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相识不久时奉殿下的命令完成的部署,他亲手为她打造了那柄剑鞘,只要她还佩戴着它,自己就能随时锁定她的下落。
一阵微弱但又确切无误的魔力波动传来,他不由自主地一怔,瞳孔骤然紧缩。
魔法信标的位置……已经完全偏离了格利泽。
临近乌索里斯的一片海域,连日笼罩海面的浓雾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悄然散去,璀璨的星光洒落在涟漪波动的海面,犹如锦缎上点缀的珍珠。
这样难得一见的美景,却被遮蔽在阵阵压抑的喘息中无人问津。
甲板之上,纤细娇小的女孩面色绯红,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刀,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划开布料,在男人结实的臀肌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渡鸦先生,你实在是太大胆了,居然选在这种地方。”她轻咬着嘴唇,眼神越沉醉,“要是被人现就糟糕了,所以,请先不要说话……”
割下的布料被塞进男人口中,将他的呻吟悉数堵回喉间。
渡鸦攥紧了栏杆,冰凉的海风扑面而来,吹散了汗湿的长,眼下尽是翻滚的波涛。
船身颠簸着,已经接近港口,他本想趁此时机跟她厘清一切,不知怎么又落入了这般境地。
刀尖在臀缝间游移,滚落下一串殷红的血珠。
深色皮肤上惹眼的伤痕又被浮动的光点修复如初。
女孩漫不经心地握着刀柄,锋刃抵上了暗红的幽径入口,娇嫩的肉褶裹着冷硬的铁器不住颤栗,她进一步施力,刀背挑开翕动的软肉,就像开启一只饱满多汁的贝壳那样旋转推进。
“咕唔……”
侵入,破坏,修补,愈合……剧烈的刺痛令渡鸦头皮麻,危机感如同凛冽的寒流骤然攀上脊柱。
嫣红的穴肉在刀刃的胁迫下不受控制地绽开,晶莹的体液似溪水般迸流而出。
身为祭品的自己,本该一步步走向死亡,可女孩的力量仿佛为他注入了新的生命,令他产生难抑的渴求。
脱身对他而言明明并非难事,他却放任局势失控下去,变得愈不可收拾。
“嗯……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这么快就已经湿透了……”
混杂着血滴的黏液顺着刀柄染上她的指尖,艾拉吃味地收起小刀,勃起的阴茎取代了刀刃的位置,在软嫩的穴口处挤压研磨,最终不加怜惜地顶开了那圈紧窒的阻隔,湿滑的甬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前端含了进去。
被肉刃贯穿的实感将繁杂的顾虑连同理智一并扫于脑后,男人的意志渐渐溃散,紧绷的身躯卸去了所有力气,腰腹完全塌陷,任凭女孩粗挺的阴茎在体内横冲直撞。
疼痛伴随着酥麻和酸痒浸入骨髓,每一根神经都好像集中在了相连的部位,一次次被生生撕裂又拼命收拢。
“好厉害,里面一直吸着我不放呢……”无上的快感令艾拉意乱神迷,肉刃稍一抽离,又猛然没入那处湿软,一边感受着内里最绵密的包裹,一边出含混的轻叹,“你对其他人……也这么主动吗?”
“——?”
虬结的青筋在甬道深处蛮横地刮过,渡鸦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着,穴肉绞着她的阴茎不断收紧。
本能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阴茎的主人,女孩不依不饶地顶撞上来“渡鸦先生,你究竟让多少人使用过这里了呢?”
仿佛被当成了最低贱的玩物,一种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男人握紧了拳头,喉结不住滚动,压在栏杆上的身躯颤栗着挣扎起来。
“嗯?”艾拉停顿了少顷,迟缓地从他口中扯出那团被唾液浸透的破布,肉柱因前倾而埋得更深,“啊……抱歉,我忘记把这个拿出来了。”
“咳……你搞什么!”一串银丝自唇边滑落,渡鸦呼吸急促,体内的巨物几乎把他的话语搅碎在了口中,“我什么时候有过——”
他正欲辩驳,耳边突然捕捉到了不自然的动静,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自甲板下层传来。
“……我就说那小子不对劲!装得一副人模狗样,原来是把那绿地妞儿留着自己独享!”斥骂声响起,那个绰号野猪的船员似乎刚刚起夜,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怨怼。
“我呸!谁不知道他连树根都没吃过?”另一个更加尖细,充满奚落的声音接上,是山羊,“就他那样的废物还好意思跟娘们儿乱搞?只能骗骗什么都不懂的雏儿罢了!”
见上方未有回应,他们又提高音量咒骂了几声,用词一句比一句粗俗露骨。
这些人不知多久没开过荤,满脑都是些下流勾当。
但凡有人胆子再大些走到靠近船舷的位置,便会现现实与臆测截然相反,而昔日头领如今的模样也并不比娼馆中的妓女逊色几分。
渡鸦心凉到半截,十指深深掐入了掌心。
污秽的字眼犹如一记重鞭抽打在灵魂之上,体内的灼热和撕裂感被无限放大,恐惧掺杂着羞耻和屈辱在胸腔内翻江倒海。
若是在曾经的手下面前暴露了这番丑态,他无疑会真正落入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
艾拉沉浸在欢愉之中尚未回神,只见身下的男人忽然狂般地挣脱了禁锢,反将她死死压制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