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着她的阴茎在自己深红的乳晕上打着转,又用挺立的乳在马眼处摩擦,银白色的长像丝缎一样垂落下来,激得她浑身颤,酥软地瘫倒在榻上,而那两团软硬恰到好处的乳肉,竟然就这么夹紧了她的粗硕滑动起来。
古铜色的皮肤上残留着丝丝缕缕的津唾,随着胸膛的起伏缓缓流动。
卢因凝视着那根逐渐挺硬起来的粗长肉茎,目光灼热如炬,他绷紧上臂直到青筋暴起,任由女孩的阴茎在胸乳间拍打出淫靡的响声。
“嗬……”
肉浪翻滚着,男人用手掌抓握着双乳将沟壑聚拢,使得那处包裹时而收紧,时而滑脱。
湿润的双唇再次吻上充血的龟头,迎着她在胸乳中戳刺的节奏用舌尖刺激起铃口。
极端张狂的索求令艾拉无所适从,魔力在下腹处凝聚,忍耐几乎抵达了临界。
“不,不,还不行……你珍贵的种子,怎么能浪费在此处?”
卢因按住了她,喘息声愈深沉。
随意披挂着的衣袍早已顺着肩头滑落,他分开双腿,赤裸裸地展示出自己涌出爱液的秘径。
初生的雌穴有着不同于那副健硕身躯的窄嫩,在她惊愕的注视下微微颤,殷红的肉瓣恬不知耻地贴靠上来,自上而下地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茎。
艾拉呼吸一滞,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回应,一簇烈火沿着小腹直逼而上,叫嚣着某种一触即的情绪。
她望着眼前正放肆扭动着腰胯的可恨仇敌,竟比任何时候都期望他能够继续下去。
体内的生命之力被巫术强行压抑,想要让其周转起来,唯有进行血肉交融的仪式。
娇艳的软肉紧贴着柱身滑动,紧闭的缝隙被热意晕染得化开,小口地吮着顶端溢出的清液。
卢因弓起了腰背,花唇被挤压得近乎变形,却在她几欲入港时浑身一震,指节攥紧了阴茎根部,将涌动的魔力生生掐断。
“唔!”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女孩痛苦地咬住下唇,眼角溢出一汪清澄的水雾,“为什么……”
禁锢着她的男人低笑起来,金瞳中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宠溺。垂落的银缭乱地环绕在她足边,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她紧紧包围。
“别着急,我的姊妹……为了你,我会恪守绿地上的礼节。”阴阜间牵扯出粘腻的银丝,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徘徊不散,“待我们成婚之日,便是我真正拥有你的时刻……在那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品尝彼此。”
暮色四合的瑟林达尔,乌黑的鸦群在王城上空盘旋作阵。
“母亲还是高烧不断……是吗,我知道了。”
听完侍从的耳语,亚德里安沉重地阖上双眼,任由金垂落在脸侧。在外人面前,他是该表现得像个孝顺的儿子,还是处变不惊的储君?
“陛下尚未给出答复,西征一事还需从长计议。”他扶着下颚沉吟片刻,蔚蓝的双眸在大殿上环视一周,开口打还在等候的朝臣,“今日就到这里,诸位请回吧。”
原本朝中并无太多纷扰,但近日王国局势风云突变,内忧外患接连不断。
支脉焚毁,公主遇刺,女王病重,一连串事务堆积如山。
登上王座的一刻,他丝毫没能体会到得偿所愿的愉悦——权柄本应由自己主动争取,而非被迫接下。
讽刺的是,如今质疑他暗使阴谋从姐姐手中夺权的流言蜚语已经传遍朝野。
应酬结束后,亚德里安缓步踏入里厅,看向长桌前拨动着星盘的魔法师时,脸上不觉多了几分阴郁。
“她所在之地可有着落?”他盯着那副精密的仪器,声色平平。
克莱文微微点头,眼下一片青灰“她的信标一直在向里海西岸缓慢移动,但今天早上却突然消失,在极短的时间内转移到了奥尔德蒙。也许是有人现了信标的存在,故意做了手脚,另一种可能则是某种类似瞬移的古代魔法,根据典籍上的记载……”
“奥尔德蒙?”亚德里安气极反笑,言语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空气,“我让你带她回到王都,时刻跟紧了她,寸步不离,现在你告诉我,她已经被人掳到了千里之外的荒漠?”
克莱文的动作停顿下来,望着星盘上黯淡的光点怔怔出神。他当时怎会选择放手?女孩离开得太远,自己留下的信标就快要捉不住她的影子。
“这是我的失职。”良久,他终于低声道。
“还有呢?”亚德里安的语气越恼怒,全然不复平日的冷静,“你是最后一个接到母亲召见的人,母亲当日究竟对你说了什么?为何要向我隐瞒?”
那声凌厉的叱问在安静的大厅中回荡,气氛登时变得紧绷异常。
黑男人垂下眼眸,真相并不重要,面对这个情绪失控的年轻人,他完全可以编造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殿下,你我之间,何须这样剑拔弩张?”克莱文缓缓开口,嗓音沉稳如常,“那日我向陛下禀报了边境形势,也正是在那时,我们才获知圣女失踪的消息。”他顿了顿,无奈地解释道,“奥莉维亚殿下生死一线,圣女正是那根高悬的救命稻草。陛下久病缠身,又遭到如此打击,难免会垂危至此。”
克莱文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最后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至于王位继承的事宜,陛下从未向我多加阐述。”
他不必多说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等到女王撑不住的那一天,即使她万般不愿,也只能由亚德里安继承王位,别无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