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净瓷傻掉了
臀部的东西硬质滚烫,丝毫不差地陷进双腿间的凹陷处。
鸡吧卡在那里,被她坐着,温度稳定增加,似乎能烧穿下体。
钟裕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松松垮垮地环绕在腰侧。
他一动不动,行为很乖,但潜意识里没有要和她分开的想法。
“老婆。”
傻子哥额头甚至出汗了,握在她左右两边腰的掌心也有点湿润的触感。
他摸不着门道,大概还认为鸡吧疼是因为心疼她。
她不吱声。
钟裕就僵着身体等。
等待他的老婆帮他缓解下半身的难受。
谢净瓷将错就错:“你别心疼我了……你不心疼,那儿就不疼了。”
钟裕沉默老半天。
“喔”了一声。
他太听话,太纯真。
谢净瓷反而过意不去。
“我们起来吧,起来就不疼了。”
“喔。”
男人在她起身时忽然搂紧。
柔软的黑发扫进她颈窝,牵连出丝丝痒意。
“你,坐我,舒服。”
“坐他”、“舒服”拼凑成完整的话诉之于口,谢净瓷心跳漏了拍子,大脑空白。
“一直坐小裕,好吗。”
一直坐他。
一直坐他鸡吧。
耳膜嗡嗡响。
谢净瓷血液沸腾着,体现在如烛火般颤动的肩胛骨上。
她像雨打湿的鸟。
被孩童捧到手里取暖。
他不知道她的翅膀需要细心呵护,不知道她的爪子需要落到地面。
只知道把她往怀里塞。
每一寸都要融入骨血。
她的后颈渗出细微湿汗。
与他沿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沾连,被体温蒸成黏腻的状态。
“你好热,老婆。”
她好热。
他也好热。
客房没开地暖。
冬季的早晨寒意料峭。
但他们全部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