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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刀光剑影(第2页)

护卫们早已结成阵列,短刀与私兵的长枪缠斗,刀光剑影在松林间交错。一名年轻护卫刚刺穿私兵的胸膛,后背就被另一人用矛刺穿,他闷哼着回头,短刀仍往前送了半寸,将那私兵钉在松树上。血顺着树干往下淌,染黑了根部的泥土,柳崇业看在眼里,心头紧——他们撑不了多久,只盼林夏和阿依罕能早点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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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后山窄道上,林夏正扶着阿依罕往上爬,碎石不断从脚边滚落。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名校装私兵追了上来,为那人举着长刀喊:“站住!把水脉图交出来!”

林夏立刻将阿依罕推到窄道内侧,自己转身迎上去。短刀出鞘的瞬间,刚好挡住劈来的长刀,刀刃相撞的力道震得她虎口麻。另一名私兵趁机从侧面刺来长枪,林夏侧身躲开,短刀却被对方的长刀缠住,她猛地力,将刀往回带,同时抬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私兵踉跄着摔下窄道,惨叫声很快被风吞没。

“阿依罕,你先往上跑!”林夏喊着,又挡住第三名私兵的攻击。这人的刀更快,每一刀都往她要害劈去,林夏的手臂很快被划开一道口子,血顺着刀柄往下滴。阿依罕看着她浴血的样子,突然想起怀里的醒魂砂——她摸出瓷盒,猛地将砂粒撒向私兵的眼睛,“林夏!”

私兵被沙粒迷了眼,惨叫着捂着脸。林夏趁机冲上去,短刀从他的咽喉划过,鲜血喷溅在窄道的石壁上,像绽开的暗红花朵。她顾不上擦脸上的血,拉起阿依罕继续跑,刚拐过一道弯,却现前方竟是断崖,底下是湍急的溪流,而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更多的私兵追上来了。

“看来是跑不掉了。”林夏握紧短刀,将阿依罕护在身后,目光扫过追来的五名私兵,“今天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拿到水脉图。”阿依罕摸着怀里的青铜匣,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车师人从不惧死”,她从匣子里摸出那块刻着“崔”字的狼头玉牌,紧紧攥在手里:“要杀就杀,想拿水脉图,除非踏过我们的尸体。”

私兵们狞笑着围上来,为那人举刀就要劈。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还夹杂着熟悉的骨哨声——是阿古拉部落的骑兵!林夏猛地抬头,只见山坡下尘土飞扬,数十名穿皮甲的骑兵冲了过来,他们手里的弯刀在日光下闪着寒光,瞬间就和私兵们缠斗在一起。

一名骑兵领策马过来,看到林夏后勒住马:“圣女印信召唤,我们来晚了!”他正是阿古拉部落的巴图鲁,之前林夏用圣女印信请过他们,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林夏松了口气,却没放松警惕——崔氏的私兵还有很多,而阿古拉部落的骑兵虽勇,也未必能完全抵挡。她看向阿依罕,后者正望着断崖下的溪流,突然说:“我们从这里下去,溪流能通到营州城外的芦苇荡,那里隐蔽。”

柳崇业的声音此时从远处传来,带着疲惫却坚定:“你们先走!我带着护卫断后!”林夏回头,看见柳崇业的长刀已布满缺口,却仍在与私兵头领缠斗,刀光剑影里,他的赭色长袍早已被血染透。

“走!”林夏不再犹豫,和阿依罕一起坐在断崖边,抓住垂下来的藤蔓往下滑。下方的溪流溅起水花,阿古拉部落的骑兵仍在与私兵厮杀,刀光映着日光,在断崖上投下晃动的影子。阿依罕看着上方的战斗,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崔氏的阴谋还没破,只要水脉图还在她们手里,刀光剑影就不会停歇。

营州砂语·黑影谜刃

藤蔓还在断崖上晃荡,林夏刚攥着藤条往下滑了丈许,就听见上方传来一阵衣袂破风的锐响——不是骑兵的皮甲摩擦声,也不是私兵的劲装扫过松枝的动静,而是更轻、更疾的破空声。她猛地抬头,只见十几道黑影从山腰的松林树冠上横空跃下,黑衣紧身,面蒙黑巾,只露着双冷得像冰的眼睛,落地时脚尖轻点碎石,竟没出半分声响。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崔氏私兵头领,他刚避开巴图鲁的弯刀,见黑影袭来,下意识举刀格挡,却被一名黑衣人手里的短匕直刺手腕——那匕刃细如柳叶,透着青蓝色的冷光,显然淬了毒。私兵头领吃痛,弯刀脱手,刚要后退,另一名黑衣人已绕到他身后,短匕抵在他咽喉,声音像碎冰撞石头:“闭嘴,动就死。”

