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片被他抽走,插在电脑上看完。
钟宥拨了个电话,场地的摄影、灯光、美术、音响,后勤全被清了,更遑论导演和男主。
哥哥妹妹禁忌之恋的摇篮。
成为钟宥释放恶的温床。
他按着她的小腹做得她失禁,根据剧本情节,绑住她的脚和手腕,逼她喊哥哥,逼她求哥哥操。
按摩棒,跳蛋,她数不清他用了多少种道具。
到后面她只能哭着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叫完老公再乖乖去吻他,讨好他。
脸上,胸上就连手指缝里都是精液。
钟宥恶劣的让她乳交,把那些腥涩的白灼射给她。
他对主的恩赐,对他最疼最爱的小瓷,选择把她操到昏迷作惩戒。
天瓷自那后规模日益扩张,她则被他带着又去读了两年书。
对于天瓷,谢净瓷只有股份,唯一的了解途径是公司年报和论坛饭圈拉踩。
钟宥始终不在她面前提这个让他后悔的“礼物”。
是以,钟父提及天瓷,她心脏快要蹦出喉咙。
“好了问林,净瓷和阿裕还站着呢。”
钟宥妈妈适时递台阶,钟问林不再管儿子,让他们坐下。
严格来说,这是钟裕失忆后第一次跟家人用早餐。
他之前住在私人病房。
钟裕不适应嘈杂环境,脸色黯沉,谢净瓷怕他像婚礼上那样晕倒,不动声色把手移到桌下,拍了拍他的膝盖。
他毫无预兆地攫住她,指尖牢牢纠缠。
为了掩盖,她一边用左手端起杯子喝牛奶,一边施力挣脱。
钟裕挠了两下她的手心,谢净瓷登时不动了。
女孩捏紧小勺,埋头扒拉碗里的燕麦粥。
没发现对面,钟宥切牛排的动作停下来。
金
属制品猛地落地,生硬刺耳。
男人弯腰捡起银色刀子,不轻不重地摔在碟子上。
谢净瓷喉咙发紧,还没抽走手,脚踝就被男人夹进自己双腿之间。
钟宥漫不经心地戳着盘中牛肉。
抬脚挑开长裙,皮鞋沿着她小腿的弧线蹭。
动作慢到极致,反而多了故意的意味。
谢净瓷差点出声,捂住嘴装咳嗽。
她边咳边抖,吓坏了钟宥妈:“快喝口水。”
“老婆?”钟裕轻拍她背部,端过杯子递到她唇边。
谢净瓷嘴巴刚抵住玻璃,冰凉冷硬的东西也压住她大腿缝。
在洗手间被钟裕弄得湿哒哒的内裤。
此刻被他弟弟钟宥,隔着布料,用皮鞋鞋尖威胁。
她不敢让钟裕帮忙,自己接过杯子。
但钟宥笃定了要对她做些什么来平复心情。
他单手托脸,笑容干净得过分,似乎只是在关怀嫂子闹出的乌龙。
“嫂嫂可要小心点啊。”
桌下的他,却没有一点儿温柔和情面。
油亮的皮鞋玩着她的逼。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力度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