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讷讷道:“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一旁的夏青锋笑了,“我们有关系,我也是你男人,还是你第一个男人。”
顾而白紧随其后:“我是你第二个男人。”
温圣恪才是那个不要脸的。
“何况……”
顾而白伸手,在青禾的锁骨上摸了一下,掏出一个小铜镜递到青禾面前。
“我们知道,我们不是温圣恪的对手,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跟你绑在了一起,你死我们死,我们死,你也死。”
假的,青禾死他们会跟着一起死。
但他们死,青禾什么事也没有,他们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顾而白说这话时,眼里都是疯狂的神色。
青禾看着小铜镜里,自己锁骨上的粉色桃花,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
她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顾而白笑道:“是桃花蛊,也叫同生共死蛊。”
顾家的家传绝学之一,他可是用了好几年,才将这蛊制出来。
青禾:………
你爹的!
她气的抬脚踢了顾而白一脚,“你给老娘滚。”
顾而白:“不滚,但我可以跟娘子一起滚。”
青禾怒了。
用力挣扎起来。
两人怕伤到她,就松了手。
然后。
啪!
啪!
啪!
青禾给了两人不少大耳刮子吃。
“解了。”
顾而白脸上都是巴掌印,“没有解药,解不了。”
夏青锋顶着巴掌印,凑过来亲了青禾一口:“娘子,这辈子,你都甩不开我们了。”
两人也没带着青禾出城,他们很清楚,他们不是温圣恪的对手,恐怕很快会被他找到。
偷青禾出来,只是想种蛊罢了。
有了桃花蛊,温圣恪也奈何不了他们。
没过多久,温圣恪就带人找了过来,这一处是个城内湖,有点偏远,加上前不久还淹死了人,所以暂时没什么人过来。
于是,三个男人一同会面了。
温圣恪把青禾塞进了马车,“娘子,你饿了吧,先用点点心,其余的事,为夫解决。”
青禾懒得管了。
爱咋地咋地吧。
所以,进了马车她就吃起了小点心。
从昨晚到现在,她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