了越王与暗月教的勾结,以及计划在三日后高宗祭天之时,用掺了剧毒的秘茶毒杀高宗,再嫁祸给卢砺舟等人。
“快带茶女出去!”苏澄远将密信收好,指挥玄甲卫护送茶女离开。地宫突然开始震动,竟是越王启动了自毁机关!陈默立刻运转玄渊劲,气劲化作屏障,挡住落下的石块:“澄远先生快走,我来断后!”
众人刚撤出地宫,入口就被巨石封死。越王见大势已去,想从密道逃走,却被玄机子一剑挑断手腕,长剑落地:“还想逃?跟老夫去见陛下!”
卢砺舟看着被押住的越王,还有手中的密信与幸存的茶女,心中巨石终于落下——有玄机子的玄甲卫相助,有密信为证,有茶女作证,入宫面圣时,定能揭穿越王与裴仁基的阴谋。玄机子走到他身边,拂尘收起软剑:“砺舟小友,明日一早,老夫便随你入宫面圣。这宫闱之恶,该彻底清算了。”
夜色中,玄甲卫护送着茶女,押着越王,往官署方向走去。长安的街道上,灯笼的光映着他们的身影,虽仍有寒意,却多了几分希望——那些失踪的新娘、茶女,那些被掩盖的真相,那些藏在暗处的阴谋,终于要在明日的朝堂上,大白于天下。
长安谜案:月落村藏西域影,魔女毒蛊暗月踪
刚将越王押入官署,王阿炊就匆匆赶来,手里还攥着个沾着泥土的布包,神色慌张:“卢中郎,苏先生,不好了!我那远房表哥桂叔,从城南‘月落村’采买草药回来,说那村子邪门得很——村民最近都不说话,眼神直,还总买‘曼陀罗’‘乌头’这种毒草,更怪的是,村里来了几个西域女子,穿得花花绿绿,手里总把玩着毒虫,村民见了她们,就跟见了主子似的!”
“月落村?”玄机子捻着胡须,眉头微皱,“那村子在长安城南三十里,紧挨着西域商道,早年是个热闹的驿站,后来不知为何渐渐冷清了。老夫查暗月教线索时,曾见密信提过‘月落据点’,想来就是此处——那些西域女子,恐怕是暗月教的‘西域三魔女’,负责为越王炼制安神散的核心毒料。”
卢砺舟立刻起身,横刀出鞘:“前辈,那我们现在就去月落村!绝不能让她们再炼毒料,更不能让暗月教有残余势力反扑!”陈默也握紧拳头,玄渊劲在体内涌动:“我跟你去,玄渊劲能破毒蛊,正好能对付魔女的邪术!”
苏临渊则摸出磷粉囊:“我也去,我的幻术能困住她们,掩护大家救人。”玄机子点头,吩咐十名玄甲卫随行,又叮嘱苏澄远:“澄远先生,你留在官署整理罪证,明日一早随老夫入宫面圣,务必将越王与暗月教的勾结呈给陛下,我们去月落村清剿魔女,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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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月落村外。村子藏在沙棘林后,土坯房错落分布,却静得可怕——没有鸡犬声,没有炊烟,只有几棵枯树歪在村口,树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条,风一吹,布条飘动,像极了西域的巫蛊幡。
“小心,那些布条有问题。”陈默上前,玄渊劲凝聚在指尖,轻轻一碰布条,就见布条上掉出细小的黑虫,落地后瞬间钻进土里,“是西域‘噬心蛊’的虫卵,碰到人的皮肤,就会钻进体内,让人失了神智。”
刚走进村子,就见一个穿红色纱裙的女子从土坯房里走出——她头编成无数小辫,缀着银铃,手里托着个铜盘,盘里放着只通体乌黑的蝎子,眼神勾人却带着寒意:“来的倒是挺快,卢中郎,陈默,还有玄机子大宗师,真是稀客。”
“沙罗!”玄机子冷喝一声,“暗月教左使,西域三魔女之,擅长用毒蛊,当年你在西域害死的商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今日竟躲在长安城外害人!”沙罗轻笑,银铃作响:“要怪就怪那些茶女、新娘太蠢,她们的血能炼出最好的‘蚀月蛊’,助越王登基,我们暗月教也能借势复国,何乐而不为?”
