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得干干净净!
沈妙青在禅房内,透过虚掩的门缝冷眼看着。
林清远,果然心思缜密,难以对付。
沈万三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记错了!那我再问你,那奸夫王二狗,连我女儿如何而来都说不清楚,这又是为何?”
林清远眼底闪过一丝阴鸷,语气依旧平稳。
“此等无赖之徒,言语粗鄙,前言不搭后语亦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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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被现场吓破了胆,或许本就是信口胡诌之人。
但当时情景,他与妙青妹妹同处一室,衣衫不整,却是事实。更何况…”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禅房方向,意味深长道。
“…那方绢帕,总是做不得假的。”
又绕回了这个“铁证”!
沈万三和沈明轩脸色一沉,这正是他们最无力反驳的一点!
就在此时,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沈妙青走了出来。
她已经整理好仪容,虽然脸色依旧苍白,脖颈处的伤痕用衣领稍稍遮掩,但脊背挺得笔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个脆弱哭泣的人不是她。
她的再次出现,让林清远母子目光一凝。
“林公子…”
沈妙青的目光直接掠过林赵氏,定格在林清远脸上,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慌。
“你口口声声说着证据。那我们就来谈谈证据。”
“你说绢帕做不得假?
好,请问这绢帕是谁现的?
在何处现?
何时现?
可有人证?”
林清远蹙眉。
“自然是在…在床榻之上现…”
“具体位置?”
沈妙青追问。
“枕下?褥底?还是明显处?
现者是谁?是你,是林老夫人,还是冲进来的家仆?
现后,经了几人的手才呈到你面前?”
一连串极其细节的问题抛出,带着现代刑侦般的逻辑,让习惯于模糊处理的林清远一时语塞。
林赵氏忍不住抢答。
“是…是我现的!就在被子底下!一看就知道是那脏东西!”
“哦?林老夫人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落红’?”
沈妙青挑眉。
“真是好眼力。寻常妇人,见到一方带污渍的绢帕,第一反应会是认定其为女子失贞之证?莫非老夫人…对此经验丰富?”
“你!”
林赵氏被怼得面红耳赤,差点背过气去。
门口再次聚集起一些尚未离去的香客和僧人,闻言出低低的窃笑。
林清远脸色难看,拉住母亲,沉声道。
“妙青妹妹,何必强词夺理,纠缠这些细枝末节?此物在此,便是明证!”
“细枝末节?”
沈妙青声音陡然提高,清亮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