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啦!大坏蛋!你走开!”
褚采薇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秀,她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双藕臂和半个香肩,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子在被窝里乱蹬,泄似的狠狠踹在许七安身上。
“呜呜……好痛,哪里都痛……腿合不拢了,嗓子也哑了,屁股也肿了……都是你!”
她怀里还死死抱着那只同样一脸宿醉未醒、眼神呆滞的小毛球呜呜。一人一球,此时竟显出几分同仇敌忾的架势。
许七安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顺势握住那只踹过来的玉足,在脚心处挠了两下痒痒,惹得采薇又是一阵娇嗔尖叫,这才悻悻地松开手。
“行行行,我走,我走还不成吗?让宋师兄给你炼点消肿止痛的丹药,晚上我再来给你送好吃的。”
“今晚不许来!明晚也不许来!我要休息三天!不,五天!”褚采薇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去找钟璃师姐,别来霍霍我。”
许七安苦笑一声。
钟璃?
那位倒霉师姐昨日可是被他拉着整整“特训”了一天一夜,各种高难度姿势轮番上阵,为了那最后一点气运融合的瓶颈,差点没把人给弄散架了。
刚才他路过地牢时用气机探查了一番,钟璃睡得正沉,怕是一时半会儿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给这两位预备役夫人放个假,确实是当务之急。
被扫地出门的许七安神清气爽地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半步武神的体魄让他精力充沛得仿佛体内藏着一轮烈阳,昨夜的荒唐不仅没有透支他的体力,反而让他更加渴望一场新的征伐。
他先是去了一趟灵宝观,道观里冷冷清清,那个总是穿着道袍、清冷如仙却又媚骨天成的国师洛玉衡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
又去了一趟许府别院,想去哄哄因为昨晚没去而闹脾气的慕南栀,结果连大门都没进去,只得到花神一句冷冰冰的“滚”字连带着一盆洗脚水。
至于正以省亲名义回宫的临安,这会儿估计正被怀庆拉着说话,姐妹盖饭的想法暂时也只能是想法。
看来,今日注定是要去街上碰碰运气了。
许七安漫无目的地在内城晃荡,路边的叫卖声、马蹄声交织成一片人间烟火。
就在他路过一条相对僻静的官道巷口时,一道熟悉的背影撞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一袭深色的捕快公服,腰间挂着制式长刀,并未如寻常女子般挽髻,而是扎着干练的高马尾。
只是看着那个背影,许七安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是吕青。
相比于三年前那个还需要他偶尔提点、在案现场眉头紧锁的女捕头,如今的吕青,简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十岁的年纪,对于凡俗女子或许已是明日黄花,但对于常年习武、气血旺盛的吕青来说,却正是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最诱人的时节。
更何况,她已经嫁做人妇,还育有一子,那份初为人母的温润与身为捕头的飒爽,在她身上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正在训斥几个手下的捕快,双手抱胸,眉头微蹙。
许七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身原本为了方便行动而设计的紧身捕快服,此刻却像是最为色情的束缚。
即便里面还裹着为了行动方便的束胸,也依然无法完全掩盖那因为哺乳而二次育的傲人资本。
随着她严厉的训话,胸前那两团被层层布料勒得紧紧的软肉,正如波涛般微微起伏颤。
那紧绷的布料勾勒出饱满圆润的下半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托上一把,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双手抱胸的姿势更是神来之笔。
被手臂挤压后,那本就呼之欲出的双峰被向上推挤,在领口处露出一抹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
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布料最顶端,隐隐约约竟有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凸起,顶着粗糙的公服布料,硬生生撑出了两个小点。
那是……
许七安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视线下移,是一条被宽腰带勒得极细的柳腰,这腰肢虽细,却充满了力量感。
而再往下,则是与上半身相呼应的、也是整个人身上最显“人妻”韵味的地方——
那是一个标准的、丰腴肥美的安产型大屁股。
那深色的裤装紧紧包裹着两瓣浑圆硕大的肉臀,没有一丝褶皱。
她仅仅是在训话时来回踱步,那两团丰盈的肉浪便随着步伐轻轻晃荡,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微型肉浪。
即使是隔着那看起来严肃恐怖的黑红皂吏服,许七安似乎都能想象得到,一旦剥开这层庄重的外壳,里面的白肉该是何等的软嫩弹手,一巴掌拍下去,怕是能颤上好几颤。
这哪里是什么威严的女捕头,分明就是个行走的欲望聚合体。
就像是那种审讯室里、穿着笔挺制服却又身材火爆的女长官,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撕碎她那层名为“正经”的伪装,让她在身下露出最真实的媚态。
“……都听明白了吗?最近京城流动人口多,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吕青训完话,挥手让手下散去。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街角。
然而,当她看清那个抱臂倚在墙边、一脸坏笑地盯着她胸口看的男人时,那凌厉的气势瞬间一滞,脸上迅飞起两抹不自然的红云。
“许……许武神?!”
她下意识地放下了抱在胸前的手,似乎是想遮掩那有些过于明显的凸起,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和慌乱“看哪里呢!让开,我还有公务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