话音刚落,两侧土坯房里又走出两个女子——一个穿绿色纱裙,手里握着根藤蔓,藤蔓上开着紫色的花,是魔女娜依,擅长用植物蛊;另一个穿蓝色纱裙,脸上蒙着面纱,手里拿着面铜镜,是魔女卡米拉,擅长用幻术伪装。
“别跟她们废话!”卢砺舟挥刀冲向沙罗,刀风凌厉,却被沙罗甩出的毒粉挡住——毒粉遇风散开,带着刺鼻的气味,陈默立刻运转玄渊劲,气劲化作屏障,将毒粉挡在外面:“卢中郎,小心她的毒,玄渊劲能暂时隔绝毒性!”
苏临渊趁机撒出磷粉,淡蓝的光笼罩住娜依,幻出无数藤蔓的影子,娜依手里的真藤蔓顿时乱了套,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该死的幻术!”她刚要催动藤蔓攻击,玄甲卫已射出弩箭,将藤蔓射断,娜依惊呼一声,被玄甲卫按在地上。
卡米拉见势不妙,举起铜镜,镜面射出强光,想趁机逃跑,却被玄机子的软剑挡住去路:“你的伪装幻术,在老夫面前没用。”软剑一挥,挑飞铜镜,卡米拉的面纱被剑气划破,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痕——那是当年被玄机子所伤,如今旧恨新仇一起算,她疯了似的扑上来,却被玄机子一掌击中丹田,再也无法催动幻术。
沙罗见两个师妹被擒,急得催动铜盘里的蝎子,蝎子瞬间变大,朝着陈默扑来。陈默眼神一凝,玄渊劲凝聚在拳头上,一拳砸向蝎子,蝎子被气劲击中,瞬间化为齑粉。沙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进村后的山洞,却被卢砺舟追上,横刀架在她脖子上:“说!山洞里藏着什么?暗月教还有没有残余势力?”
沙罗咬牙,却不肯开口,陈默上前,玄渊劲轻轻点在她的穴位上,沙罗顿时疼得冷汗直流:“我说!山洞里藏着炼好的蚀月蛊,还有给越王准备的‘弑君毒’,暗月教还有长老在西域,等着我们的消息……”
玄机子立刻让人去山洞搜查,果然找到大量毒蛊和毒粉,还有一封未送出的密信,上面写着要在高宗祭天当日,让潜伏在宫中的暗月教余孽下毒。卢砺舟将沙罗三人押起来,看着恢复神智的村民——他们被下了噬心蛊,玄甲卫带来了解药,此刻正跪在地上感谢。
“月落村的隐患清了,暗月教的魔女也擒了。”玄机子看着远处的长安城门,“明日入宫面圣,有越王、裴仁基、三魔女的罪证,还有幸存的茶女作证,定能让陛下彻底清剿暗月教,还长安一个太平。”
陈默看着手中的玄铁令牌,又看了看被押走的魔女,心中感慨——从坠崖得玄渊劲,到跟着卢砺舟查案,再到今日清剿月落村的魔女,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胆小的伙计,而是能守护正义的人。卢砺舟拍了拍他的肩:“陈默兄弟,明日入宫,还要靠你用玄渊劲护着陛下,别让暗月教的余孽有机可乘。”
夜色渐深,一行人押着魔女,带着搜出的毒蛊和密信,往长安方向回——月落村的沙棘林在风中作响,像在为那些枉死的茶女、新娘哀悼,也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正义欢呼。
长安谜案:驿路面馆驴肉香,市井暖意藏余踪
从月落村返回长安时,天已蒙蒙亮,晨雾裹着寒意,沾在玄甲卫的甲片上,凝出细碎的霜花。卢砺舟勒住马,见路边有家挂着“张记面馆”幌子的铺子,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驴肉的香气顺着风飘过来,勾得众人肚子阵阵响——自昨夜闯越王王府、清剿魔女,一行人水米未沾,早已饥肠辘辘。
“先歇脚吃碗面,再回官署不迟。”玄机子拂尘扫去袖上的霜,率先下马。铺子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满脸皱纹,却笑得和善,见一行人风尘仆仆,忙迎上来:“客官里面坐,刚出锅的驴肉面,汤是熬了整夜的驴骨汤,撒上葱花、辣子,暖身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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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走进面馆,找了张拼桌坐下。陈默刚卸下玄铁令牌,就被驴肉的香气勾得直咽口水——他自小在市井长大,也爱吃驴肉面,只是恒春号当伙计时,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吃一碗。老板端来陶碗,先给每人舀了勺热汤,“咕咚”喝下去,暖意从喉咙滑到肚子里,连日的疲惫消了大半。
