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刚才就是靠过来拿着帕子结果抓了条蛇,现在又让我去你怀里拿帕子?
谁知道你怀里除了帕子还有什么?
迷药?
毒蛇?
还是直接捆人的绳子?
可她看着赫连闳那越苍白的脸色,以及不断滴落的鲜血。
又想起他刚才确实是为了救她才被蛇分散了注意力,以至于被她偷袭成功……
万一他真失血过多死在这里,西陵那边追查起来,我好像也脱不了干系?
权衡利弊,主要是怕惹上外交纠纷,宋姝菀咬了咬牙,脸上挤出一个我很乐意帮忙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挪步上前:
“世子有命,姝菀自当遵从。”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屏住呼吸,探入赫连闳那件被血浸染得颜色更深了的赤红色骑射服怀中。
男子的胸膛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其下紧实的肌肉和沉稳的心跳。
宋姝菀指尖烫,只想快点找到那该死的帕子然后抽身离开。
赫连闳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
她身上带着一种清雅的、若有似无的冷香,与他闻过的所有香料都不同,很好闻。
她专注地在他怀里摸索,那细微的、带着怯意的触碰,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搔刮在他的胸口,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的痒意。
这感觉甚至比锁骨下和手掌上的伤口来得更清晰,更难以忽略。
“下面一点。”
他忽然出声提醒,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
宋姝菀依言将手往下探了探,果然摸到了一块质地柔软、触感微凉的布料。
她心中一喜,赶紧将帕子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玄黑色的丝质帕子,边缘用银线绣着松竹纹样。
因着抽取得有些匆忙,帕子显得有些凌乱。
宋姝菀想着帮他折成小块方便按压伤口,便下意识地将帕子抖开,打算整理一下。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淡雅、若有似无的幽香,从帕子上飘散出来,袭入她的鼻腔。
那香味很特别,不似寻常花香,倒有点像某种冷冽的松针味道,初闻只觉得提神,但……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猛地袭来!
宋姝菀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事物开始晃动、模糊,四肢瞬间变得绵软无力。
糟糕!
中计了!
她心中大骇,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赫连闳。
只见他那张俊逸的脸上,嘴角正噙着一抹极淡、却氤氲着无限危险的弧度。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她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
握草!!!
这个狗东西!
果然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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