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老公吵了,留着点儿力气叫吧。”
不准她叫的是他。
让她叫的也是他。
谢净瓷被他气得心肝窝火。
“小逼好生气,一动一动的,看来是缺老公操了。”
他脑袋抵住她肩窝。
透过落地镜观察她。
散落的鬓发遮住细长眼尾,他把着她的脸,强行制造对视。
“好红。”
“脸是红的,下面也是红的。”
她很难堪。
“钟宥——”
“嘴巴也好红。”
他说着就要来亲她。
可她被这么抱住,只能偏头迎合。
冰凉的舌钉时不时顶到舌头,时不时顶到口腔。
谢净瓷张大嘴巴,吞不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流,狼狈得可怜。
她发现,钟宥今天的钉子是一枚小骨头。
“接吻都淌口水,你像不像我的小狗?”
他蹭掉那些银丝。
女孩急促喘息,一字一顿:“嘴里含骨头的才是狗。”
钟宥为她打的舌钉。
变成她跟他犟嘴的倚仗。
男人下颌收紧。
谢净瓷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却见他张唇,吐舌,露出舌钉,叫了叫。
汪。
汪。
他脸庞不起波澜。
做这些没有暧昧甜蜜的情愫。
只有淡淡的,要将她吞吃入肚的怨怼。
“狗的鸡吧硬了,想操进你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