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总说:“以后小心一点。爬上爬下的。”
卓然说:“你以后别走那么近叫人啊,可以在厨房外就叫一声。离那么近站在背后叫,吓死人了。”
毛总说:“我本来想出去一趟,是进去看你弄完了没有。”
卓然又叫道:“莎莎!”
毛总说:“莎莎,阿姨叫你呢。”
说着把手机拿开,莎莎从爸爸腿上溜下来。李卓然拿了她的睡衣,两人进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毛总正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对莎莎说:“你在家睡觉,有朋友来接爸爸出去聊会天。”
莎莎说:“爸爸再见。”
单身的男人,无论白天晚上,都在家里待不住。
偶尔回家吃饭,呆上那么几个小时,也是为了陪陪莎莎。
这天晚上,李卓然躺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又怕翻身影响了莎莎,就这么在床上像慢火烙饼似的,轻轻翻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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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硬生生的疼里,还加入了酸疼。
刚起床走路的姿势,艰难得就像刚被人糟蹋过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好一点。
依然是工作日,所以卓然忍着痛苦,去厨房做好早餐,再叫莎莎起床。
昨晚的一地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地板上光洁一片,能清晰地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投射下来的影子。
仿佛昨晚自己那尴尬到无以复加的场面也一并被抹去了。
那只菜筐被捡起来放在了灶台上,里面是昨晚地上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干货。
这都是毛大军收拾的。
今天送莎莎上幼儿园的时候,卓然背了了包,把自己的身份证放在了里面。
送完莎莎后,卓然进了车里坐着,没有马上启动车子。
小时候病了疼了,只能忍着,因为没有人疼自己。
现在拿着不低的月薪,而且无儿无女要负担。为什么还要苛待自己呢?
卓然决定对自己好点,去医院检查一下。
拍了片子,好在骨头没什么问题。也放心了。
开着车回了家,毛总还没出门。。
卓然还在玄关处换鞋,毛总就说:“那边的装修这几天能收尾,你抽空再过去打扫一遍卫生,然后就可以把这里的东西打包了。要准备搬家了。”
昨天不是还说装修完了,让自己休息几天的吗?
今天又说要搬家了?
卓然问:“那边新买的床和沙、家具不用晾一段时间吗?”
毛总满不在乎地说:“就只有这几样是新买的无甲醛。其他东西早都进场了,晾了大半年了。”
卓然说:“哦,我知道了。”
毛总说:“这边除了家具家电、其他东西都是我买的。锅和餐具也是我买的。你这几天可以慢慢打包,往那边搬。”
卓然问:“不请搬家公司啊?”
毛总有些吃惊地看着卓然问:“啊?不用吧?”
新房保洁开荒也不用请人,搬家也不用请人。
虽然没有大件的家具,可到底是住了几年的房子,而且还有孩子,东西也不少呢。
也好,慢慢干吧,不着急。
毛总说:“我会和你一起打包的。”
卓然说:“我先休息两天。”
闻言,毛总抬起头,打量着李小姐,眼睛不经意扫过她昨晚受伤的地带问:“还疼啊?”
他的目光和语气都没有轻佻或猥亵的意味。
李小姐却还是觉得有些暖昧,禁不住红了脸。
心情忍不住摇曳了一下。
就像小时候,黑暗的夜晚点着的那支蜡烛,微弱的火苗被门缝里吹进来的风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