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祝好来了精神:“我说顺遂哪里认识的,原来是他姥姥邻居啊。”
“欸,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孩子?”
祝卿桉嗷了一声,自然接话道:“他小时候跟着他爸爸在别的省,这两年上高中才过来。”
两人都看过来,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她轻轻咬了一口麻辣的香串:“那个,我们前几天不是在姥姥家一起吃饭呢,后面我去严铭哥家借笔记的时候,他跟我讲的。”
“这感情好啊,你严铭哥聪明又会办事,跟顺遂你们年龄又相仿,多接触接触不是坏事。”
邻里邻居的多帮忙,应该的。
“这串是那孩子带着人干完活,又托人送来的,这整的我这当长辈的都不好意思了,我出钱给老板孩子说结账,他们非不要,说给过了。等以后有空啊,让顺遂把人叫家里,我也给他们露一手,尝尝我的手艺。”
祝好说的开心,祝卿桉听的都快扣出一座城堡了,让严铭当苦力,也没让他收买人心啊!
愤恨的咬了一口串,又喝了一口汽水,坏严铭!
吃饱喝足后的祝卿桉,洗了香喷喷的澡,换了香喷喷的衣服,正准备睡觉时,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她先是吓了一跳,便赶紧蹑手蹑脚跑了过去,声音软软:“你好?”
“桉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念出的名字,缠绵又眷恋。
祝卿桉只觉得耳朵都酥了,这严铭的声音这么好听么?
想质问,他没什么大半夜打电话,又想到刚压榨过他,捂着听筒,小小声道:“严铭哥哥”
“嗯桉桉烧烤好吃么?”
哼,果然是他的计谋,真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坏严铭。
“是哥哥让带来的么?”
“嗯,想你了,想请你吃饭,又见不到你。”他说的可怜巴巴的,似乎真的委屈似的。
祝卿桉摸了摸完好唇,她现在还记得疼呢。
要不是妈妈误会自己馋肉了,自己咬的自己,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严铭哥哥我也想你,不过我最近没空,等有空了,我们再见呀。”
随意的敷衍了两句,就要挂电话,对方当然不同意,非让她亲一口才同意不见面,不然明天就来找她。
祝卿桉:……
属狗的啊,这么粘人。
四下张望了下,见爸妈都去睡觉了,便偷偷的凑近话筒:“木嘛”
对面的严铭乐了:“乖乖,在亲一口。”
祝卿桉小脸皱成一团:“木嘛”
“再……”
“你不要得寸进尺!”祝卿桉忍不住凶人,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转身看到是祝顺遂,磕巴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祝顺遂目光疑惑的打量她:“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我……我跟我好朋友打电话呢,就是那个扎麻花辫的,你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