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脚却就此跛了,一旦走快就一瘸一拐。
哪怕是范老太爷,也看不出病因,只好说他是忧思焦虑过甚,导致的气机不畅、足膝不利。
那老头还拿了叛朝的恭王谢不疑做例子,说当初他畏人之症,也是因为忧思之故。
简直就是放屁。
谢汝成药喝了一堆,跛足的毛病半点没好,气得把太医院的人全赶出了府。
接下来日日以酒浇愁,醉生梦死了不知多少天。
直到和帝因为徐家二女出逃一事惊怒不已,让人把他抬进太极殿,一瓢水泼醒才重回人间。
直到人到南越,他眼前都还不时浮现和帝那铁青又狰狞的脸。
“把徐家女给我抓回来,她们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们谢家的后宫中!”
谢汝成其实很能理解父皇的愤怒。
国师预言是一回事,男子的尊严更是不容冒犯。
谁家能够接受自己的妻子,和人私奔逃走,反手联合着娘家来挖婆家墙角?
更别说她还是应该要母仪天下、为一国女子表率的皇后!
平日里装得再怎么温良恭淑,徐如英骨子里也脱不开八万春这种野蛮之地养出来的狂恣。
番女就是番女!
谢汝成半是愤怒,半是庆幸,觉得自己当初对徐照乘的嫌弃便是先见之明。
看看,如今果然证明了徐家女有多么不安分吧。
但人还是要追回去的。
哪怕是带回去用铁链子捆在冷宫里,为了这昭朝上下万万百姓,她们也该心甘情愿受着。
正在谢汝成对着船舷外江水心潮澎湃之时,寇淮山忍不住再次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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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有在听属下说话吗?”
谢汝成跟着流水越飘越远的思绪被他突兀打断,伸手揉了揉自己总是隐隐作痛的左腿。
“你又在叽里咕噜说什么东西?我不是已经按照你要求的没坐马车,尽快赶路了吗?”
寇淮山被他哽了一下,忍耐地闭了闭眼,权当没听出他的轻蔑和埋怨。
“王家人愿意派一万本地水兵襄助殿下,他们都是长年在这片水域的本地兵卒,属下打算让他们为先锋,不知殿下意见如何?”
谢汝成也是读过兵书、上朝听过朝政的人,听到这话立刻皱了眉头。
“那王家人不过是地方一豪族,怎么竟有这么多兵马?”
“南越刺史于兼都在做些什么,怎么竟从未向朝廷报过此事?”
难怪谢不疑当初在朝堂上一再上疏,要求彻查南方豪强纵横、蓄养私兵一事。
谢不疑固然不是个东西,但这事他还真没说错。
寇淮山初闻此事也是心惊,但事有轻重缓急。
他们此次南下,为的是徐家女出逃、八万春入侵南方之事,王家私兵不在他此行目标内。
“殿下,王家再如何也是我昭朝内政,那八万春连下我高棉、扶南、林邑三地,这可是外族入侵,孰轻孰重殿下心中自该有数。”
“王家哪来的人手姑且不论,至少此事他们与我军目标一致,都是把徐家人打出昭朝土地!还请殿下以山河为重,暂且放过这些小节。”
谢汝成听了这话,也是无奈,只能同意了。
都怪徐家人,竟让他堂堂康王要与这商户人家做妥协。
这笔账,他姑且记在那该死的徐照乘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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