阿古拉部落的骑兵也懵了,巴图鲁勒住马,手里的弯刀举在半空,没敢贸然上前——这些黑衣人太诡异,既不帮私兵,也不帮他们,刚落地就分作两拨,一拨三两下制住了剩下的几名私兵,刀光闪过时,私兵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另一拨则朝着断崖这边过来,脚步轻得像鬼魅,眼风直勾勾盯着藤蔓上的阿依罕。

“你们是谁?”林夏将阿依罕往身后护了护,短刀横在身前,刀刃上的血还没干,顺着刀尖滴进下方的溪流里。最前面的黑衣人却不答话,突然抬手,一枚袖箭朝阿依罕怀里的青铜匣射去——那箭簇小巧,却带着破风的锐响,显然是冲水脉图来的。

阿依罕下意识抱紧青铜匣,林夏猛地挥刀,将袖箭劈成两半,箭杆掉进溪流,溅起细碎的水花。“想抢水脉图,先过我这关!”林夏的声音带着喘,手臂上的伤口被扯得疼,却死死盯着黑衣人。这时,被制住的私兵头领突然嘶吼:“你们是玄镜司的人?!崔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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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镜司”三个字刚出口,那名拿短匕抵着他咽喉的黑衣人眼神一冷,匕刃直接划开他的脖子,血喷溅在黑衣上,竟没留下半点痕迹。黑衣人转头看向林夏,终于开口,声音经过变声,粗哑得辨不出男女:“林佥事,玄镜司办案,交出车师水脉图和阿依罕,饶你们不死。”

林夏心里一沉——她虽在玄镜司待过,却从未见过这样的黑衣人,更不知道司里还有专门处理此事的队伍。她攥紧短刀:“我也是玄镜司的人,凭什么听你们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块玄铁令牌,令牌上刻着“暗部”二字,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奉都察使令,暗部行事,无需向你解释。”

阿依罕突然抓紧林夏的胳膊,声音颤:“他们的眼睛……和车师灭国夜的祭司一样,都有淡淡的金纹。”林夏猛地看向黑衣人的眼睛,果然在黑巾缝隙里,看到眼底藏着极淡的金纹——和市舶使府兵甲胄的狼头图腾、崔氏玉牌的纹路,竟隐隐能对上!

“你们根本不是玄镜司的人!”林夏突然力,短刀朝最近的黑衣人刺去,“你们和崔氏、狼头部落是一伙的!”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侧身避开,短匕反击,刀光与林夏的短刀相撞,出清脆的响声。其余黑衣人见状,立刻围了上来,短匕、袖箭齐,将林夏和阿依罕困在藤蔓上,进退两难。

断崖上方,柳崇业刚解决掉最后一名私兵,见黑衣人围攻林夏,立刻提刀冲过来:“住手!”巴图鲁也反应过来,率骑兵往断崖下冲,马蹄声震得碎石滚落。黑衣人却丝毫不慌,为的那人突然吹了声哨,从松林深处又窜出几名黑衣人,手里举着弩箭,对准了柳崇业和骑兵:“再过来,就射穿他们的喉咙。”

林夏看着被弩箭指着的柳崇业,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紧抱青铜匣的阿依罕,心里清楚——这些黑衣人早有准备,硬拼只会让所有人送命。她缓缓放下短刀,却在黑衣人放松警惕的瞬间,突然将阿依罕往藤蔓下方推:“阿依罕,顺着溪流跑,去找沈砚!”

