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确实说过,但以後,”虞兰昭低头亲吻,“我只想做你的男朋友。”
“不行!”
林深时摇头拒绝,他已经选择了陆渊,不能再左右摇摆,就算虞兰昭多麽符合他的理想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他已经和陆渊约好,去往国外的小镇领证结婚,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改变。
不假思索的拒绝如一根刺般扎进虞兰昭的心窝,他低垂着眼眸,恨意翻涌。
“陆渊……”虞兰昭狠狠咀嚼着情敌的名字,而後擡起下颌骨,冷着脸解开了绑在床头的彩带。
手腕终于能够放松下来,林深时大喜过望,虽然双手还被紧紧绑在一起,但阿昭既然松开了他的桎梏,接下来肯定也会帮他解开。
然而劫後馀生的庆幸还没有来得及漫延,他的整个人就被拦腰扛起。
“!?”
林深时上半身悬空倒挂,身体摇晃,视野受限的他只能看到虞兰昭的长腿迈动,带着他不知去向何方。
莫名的恐慌瞬间席卷他的全身,他拼命挣扎:“阿昭,你别乱来!放我下来!”
而虞兰昭只是沉默着,曾经纤细的臂膀此刻却如铁钳般牢牢桎梏住他的身体,林深时就像一只麻袋一样,被背着在室内穿梭。
很快,虞兰昭放下了他,却也只是因为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林深时的後背撞上冰凉的瓷砖,他们正身处酒店的浴室。
虞兰昭向前两步紧贴着他,手臂支在一侧,将他囚困在臂弯之内,眼底是火山喷发前的难得的平静:“小时,我最後再问你一遍,和陆渊分手,和我在一起,好吗?”
林深时不解:“阿昭,我们继续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好吗?”
虞兰昭屏息闭眼:
“………你还是选择了他。”
漆黑的眼眸再度睁开,平静彻底褪去,沉寂的火山霎时爆发,岩浆裹挟着怒气与嫉妒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虞兰昭拽起彩带再次将林深时的双手捆绑在墙上,他的力气太大,林深时所有的挣扎都如蚍蜉撼树,微不足道。
最後,林深时累得气喘吁吁,而虞兰昭从始至终都只是冷着一张脸,眼底一片疯狂的猩红。
虞兰昭摘下花洒,拔掉了花洒头,拨动开关,任由冰凉的水汩汩流出。
“小时,你的身子被弄脏了,我来帮你洗干净。”
在林深时惊恐的目光中,虞兰昭掐过他的腰,翻身调转,他被迫趴伏在墙壁上。
“你要干什——唔!”
水管外壁硬而凉,而紧随而至的水流更是冷冽刺骨,猛然冲进,激得他浑身一抖。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双手按扶着墙壁这才没有倒下,却也浑身颤抖,不可置信地回首看去。
“你疯了!”
“我是疯了。”虞兰昭欺身而上,将他狠狠压在自己的胸膛和臂弯之间,“我早就该这麽做了。”
什麽配不配得上,什麽出人头地,隐忍数年的结果就是他精心守护的宝藏被他人率先染指!
他就是个小丑!就是个笑话!难道他和小时朝夕相处的情谊,还比不上陆渊吗?!
凭什麽被陆渊捷足先登?!
现在,他不想忍了!
“小时,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