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呃……”渡鸦一脸愠色,喉咙里好像咕哝着什么,却被指头搅得混沌不清,瞪着她的那只眼睛里显露出抗拒的意味。
见状,艾拉也失去了耐心,转而用全身的重量将他压倒,手指匆匆探进他松垮的长裤。
“咳,咳咳……等……!你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
肌肤相触的瞬间,渡鸦突然像被点着了的炸药似的抵抗起来。
衣料在挣扎中滑落,他无路可退,只得侧身避开她的视线。
薄衫下的背脊无一处完肤,诅咒的余痕依稀可辨。
结实的腰身肌理分明,隐隐挂着汗滴,后臀则是完美的圆浑曲线。
艾拉下腹顿时热得起火,猛然觉男人是在故意挑拨自己的欲求,她并未被那拒绝的语气所迷惑,反而抚上暴露在外的皮肤,沿着他的尾椎向下游移,湿润的指尖陷入臀缝当中,在凹陷处轻佻地打着转。
“呃?”渡鸦的身体阵阵激颤,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将下唇咬出血痕,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又迅将其封堵了回去,直到女孩的指尖没入他体内。
“哈啊?不,不对,不是?你搞错没有!”
颌角磕在了冰凉的木板上,渡鸦语无伦次地低吼,拳头重重捶打在地。
他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这样展,先前的那些行为他尚可勉强容忍,在漫长的海上航行中若是找不到女人,一些船员会用手互相帮忙。
他当然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但是眼下的情形完全出了他的预期。
“可是不好好准备的话,你会受伤的。”
艾拉忐忑不安地劝解着,另一只手用力掰开他结实紧绷的臀瓣,适才得以窥见隐蔽其中的一抹嫣红。
色泽略深的肉穴不知是因为被人使用了多次还是天生如此,显露出一种媚俗的风韵,里面的嫩肉却是又紧又热,稍一试探,便迫不及待地吸附住了她的指节。
“虽说好像只有第一次会流血,也有可能不会……但我害怕……”她撵着紧涩的肉壁逐步深入,潮湿火热的软肉推挤着她的手指不断收缩,男人浑身颤,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受伤……流血?你……你在说什么?谁告诉你那种事情的?”渡鸦紧贴着地面,视野里漆黑一片,却清晰地感知到纤细的指节正在身体当中翻搅拨弄,她曾用那芊芊玉指为他处理伤势,也曾从他掌心中接下过娇艳的花卉……她绝不该触碰这么污秽的地方!
不愿亵渎的记忆被一点点覆盖,他心头一凉,忍不住咬牙喝止“停下!我说了不需要!”
“好、好吧。”湿到这种程度应该也足够了,艾拉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局促地扶起自己挺立的阴茎,挨着男人臀缝间深陷的沟壑缓缓下滑,“那就按你的要求来,渡鸦先生,请记得放松……”
她按着他的腰窝,硕大的龟头顶着微微翕张的嫣红穴口挺身而入。
前端才堪堪没入了一小半,紧致的入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柔嫩的内壁自觉地取悦着坚硬炙热的入侵者,在颤栗中不住地收缩痉挛。
“啊?什么……呃?”高大的男人低伏在地,四肢软。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猝然断裂,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本能的惶惑失措。
那根东西为什么会在他屁股里?!
他曾是一方霸主,洋流之上的无冕之王,纵使从云端跌落,风光不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他身上应当留下利箭贯穿的伤口和刀剑劈砍的疤痕,而不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女孩——她坚称自己是女孩,掐着腰按在地上,当成最廉价的娼妓使用。
“唔……”艾拉眯起了眼睛,只觉这副躯体与她契合的程度远想象。
湿软的内里把她裹得头皮麻,几乎按捺不住继续深入的欲望,却又被男人紧紧箍住,只得用小幅度的戳刺来缓解燥热。
见他因自己的动作而将十指掐入掌心,她不禁微微一愣,悸动在心头怦然绽放,“渡鸦先生,难不成……我弄痛你了吗?”
“不……呃?”
那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不,不仅是疼痛。
这和刀尖刺入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种锥心刺骨的撕裂感瞬间传遍全身,混杂着莫名其妙的酸胀和瘙痒,叫人头昏脑胀。
渡鸦用尽力气咬紧牙关,几近窒息,仍旧漏出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的粘腻颤音。
“……咕……唔?”
这就是她所谓的治疗?可他们分明就是在……!
渡鸦用力阖上了眼,脑中浮现出女孩小鹿般单纯懵懂的形象。
她是如此纤细稚嫩,一颦一笑都透着青涩腼腆,哪怕穿上男装也依旧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