不多时,十碗驴肉面端上桌。面条是手擀的,筋道爽滑,上面铺着厚厚一层酱驴肉,切得薄而不碎,酱色油亮,还撒了把嫩绿的葱花和红亮的油泼辣子,汤面上浮着一层淡淡的油花,香气扑鼻。卢砺舟拿起筷子,刚吃一口,就觉得味道格外熟悉——竟和静风驿附近那家面馆的味道有些像。
“老板,您这驴肉面的做法,跟静风驿那边的‘李记’是不是有些渊源?”卢砺舟问道。老板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客官您识货!李记是我内弟开的,去年他女儿被人拐走了,说是去恒春号做茶女,之后就没了音讯,内弟急得病倒,面馆也关了……我这手艺,还是跟他学的。”
陈默手里的筷子顿住了,想起茶引账簿上记着的“李阿翠”,正是去年长乐坊失踪的茶女,忙问:“您内弟的女儿,是不是叫李阿翠?梳着双丫髻,左眼角有颗痣?”老板眼睛一亮,激动地抓住陈默的手:“对对!就是阿翠!客官您认识她?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陈默连忙点头,“我们在越王王府的地宫救了她,现在跟其他茶女一起在官署,等事情了结,您就能去接她了!”老板闻言,眼圈瞬间红了,转身从后厨端来一碟酱驴肉,往桌上一放:“这碟肉算我的!多谢各位客官救了阿翠,你们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玄机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捻着胡须道:“市井之间,藏着多少这样的苦事,若不是你们追查绛都秘茶,不知还有多少姑娘要遭罪。”苏临渊喝了口汤,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刚才来的路上,我见有个穿西域服饰的人,往皇宫方向去了,手里提着个木盒,像是装着什么重要东西——恐怕是暗月教的余孽,想在宫里动手。”
卢砺舟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些:“看来今日入宫,要格外小心。陈默,你用玄渊劲护住陛下和茶女;临渊,你的幻术随时准备应对突状况;前辈,宫中的暗月教余孽,还要靠您的玄甲卫清剿。”玄机子点头,将软剑藏回拂尘柄中:“放心,老夫已让玄甲卫提前在宫门附近布防,绝不会让暗月教的人得逞。”
老板又端来几碗热汤,笑着说:“客官们慢吃,不够再添!阿翠能活着,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高兴,往后你们再来,我给你们多放驴肉!”众人笑着道谢,继续吃面——驴肉的酱香混着热汤的暖意,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也让每个人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吃完面,卢砺舟付了钱,老板却执意不肯收,最后实在拗不过,才收了一半。一行人走出面馆,晨雾已散,太阳渐渐升起,照亮了长安的城门。陈默摸了摸肚子,想起刚才的驴肉面,笑着对卢砺舟说:“等事情了结,咱们再来吃一碗,让阿翠也尝尝她姑父的手艺。”
卢砺舟点头,握紧腰间的横刀:“好,等长安太平了,咱们请所有被救的茶女,都来吃这驴肉面。”
一行人翻身上马,朝着皇宫的方向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甲片和刀剑泛着金光,身后面馆的炊烟依旧袅袅,驴肉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尖,那是市井的暖意,也是他们守护长安的初心。今日入宫,无论面对多少凶险,他们都要揭开所有阴谋,还那些苦命的姑娘一个公道,还长安一个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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