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用那蜜穴去套弄龟头,从开始的花唇与龟头的接触,到后面的将小半个龟头套入其中。
最后陆嘉静深吸一口气,抬起丰满挺翘的玉臀,而后立刻坐下,将整个龟头和小半根阳具都纳入身体里。
伴随着陆嘉静的一声痛吟,那处子血也顺着后半截阳具流了出来。
轰,本就喧嚣的广场沸腾得更厉害了,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淫靡景色刺激的无比激动,这片嘈杂也远不止仅仅这个广场,半个承天城的人都涌到了皇城这边,被天上的光影惊骇振奋到不能自己。
在这震天的喧嚣中,陆嘉静所有的感受反而集中到胯下的方寸之地中,她只觉的下身容纳了一团火,这团火将她的下身分开,灼烧,带给她无比疼痛的同时又给她无比的温暖和力量,体内的阴阳道修为已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将最后的仙道真气转换为阴阳道的根基,丹田中残破的青莲也被渲染上红色,而后原本凋零大半的一朵朵花瓣重新修复,聚拢,重新化为了一朵九九八十一瓣的红莲,只是如今只有九片花瓣舒展开。
她又重新踏上了修行的道路。
承君城,是数千年以降历代王朝的中心,古老的皇城城墙斑驳,流淌着岁月的气息。
试道大会,这件修行者和宗门间的盛事,在过往向来与这座城内生活的无数凡人无关。
哪怕本次试道大会青暮宫的圣女大人,会下嫁给比赛的优胜者,那也不过是在酒楼茶肆间增加了一份谈资,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无论嫁给谁,最终也和绝大多数生活在城内芸芸众生并无瓜葛。
不过今日,古老巍峨的承君城却被染上了艳丽琦色,无数凡人们也和试道大会的结果紧密相连起来。
原因来自于那半空中如海市蜃楼般令人难以想象的水行道法画面。
如今的皇城南面所有街道和高台楼阁都已被人群挤得水泄不通,连房顶上都已站满了人,不知多少的贩夫走卒寻常百姓抛下了自己一日的生计,全都涌到这里,观看这场连梦里都不会生的淫靡场景。
“天呐,那真的是圣女大人?”
“那还能有错,每年新年圣女大人都会出来敲钟,你是眼瞎了才认不出来吗?”
“我只是想不到圣女大人竟然这么脱光了,让人在大庭广众下看。”
“这还是什么圣女,简直就是妓女。不对,妓女都不如,起码妓女也知道关上房门再脱衣服啊。”
“我刚从一试道大会看台上朋友那听来的消息,听说等会儿,这圣女大人马上就要服侍参加过试道大会全体弟子,在这台上给人肏屄呢!”
“那不得给人操死了,整个试道大会参加者有多少人啊,这不得被人往死里操?”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试道大会总共有六十多号人参加,刨开那些参加的女弟子,男的还有四十多号,哪怕有几个拉不下脸的,那估计也得有三十来号人。就是铁打的屄,估计也要被人肏烂喽。”
“哦!”,伴随着天空中画面中,一男子将女子像小孩子撒尿似的扛起,分开阴阜,艳丽淫靡的花园景色暴露在所有人眼中,人群中爆了一声惊叹。
“我操,这婊子的屄是真他妈的漂亮啊,我敢说画舫上的花魁的屄和这婊子的屄比,都差了一百倍。”
“说的你小子看过花魁的屄一样,怕是连花魁的小手都没摸过吧。”人群里有人笑骂道。
说这话的人涨红了脸,最后憋出一句“我他妈看过圣女大人的屄。”
“哈哈哈,说的现在谁没看过一样,现在咱们整个轩辕皇城的人,怕都看过咱们圣女大人的屄了。”
“妈的,不行了,我要去买块留影石,记录下来,以后天天对着撸。”
“行了,西城卖留影石那边早叫人挤爆了,为了抢那留影石都打成什么样子了,等你现在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别吵了,别吵了,好好看,马上要破处了!”
