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深思片刻,“学校是远之回来与妾身说的,应该与学院差不多的意思。区别大概就是,学校是国家的,不收学子束修。建一个学校皇上觉得可行否?”
“朕觉得可行,那些皇亲贵族少去几趟酒楼,都能为孤儿们提供一个学习的机会。这事就让景堂去办吧,他办事绝对不会出错。”
“摄政王最近可忙了,刚刚忙完了医术大比拼,又要举行庆祝宴席、还得去监督三样农作物的种植推广情况、再让他去建学校的事宜,他一生气,不得甩手都不管了!”
“你心疼他干嘛?也不娶妻生子,有大把时间。再说让别人去,也未必能办的妥善、这事朕去与他说,利国利民的好事,他肯定能去办。”
“那皇上给学校赐一个名字吧。”
皇上想了一会,“就称呼为‘昌隆学校’吧,以国都的名字命名,皇后觉得如何?”
“好!妾身多谢皇上!”
“是朕应该谢谢你!你替朕忧国忧民。在朕的心里,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的位置,将来就带你一个人出去游玩。”
皇后心想:又开始画大饼。
墨景堂还不知道,帝后俩口子蛐蛐了半天,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大活。
三个国家的使团都收到了南甘国设宴的邀请。
这几天,三个国家使团的气氛都有些低迷。
比试前,三个国家都互相猜测谁能获得头筹。
东圭国呼声最高,一天天的,猖狂的不得了。结果狗屁不是,不但打了脸,还输了银子。
东圭国带队昭史得晖和吴尺、许帆剑三个人都跪在一个穿着侍从衣服的人面前。
东圭国太子井上此时脸色阴沉坐在那里,本以为这次来南甘国比赛,能拿个头筹回去,结果闹成这样。亏得聪明隐藏了身份,要不脸都丢尽了。
井上站起来,啪啪!各自扇了吴尺、许帆剑一个大耳光。还想继续扇,一想到明天还要参加宴会,收了手,气喘吁吁的坐了回去。
“吴尺、许帆剑,明天宴会上,我不管你们俩想出什么办法,一定要挫挫南甘国人的锐气,那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把场子给我找回来,都给我滚!”井上歇斯底里的喊道。
宫里的宴会设在了晚上,众人都是提前陆续赶往了皇宫。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整个皇宫被灯光点缀得如梦似幻。
文武百官身着端庄的官服,头戴乌纱帽,腰间佩戴着玉带,携带的家眷也是穿着华丽的衣裙,香气袭人。
众人脸上都带着恬静的笑容,宫里好久都没有举行宫宴了,女眷们更是穿上最美的衣裙、戴上最耀眼的饰品。
墨景堂吩咐寒影赶着马车去接苏凤玉去参加宫宴。苏凤玉照例化妆成比赛那天的模样,坐着马车去往皇宫。
到了皇宫前,因为是摄政王的马车,就可以直接进去,其他人必须下了马车走进去的。
苏凤玉本来不想搞特殊的,寒影转达了摄政王的话,“坐着马车进宫,走着累。”
摄政王都说了,苏凤玉也就不客气了。
马车赶到了设宴的大殿前停了下来,旁边的人以为马车上的是摄政王,正准备站好行礼,却看到苏凤玉从马车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