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和失落。
“那确实是委屈你了。”
许七安叹了口气,伸出手,越过桌面,轻轻握住了吕青放在桌上的手。这一次,他十指相扣,紧紧地包裹住了那只略显粗糙却温热的手。
“咱们习武之人,气血旺盛,需求……自然也比常人要多些。你现在正是最好的年纪,却要守着这般的……寂寞。”
他的手指轻轻刮擦着她的掌心,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
吕青身子一颤,却没有抽回手。
她低着头,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眼眶微微有些红。
借着酒劲,那股压抑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和欲望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许宁宴……你……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她抬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不,我是心疼你。”
许七安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有些散乱的鬓角,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最终停在她那被紧紧束缚的领口处。
“这身衣服……太紧了,勒得你不难受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想……帮你松一松。”
吕青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她仰起头,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人,那句“不可以”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奈而又渴望的叹息。
多年以后,当已经年迈的吕青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时,每当回忆起那个遥远的中午,她依然会觉得脸红心跳。
那个中午,他们在桂月楼一直喝到了天黑。
“松……松一松?”
吕青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一丝颤抖的沙哑。
她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她觉得遥不可及、如今却近在咫尺肆意侵略的男人,眼中那一抹清明正在酒意和男子气息的熏蒸下迅溃散。
那只刚才还因为握刀而显得格外有力、甚至能斩断贼人头颅的手,此刻却软绵绵地搭在许七安的手腕上,说是阻拦,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牵引。
许七安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语言。
他的手指灵活地搭上了她领口那枚严丝合缝的铜扣。那是捕快公服最为严谨的束缚,象征着朝廷的法度与威严。
“啪嗒。”
第一枚扣子被解开。
吕青浑身一颤,像是触电般缩了缩脖子,露出了领口下一抹比瓷器还要细腻的锁骨肌肤。
“啪嗒。”
第二枚。
随着领口的敞开,那一层厚实粗糙的皂吏服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紧紧缠绕的一层白色束胸布。
那布条缠得极紧,几乎勒进了肉里,将那两团原本该傲然挺立的丰盈硬生生压成了扁平的形状,只在边缘处挤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青姐,你对自己太狠了。”
许七安的手指抚过那勒痕明显的边缘,指腹下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更加幽深。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了她烫的耳垂,低声调笑道“这么好的东西,若是被勒坏了,孙老哥不心疼,我可是会心疼的。”
听到“孙老哥”三个字,吕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但紧接着就被更强烈的羞耻与背德感所淹没。
“别……别提他……”她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呐。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许七安已经找到了束胸布的绳结。
“崩——”
并没有耐心地去解开死结,许七安稍微用了点巧劲,那一根系带便在指尖崩断。
失去了束缚,那一层层缠绕的白布瞬间松散开来。
“呼……”
仿佛是被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的出口。
随着最后一圈布条落地,那两团一直被囚禁的硕大乳肉,如同两只重获自由的大白兔,猛地“啵”地一下弹跳而出!
那视觉冲击力简直是毁灭性的。
哪怕是有所心理准备,许七安也不禁呼吸一滞。
不愧是生过孩子又正在哺乳期过后的熟透妇人。
那两团雪腻并没有因为生育而下垂,反而因为气血充盈而显得格外饱满挺拔,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倒扣玉碗状。
肌肤白得光,上面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脉络,那是丰沛乳汁滋养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