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来山河县的主要目的是干什么?
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曾家谁是你们的人?
你们来山河县要干什么?
你的这颗药丸子谁给你的,吃了后会变成什么样?”
王老大一句接着一句,如连珠炮般似得问。
那一连串的问题,听得包田齐脑袋都大了。
他心中暗自惊讶,这帮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还有那个长得像萧家人的小子又是谁?
这两个小老头看着就像普通的农夫,他们怎么还会制毒?
包田齐的心中也有一肚子的疑问想得到解答,但他不敢开口询问。
“什么呆呢?快点说,本公子还没吃饭呢,没功夫跟你在这儿磨叽。”
秦萧见包田齐不回话,又狠狠地给了他两脚,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公子饶命啊,小的实在是震惊于各位竟然知道得那么多。”包田齐咬着唇不敢出痛呼,连忙告饶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我看着你就来气。”
秦萧怒气冲冲,哐哐哐又是一顿猛踢。
“行了,人要被你打死了!”王老大赶紧抓住秦萧。
“快说,不说我可不拦着他了。”
王老大又对着地上的包田齐道。他的眼神冰冷,语气中充满了压迫感。
“我叫包田齐,家中乃是边城地军户。十六岁那年,我投身进入了的萧家军。
凭借着父兄的关系,我得以进入萧三爷的斥候营。然而,在营里还没待上几天,斥候营便易主了。
萧三爷因事被革职,由萧五爷接手。
其实,对于我们这些新兵新兵蛋子而言,谁来担任主将都并无大碍。
但那些老兵却心有不甘,一个个都为萧三爷打抱不平。
可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萧五爷那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人。
他一上任,便打残了几个带头闹事的老兵。
如此一来,底下的人也渐渐老实了起来。
只是人心已然涣散,想要再度收拢,实乃难上加难。
斥候营,再也不复萧三爷在时的光辉模样,如一盘散沙。
后来,太子因谋逆之罪被天家下令关入天牢。
萧家人为太子喊冤,毅然决然地与朝廷对抗。
他们四处奔走,宣扬太子的冤屈,试图唤起民众的同情与支持。
然而,朝廷又岂会坐视不管?很快,朝廷几路大军倾巢而出,对萧家军展开了大规模的围剿。
就在我们陷入绝望的深渊之际,不知萧家人与朝廷达成了何种交易,我们竟被秘密地转移到了永州。
朝廷对外则宣称我们已经被伏诛。”
说到这里,包田齐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露出自嘲的笑容。
秦萧在听到“萧家军与朝廷做了交易”这句话时,心中猛地一震。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根本不是什么朝廷,而是他外祖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感觉包田齐都要把肺咳嗽出来的时候,他却又艰难地缓了口气,随后缓缓说道:
“我们这些小兵又懂得什么呢?上官让我们怎么做,我们便怎么做。
到头来,却不过是权力斗争中的一枚棋子。
我们这些个兵被萧家人害了,被朝廷抛弃了,早已经是个活死人,只能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萧家人早前在永州便现了一座铁矿和一座铜矿。
我们来到这里后,起初没日没夜地挖矿,有了钱和武器后,便雇佣更多的人来此挖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