阿依罕惊呼一声,身体顺着藤蔓往下滑,黑衣人立刻举箭要射,林夏却扑上去,死死抱住为黑衣人的腿,短刀再次出鞘,朝他的脚踝刺去:“快走!”断崖下的溪流溅起大水花,阿依罕的身影很快被水流裹住,而林夏的后背,已被一枚袖箭刺穿,血顺着黑衣人的裤腿往下淌,染红了断崖上的碎石。

镜纹深·玄机司暗涌

残卷破谜

沈砚的书房总飘着松烟墨与旧纸的混香,烛火跳得轻,将他伏案的影子投在墙上,与书架上堆叠的西域残卷叠在一起。书案中央摊着半册《西域部族志》,米黄的纸页被虫蛀出细密的小孔,边缘蜷着焦黑的痕迹——那是长安西市胡商冢密道遇袭时,火折子溅落烧的,至今指尖拂过,还能摸到纸页的脆感。

他捏着支紫毫羊毫笔,笔尖蘸了浓黑的松烟墨,正一点点补全页脚模糊的突厥部族纹记。墨汁晕在残页上,先勾出狼头的轮廓,再填进獠牙的锐度,待描到狼头额间时,笔尖突然顿住。指腹贴着纸页摩挲,那若隐若现的星月暗纹在烛火下渐显清晰:月牙弯在狼眉之上,星子却有两颗,比营州所见市舶使府兵甲胄上的图腾多了半颗——这纹法他见过,就在三日前崔府赴宴时,崔录事正妻李氏鬓边插的银钗上,钗头狼额间,正是一模一样的双星伴月。

“阿史那部的狼头刺青,素来分嫡系与旁支。”沈砚抬手将拓好的纹样纸推到对面的苏珩面前,烛火映着他眼底的沉郁,指节叩了叩拓片上的星月,“旁支只缀单星,唯有嫡系家眷的配饰,才会刻双星伴月暗纹。崔录事不过是营州市舶使司的录事,竟能娶突厥阿史那氏嫡系女为正妻,这事绝不止‘联姻’那么简单。”

苏珩指尖抵着下颌,目光落在拓片与《西域部族志》残页的叠合处,指节无意识地敲着桌案,节奏沉缓。他与沈砚共事多年,最懂这种“纹记对应”背后藏的凶险——市舶使府的狼头图腾、崔氏正妻的银钗、如今残卷里的突厥纹记,显然是一张网。“楚微。”苏珩扬声唤人,门外立刻走进个穿灰布短打的青年,身姿挺拔如松,正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暗卫。

“带两个弟兄,盯着崔府后门,别惊动任何人。”苏珩指尖点了点拓片上的狼头,“重点看深夜出入的人,尤其是带狼头配饰、穿异族服饰的。”楚微颔应下,转身时脚步轻得像风,连门帘都没掀起半分动静。

三日后的深夜,楚微踩着露水回到书房,肩头还沾着营州城西郊的草屑。他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张揉得紧实的麻纸,上面用炭笔简单画着个狼头佩:“回大人,这三日深夜,都有穿契丹服饰的信使从崔府后门出入。那人穿的是契丹贵族常穿的鞣制羊皮袄,腰间佩着枚铜制狼头佩,额间只有单星——比沈大人拓片上的纹样,少了半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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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接过麻纸,指尖顺着炭笔勾勒的狼头轮廓摩挲,眉头拧得更紧。单星狼头佩,是突厥附庸部族的标识,而契丹自归附隋朝后,虽仍与突厥有往来,却绝不会私下与崔氏勾连。“崔录事一边借着市舶使司的权,与契丹做黄金交易;一边靠阿史那氏的关系,勾连突厥附庸部族。”沈砚将麻纸与拓片、残卷摆在一起,烛火下,三张纸上的狼头纹记遥遥相对,“他要的恐怕不只是钱财,是想借着突厥、契丹的势力,把营州变成自己的地盘。”

苏珩抬手按住案上的《西域部族志》,虫蛀的残页在他指间轻轻颤:“楚微,再去查崔氏正妻李氏的来历,尤其是她与阿史那部嫡系的关系。”楚微应声退下,书房里只剩烛火噼啪的轻响。沈砚重新拿起羊毫笔,笔尖悬在残卷空白处,却迟迟落不下去——他突然想起林夏临行前的嘱托,若遇狼头纹记异常,定要警惕“暗部”的人。如今看来,崔氏背后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营州砂语·峡谷秘藏