伴随着画面里陆嘉静将承平的肉棒纳入体内,那处子血也顺着后半截阳具流了出来,人群也沸腾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而此刻的试道台上,陆嘉静正跪坐在承平的身上,绷紧了全身,修长的手臂和丰腴大腿上,隐隐浮现出肌肉的纹理,显然是刚才自作主张坐下去的那一下疼得实在是太狠了。
承平却丝毫没有照顾陆嘉静的意愿,在陆嘉静还疼痛难挨的当下,就开始耸腰挺臀,从下往上将那硕大的肉棒贯穿进陆嘉静体内的更深处。
“啊!”陆嘉静凄惨痛吟,清丽的容颜上现在满是痛楚的神色,她自小修行便顺风顺水,迈入化境后成为青暮宫宫主更是锦衣玉食,除了十年前在浮屿上受过的那场至今为止仍旧让她心有余悸的凌辱外,再未经历过与此次开苞破处相提并论的痛苦了。
加上承平毫不怜惜的大力肏干,她只觉身体里被塞了一根火红的烙铁,将她最娇嫩的蜜处灼得皮开肉绽。
陆嘉静的身体随着承平的横冲直撞无力的摇摆,仿佛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行驶的小船,随时可能淹没在狂风暴雨中,终于小船倾覆了。
陆嘉静扶在承平胸口的双臂再也撑不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腰肢,啪得一声倒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成一团肉饼从两侧溢出。
“陆宫主,你这就没力气了?这可不行啊,就这点本事等会怎么服侍那么多弟子。还是让我来教你怎么服侍男人。”承平嘲讽道,同时猛得力翻身而上,将陆嘉静压在身下,双手抓住那修长而不失肉感的小腿,向身前两侧分开,将那芳草姜萋的阴阜完全暴露在承平面前,腰腹撞击丰满的玉臀上,啪啪作响。
“自己把腿抱好了,”见陆嘉静承受不住,双腿有重新并拢的趋势,承平一声低喝同时一巴掌拍在那高耸的玉峰之上,拍的乳浪四溢。
看着陆嘉静面有不甘,却依然乖乖的用手抱住双腿,维持这副袒胸露胯的姿势,承平满意的点头“这才对嘛,陆宫主既然腰那么容易软,那就老老实实自己把腿扶好了,专心当好炮架子。”
“承平,你要干就干,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陆嘉静闭上双眼,声音粗重而沙哑。
可她体内却并没有她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破瓜的痛楚依然存在,承平那硕大的阳具每一次毫不怜惜地进出都仿佛如一柄小刀刮过伤处,让她微微紧蹙眉头。
但更深处也同时在生出一股避之不能,却之不得奇妙的感受。
每次承平顶弄到深处时,都会泛起一阵令她感到惶恐的酸痒。
偶尔有那么一两下被碰触到不知道是哪里的软肉,酥麻酸软的感觉更是从下身蔓延到整个腰腹处,顺着脊椎直透心间,让她欲要放声啼鸣。
但她总算还记得这里是试道大会上,在万众瞩目之下,自己则被自己最痛恨的敌人按在身下凌辱,今天自己已经失去了够多的尊严,绝不容许再在这两者面前进一步失掉残存无几的底线。
“还有力气顶嘴?”承平掐住陆嘉静高耸玉峰上的蓓蕾,将之扯到极限,看着陆嘉静副痛苦难耐的模样才放手,回弹的玉乳荡漾起一阵雪白的波浪,被掐过的乳尖红得鲜艳欲滴。
“挨肉就要有挨肉的样子,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被我压着还装什么清高。嘴巴是让你用来的叫床的,不是让你用来顶我嘴的。”承平掐着陆嘉静那修长的玉颈,大力挞伐身下的玉人。
咳咳咳,陆嘉静被承平掐得喘不过气来。
玉臂胡乱而动,不知该放何处,素手葱指更似痉挛一般,时而硬直,时而箕张,无意中触碰到那肌理分明的强壮手臂,便似玉藤一般胡乱缠住,不由自主的胡乱摸索,彷如在飘荡的欲海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但又毫无气力,仿佛是在抚摸情人一般。
此种景象,看得承平哈哈大笑,松开了掐着陆嘉静的脖子,身体伏在陆嘉静身上,似打桩机般更加猛烈的肏干起来。
又是一连抽送了近百记,承平抬起头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