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郡主被陛下无缘无故的召进宫训斥了一顿,还被禁足两个月,她气不过,回到府中找父王撑腰。
“父王,陛下太过分了,你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啊!”嘉禾缠着父王进宫找陛下替她讨回公道。
七王爷向来宠爱唯一的女儿,要什么给什么,今日却没有应。
“陛下派人来跟我说了,你这几日安分一些,等过几日我进宫替你求情,让陛下解了你的禁足。”七王爷好声好气的哄女儿。
嘉禾不听,当即甩脸色。
“不要,你现在就进宫去跟陛下说,我又没错,她凭什么说我。”
七王爷顿时板起脸,拍着桌子道:“胡闹,那是陛下,你对陛下不敬,是想掉脑袋吗?”
嘉禾一脸不服气:“她算什么陛下,简直黑白不分。”
七王爷脸色一沉,当即怒喝:“住嘴!”
嘉禾从未见过父王拉着脸的样子,顿时有些怯懦。
她又没有说错,若是父王有心坐皇位,有她一个女人什么事啊。
“以后不要让本王再听见你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就把你身边的人全都撤换掉,你以后休想踏出王府一步。”
嘉禾一脸的不敢相信,父王这么严厉的训斥过她。
都怪那个女人,都怪她。
“哼…”她冷哼跺脚离开。
七王爷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东西找到了吗?”
一道身影从暗处走来。
“大理寺这些日子盯的太紧,我们的人没有办法靠近。”
七王爷脸色浮现狰狞:“那就再弄几个替死鬼转移大理寺的视线,这点小事,还用我给你们拿主意吗?”
一群废物。
裴去疾再次调查死者身份,这次他亲力亲为,每一个死者都亲自调查,然后往上推十年的经历跟职业。
还真的被他现了异常。
其中一个叫朱顺的人,九个月以前曾在铸币局当值,后来因为铸币的时候打瞌睡,被逐出铸币局。
他顺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查出朱顺是铸币局的老人,十六岁进的铸币局,在铸币局干了将近三十年,这三十年,从来都没有出过错。
顺着朱顺这条线索,他再次去找朱顺的家人,没想到这次扑了空。
上次询问朱顺家人的时候,他的家人从未透露过他曾在铸币局干过那么久。
“绘制朱顺家人的画像,全程搜查。”
他有预感,朱顺家人或许遭遇了不测。
程满月前脚送程母回家,一拐弯就撞上一堵墙。
“哎呦,我的鼻子…”
裴去疾刚才正在想私铸钱的案子,不小心走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满月已经一头撞到他身上了。
“你的头,好硬。”裴去疾捂着胸口从暗处走出来。
今夜月光很亮,把两个受害者照的无所遁形。
程满月疼不下去了。
“你撞的我,你疼什么?”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
裴去疾拍着胸口,一本正经道:“我还吓了一跳。”
程满月震惊了。
他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一个女娘都没有说吓到。
“你怎么…”恶人先告状这话,硬生生的咽下去。
“裴大人,我也吓了一跳,你没事吧?别是内伤了?”
裴去疾演不下去了。
她在讽刺他吗?
要是让她一头就把他撞内伤了,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大理寺当值了?
“我已经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
程满月深呼吸一口气,这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