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
李葙暂时松了口气,看向南宫阙,好奇地问,“阿阙,这位是?以前好像没见过”。
郑威正要张嘴,被南宫阙瞪了一眼,又把嘴巴闭上了。
“卡特比较乱,这是我请的贴身保镖”。
南宫阙不想给李葙徒增担心,随口给郑威胡驺了个身份。
李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郑威带着南宫阙,去了主治医师办公室。
办公室内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慈眉善目的老先生。
他坐在电脑桌前,手中拿着造影切片在看,看的眉头紧皱。
郑威将南宫阙领进了办公室,给他介绍了一下,“这位是国际上顶尖的心脏科专家,里尔教授”。
里尔教授听见动静没有抬头,依旧看着切片,“先坐吧”,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南宫阙在里尔教授对面落座。
几分钟后,里尔教授才抬起头,问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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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是我父亲”。
“好,那我就直接和你说明情况了”。
“里尔教授请说”。
“你父亲的情况,目前有两种方案,第一,选择手术,这类型的手术,我之前已经操刀过多例,成功几率还是非常大的,不过手术都存在一定风险,如果失败可能会当场死亡”。
“第二,保守药物治疗,这种方式会大幅度降低你父亲的生活质量,需要每天在床上度过”。
“目前就这两种方案,你作为家属需要考虑清楚”。
南宫阙听里尔教授讲述完,眉头紧锁,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此刻也无法快做出决定。
办公室内一阵沉默。
里尔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建议你回去和其他家里人商量一下,下午给到我回复,如果选择做手术,时间拖不起”。
南宫阙麻木地站起身,“多谢教授,我会尽快考虑清楚”,抬脚出了办公室。
郑威也第一时间将情况给了等在医院外的明责。
南宫阙回到重症监护室外,将情况告知了李葙。
李葙思考了一瞬,“做手术吧,你爸是个好面子的,他绝对接受不了,以后每天卧床度日”。
“嗯嗯”,南宫阙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每来一次医院,他对明责的怨恨就会增加几分。
南宫阙又回到医生办公室,和里尔教授仔细地沟通了手术事宜,手术安排在两天后。
刚谈完,一走出办公室,郑威就在他身旁提醒道:“南宫先生,现在已经出了少主给的两个小时时间,我们该走了”。
南宫阙本来就因为手术的事情,焦躁不安,被郑威一提醒,火气更大,“我要是不走呢?你要把我打晕带走吗?”
“如果南宫先生坚持不走,我想我会考虑您说的这个方案”。
在郑威眼里,他要的是完成好少主交代的任务,至于过程怎样,可以忽略不计。
南宫阙给了一记凶狠的眼神,“无耻,他身边的人果然和他一样无耻”。
郑威:“…………”。
医院外,明责在车内,已经等的不耐,看了眼时间,已经出了半个小时,准备进医院抓人。
车门还没推开,就看见南宫阙怒气冲冲地朝车辆走来。
他打开车门,等候南宫阙上车。
南宫阙走近,无视打开的后座车门,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进去。
“阙哥!坐后面来”。
明责紧紧锁着眉,眸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
“我晕车,我要坐前面”。
“我再说一遍,坐后面来”。
“我也再说一遍,我要坐前面”。
两股冷空气对峙着,司机坐在驾驶位,呼吸都不敢太明显。
郑威是个办实事的,坚定的唯明责主义者,见不得有人忤逆明责,走到副驾驶门前,俯身,“南宫先生,对不住了”。
话落,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就把他从副驾驶位上拉了下来,再把他推上了后车座,最后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司机忍不住对威武的郑威大人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