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福笙乐了,在周舒云惊恐加剧的目光中,打开扫了两眼。
“祝卿桉?”
“周小姐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他低头看了一眼窝在一处的周夫人:“私生子?”
“你放屁!”周夫人恼怒:“欠你多少钱,你拿就是,何苦来羞辱我,羞辱舒云?”
福笙展开录取通知书,周舒云拼命阻止,却来不及了,周夫人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也傻在了原地,眼神震惊中又隐含一丝失望,她错愕看向周舒云。
“原来是顶替别人上学啊?”福笙讽刺:“校长家的孩子也不过如此。”
他们这个年代,这种事情不是什么新鲜事。
福笙将通知书又揣了起来,准备离开,周舒云跑到门口拦住他:“把东西还给我!”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周小姐急什么。”福笙打火机一碰,火苗燃起。
周舒云生怕他一不留神给烧了:“你拿了也没有用,还给我吧!我可以出钱!”
福笙笑了一下,踢开椅子,大咧咧的坐在崭新的沙上,给自己点了根香烟:“你姓周的这般道貌岸然,都能上学,我回家找个宗族的妹子,我们福家也算是出了大学生。”
越想越开心,福笙懊悔:“早知道老子当初也投胎成个姑娘了,这不就我自己上了?咱也是大学生。”
福笙话落引起一阵哄笑。
“呦,福哥能成,咱们也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羞辱的话一茬接一茬。
周舒云说什么都会换来更难听的话,索性闭嘴,她有的是办法在上大学。
香烟燃半,被摁灭在沙套上。
“得了,这个脏了,不要了。”
“哥,这些呢?”
“不配套了,还是让他们还钱吧。”
几人来去如风,很快消失在周家。
街道上,一男子斜靠在车边,侧脸优越,眉眼隐藏在黑夜中,看不清神色,手中的钥匙随着手指环绕的打转。
“铭哥,要来了。”呼啦啦的一群人从楼上跑下来,纷纷开始讲述刚才的经过。
严铭点了点头,伸手拿回了通知书,夜晚太黑,他大致的扫了一眼名字,便点头,收了起来,边走边吩咐。
“福笙你去放人,把钱还给他。”
福笙:“啊,费老年劲还还啊,那老东西不知道贪污多少呢,铭哥你别心软啊,你没见他家富贵的跟进了皇帝窝一样。”
严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往他上衣口袋里塞了一叠票子。
“铭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酒钱,辛苦了大家了。”
压低嗓音对福笙道:“我有计划,先还给他,处理干净一点,不要留下痕迹。”
“明天你去举报,周校长赌博。”
福笙眼睛一亮又一暗,他就知道他哥不是孬种,可是这样一来:“查不到我们,也查到姓周的也查不出把柄啊?”
不涉及金钱,那就是娱乐,抓不走人啊。
“谁说要抓他了。”严铭嘴角含着抹冷笑,抬腿坐上车。
启动,眸光一凛:“把他撸下来。”
抓不了他,名声坏了啊,只要放出一点动静,自然有人肯趁着这股东风扶摇直上。
副校长,他这种人也配?
……
严铭满心欢喜的拿着通知书回了他跟祝卿桉知道的小院子,这里就连他妈都没住过,以后结婚了,可以当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