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侧身闪过,反手就给了裴语涵两巴掌,冷笑道“裴语涵,敬酒不吃吃罚酒,接下你就是求饶,都没机会了。”
裴语涵嘶声骂道“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修呵呵笑道“那我可等着呢,不过现在是我不放过你。席柔,去拿几只羊毫笔过来,我要好好招待裴大剑仙。”
听到羊毫笔,席柔脸都吓白了,她虽然没有自己体验过,但在这房间里见识过太多女子在这刑罚下崩溃哭嚎,比皮鞭子可管用多了。
很快席柔便拿来几只羊毫笔,毫毛细匀,锋颖细长嫩润,一看便是上好的青羊毫毛制成的。
她将笔递给季修,怯生生得问道“主人,我能不能……走了。”
季修挥了挥手,小姑娘立时从房间里窜了出去,走得时候还不忘把门关好,如此房间里就剩下裴语涵与他两个人了。
季修用笔轻轻从下往上搔过裴语涵的身体,搔得裴语涵身子不由紧绷。
季修将笔停在裴语涵脸颊上,狞笑道“裴仙子,接下来你受得这个叫痒刑,你可千万憋住了。”
裴语涵死死盯着那只笔,额间已有点点汗星。
她身子敏感娇嫩,刚才笔尖在身上走了这么一遭就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若是被面前这个男人专攻痒处,还不知道会出多大丑。
但自尊心又不允许她现在就向面前这个无比厌恶的男人求饶,她干脆眼睛一闭,坐等男子施刑。
但裴语涵哪知道闭上眼后反而让她身子更敏感,不能看见男子动作反而让她无从知晓季修下笔的地方。
于是季修只在她侧腹搔了一下,便让她惊叫一声,睁开眼来。
“裴仙子你也太敏感了,我这才开始呢,你怎么就叫出声来了?”裴语涵银牙紧咬,气沉丹田,准备对抗痒刑,可哪里抗得过身体的本能。
季修将她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如法炮制捆在房梁上,将她绑成了“大”字型。
而后笔尖在她珠圆玉润的腋窝里搔了几圈,裴语涵就浑身颤抖,鼻息咻咻。
“裴仙子你要笑就笑出来,憋可是憋不住的。”季修拿着笔,笔尖在裴语涵柔美的娇躯上划过,便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刻意避过一些女子敏感点,打定主意要循序渐进。
“啊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季修,你不得好死。”裴语涵在季修的攻势下,终于憋不住,终于挣扎着笑出声来。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裴仙子你要先欲仙欲死。”季修一把抓住裴语涵一只纤腴得中,长短合度的小脚,用笔搔过那红润的脚心。
“啊哈哈哈!”裴语涵身子一挣,放声大笑起来。
季修抓住握住了她小巧足弓,那脚掌温软娇嫩,柔若无骨。
在羊毫笔的刺激下,雪白肌肤泛起一股粉嫩光泽,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足趾更是不住开合蜷曲,宛若盛开玉莲。
让人离不开眼,更撒不开手。
“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别弄了,求求你别弄了。”裴语涵不住挣动,动作激烈,一头绾好得长晃得都有些散乱。
季修怎肯现在就放手,他死死握住裴语涵那秀美的足踝,用笔在那秀长的足趾间轻轻拨弄。
“哈哈哈哈,季修,哈,不行,求求你别弄了,哈哈哈,真不行了,放过我,哈哈我要死了。”
足趾间的软肉正是裴语涵一对玉足最最要紧的敏感处,哪里经得起被人这般搔弄。她不住的求饶着,笑着,笑得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
“现在才想着求饶,也太晚了。”季修不为所动,继续用笔尖挑逗裴语涵玲珑玉足,观察裴语涵的反应,每现一处敏感点,便用上劲一个劲的进攻,直叫裴语涵那精致粉嫩的足趾弯曲又舒展,舒展后又蜷曲。
半刻钟以后,裴语涵已经被折腾得毫无力气,只剩下抽搐。倾城绝色的容颜上一片脏污,
眼泪口水鼻涕混做一团,好不狼狈。季修拿了面镜子,好叫裴语涵看一看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笑道“裴语涵,我这手段怎么样?”
裴语涵已经没有初时的骄傲,她张了张口,却没出声音,却是方才笑哑了嗓子。
“你要不答话,我可就继续了。”季修晃了晃笔。
裴语涵脸上满是惧意,摇晃着脑袋焦急得想要开口,可越急嗓子越是不出声音,只能眼看着那羊毫笔落在自己胸前两颗饱满果实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弄了。”裴语涵终于张开口,哀声求饶,声音沙哑。
“晚了!”
裴语涵眼角泛起晶莹,流出屈辱的泪水。
她昂着头看着季修拨弄自己的玉乳,在她眼里,面前的男子就仿佛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以自己的痛苦为乐,自己越是难受痛苦,面前的男人便越是高兴。
乳上的感触与腋窝玉足不同,不只是单纯的瘙痒难耐。
几圈搔弄下来,裴语涵便红了脸,鼻息渐沉,她只感觉双乳麻痒的同时,又有另一种憋闷感受,一对胸乳涨得叫人慌。
只想让旁人好好揉一揉,捏一捏才能缓解。
“裴仙子,你的身子可是真敏感呢,我这才弄了几下,你这就湿成这个模样了。”季修见裴语涵胸前那粒红豆已经立起,却去摸了一把她玉胯下蜜缝,一触便觉汁水淋漓。
他将粘腻花汁拉成丝,送到裴语涵面前调笑。
季修拿着笔,在裴语涵花穴口好好滚了一圈,让笔尖吸满女子淫液,而后将笔压在裴语涵脸上书写起字来。
“裴语涵,你知道我写了什么吗?是母狗哦,以后你就专心做我阴阳阁的狗,哈哈哈哈。”
裴语涵闻着那笔尖上散的味道,银牙紧咬,屈辱地流下了眼泪,可如今修为暂失,身躯被缚,又能做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