阿依罕顺着溪流漂到谷口时,衣裳还滴着水,怀里的青铜匣却攥得紧紧的——溪水冲散了追兵的踪迹,却把她带到了一处陌生的峡谷前。谷口的岩壁上刻着模糊的车师文,她指尖抚过那些风化的刻痕,突然想起母亲曾说的“车师圣谷藏着水脉的根”,心脏猛地一跳:这里定是水脉图指向的地方。

她刚攀着岩壁往谷里走,就听见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阿依罕!”抬头望去,沈砚正扶着岩壁上的老松往下走,青色长衫沾着泥点,后背的伤口显然还没好,走得有些踉跄。苏珩跟在他身后,腰间佩刀出鞘半寸,警惕地扫视着谷口的动静:“我们按《西域部族志》残页的标记找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阿依罕连忙掏出青铜匣,打开时水脉图在风里轻晃:“这图上的标记,和谷口的车师文对得上!”沈砚凑过来,指尖点在图上一处画着星芒的位置:“残页里说,车师圣谷的秘藏在‘星月峡’,就是这里——但峡谷里有车师人设的机关,得靠你的桑花纹银佩才能过。”

三人沿着峡谷的栈道往里走,栈道是用胡杨木铺的,年久失修,踩上去咯吱作响。岩壁上布满了狼头刻痕,刻痕里嵌着铜钉,沈砚摸了摸铜钉的锈迹:“这些刻痕的纹法,和阿史那部的嫡系图腾一样,只是多了车师的桑花纹——看来当年车师和阿史那部曾有过盟约,后来才反目。”

话音刚落,栈道突然剧烈摇晃,阿依罕脚下滑了一下,眼看要摔下去,苏珩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拉回来。只见栈道下方的岩壁里弹出数十支木箭,箭尖泛着黑,显然淬了毒。“是踏空机关!”沈砚指着栈道木板的缝隙,“每块木板只有中间能踩,边缘一受力就会触箭阵。”

阿依罕摸出桑花纹银佩,佩上的纹路在日光下泛着微光,她将佩饰贴在岩壁的狼头刻痕上,铜钉突然出轻响,箭阵竟慢慢收了回去。“银佩能引动车师机关!”苏珩惊喜道,三人不敢耽搁,踩着木板中间的位置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峡谷深处的石室前。

石室的门是整块青石雕的,上面刻着双星伴月的狼头纹,正中央有个凹槽,刚好能放进阿依罕的银佩。她刚把银佩嵌进去,石门“轰隆”一声打开,里面的景象让三人都愣住了: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玉制的水脉符,符上缠着桑花纹的丝带,旁边还堆着车师故地的矿脉图——这些正是崔氏想要的,有了它们,就能完全控制草原的水脉和商路。

“终于找到了。”沈砚伸手去拿水脉符,指尖刚碰到玉符,石室的屋顶突然落下碎石,崔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沈大人倒是会捡便宜,这秘藏,该是我的!”只见崔录事带着十几个私兵堵在门口,他身边站着个穿突厥服饰的女人,正是他的正妻李氏,腰间佩着双星伴月的狼头佩。

“阿史那氏的嫡系果然与你勾结。”苏珩拔刀出鞘,刀光映着石室的石壁,“你想用水脉符控制契丹的粮草,再借阿史那部的势力吞掉营州,野心不小。”崔录事冷笑一声,挥手让私兵冲上来:“拿下他们,水脉符和矿脉图都是我们的!”

私兵们举着刀扑过来,苏珩迎上去,佩刀与私兵的弯刀相撞,火星溅在石台上。阿依罕护着水脉符往后退,却被李氏拦住:“车师的小丫头,把银佩和水脉符交出来,我饶你不死。”李氏的弯刀朝阿依罕刺来,阿依罕摸出怀里的醒魂砂,猛地撒过去,李氏被砂粒迷了眼,惨叫着后退。

沈砚趁机捡起石台上的矿脉图,却现李氏的狼头佩掉在地上,佩饰背面刻着“暗部”二字——和之前围攻林夏的黑衣人令牌上的字一模一样!“你们和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沈砚惊道,李氏擦去眼里的砂粒,眼神变得狠厉:“既然知道了,就都别想活着出去!”

她突然吹了声哨,从石室的侧门窜出几个黑衣人,手里举着弩箭,对准了沈砚三人。苏珩刚解决掉两名私兵,见弩箭对准阿依罕,立刻扑过去将她推开,自己的胳膊却被箭射中,血瞬间染透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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