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别动他们”,南宫阙惊惧得大喊一声。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死,毕竟我还要用他们来控制你”,明责一把将南宫阙拉进怀里,嘴角勾勒出一抹阴笑,“他砸伤了我,我砍他一只手,很公平吧?”
明责额头上的血液,顺着脸庞而下,流进了他的脖子,冷白的灯光下,那张邪俊的脸,好像是盛开在地狱深处的彼岸花,危险又致命。
“不,不行,是你卑鄙在先,这不能怪他”,南宫阙攥着明责胸前的衣服,试图跟魔鬼讲道理。
“阿阙,你让他砍,别对这种变态卑躬屈膝”,霍垣被压制在沙上,嘴上也丝毫不示弱。
明责大力扯开了南宫阙攥着他衣服的手,瞳孔中心凝聚了风暴,凌声命令,“夜狐,动手”。
“是”,夜狐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刃,高举空中,准备动手。
千钧一之际,付怨本欲出声阻止,南宫阙抢先一步,以极快的度冲到了夜狐身侧,伸出右手握住了刀刃,顿时,鲜血沿着他的手指缝,滴落到了沙上。
“阿阙”,霍垣和顾衍,同时瞪大了眼,大喊一声。
明责大步走到南宫阙身旁,攥着他的手腕,看着他鲜血淋漓的手掌,心如刀绞,暴怒地喊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把刀有多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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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割的很深,已经可见白骨,血液流太快,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稠的血液味道。
明责气的疯,一脚踹翻了沙前的水晶茶案,怒吼道:“医生,叫医生”。
南宫阙深吸了口气,忍着疼痛,反手握住他的手,惨白着一张脸,虚弱地说道,“别动他们,你要砍,砍我的,如果一只手不够,我的另一只手也给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明责盯着他手掌涌动不止的血液,开始狂,像一只彻底被激怒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
南宫阙已经疼的有些站不住,身体颤,明责将他打横抱起,放到沙上坐着。
保镖带着山庄的私人医生,匆匆赶来。
南宫阙一直紧握着手,医生看了一眼,为难地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不要握手,我需要给您检查一下伤口”。
“松开”,明责强势地命令着。
南宫阙靠在他的肩膀上,充耳不闻,没有反应。
医生又补充道,“如果伤到了手筋,需要及时救治,否则会影响手部功能的”。
“再不松开,我就砍了霍垣的两只手”,明责恶狠狠地威胁着,低眸看着疼到冒汗的南宫阙,恨不得这份疼痛可以转移到他身上。
南宫阙抬眸,直勾勾地盯着明责,苍白的唇裂开一道口子,“你答应我……不动他们,我就接受治疗”。
“你为了他们两个,用自己威胁我?”
明责的面色变得极为可怖,眼底弥漫开一种近乎疯狂的嫉妒和愤怒,为了不相干的人手都不要了,他想掐死他同归于尽。
“明责,不要动他们,求你,如果你要,我的另外一只手也给你”。
南宫阙的唇齿间着颤,口中不断地喃喃着。
他已经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好这个疯子。
他不能让霍垣和顾衍,在他眼前出事,只能赌一赌明责心中对他还有一丝丝地情分。
明责竭力忍耐着杀人的冲动,抬了抬手,顾衍和霍垣被赦免。
“现在把手给我松开,别挑战我最后的耐心”。
见状,南宫阙慢慢地松开了手掌,医生蹲在他身前,为他检查,手掌已经彻底被血液染透。
客厅乱作一团,一拨又一拨的佣人,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医生检查完,皱着眉汇报,“少主,这位先生的伤口很深,需要缝合,手筋无大碍”。
明责看向医生,烦躁地骂道,“那就缝啊,难不成等着我缝?”
“…………”。
闻言,医生赶忙从药箱中,取出麻醉,准备进行局麻,却被南宫阙阻止,“不用,就这样缝”。
明责浑身一震,低眸用阴鸷地想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他,“闭嘴”。
明责箍住了他的身子,眼神示意医生进行麻醉,抬手挡住了南宫阙的眼眸。
南宫阙白天被折腾了一天,现下失血过多,体力开始不支,靠在明责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医生利落地做完缝合工作,将伤口包扎好,交代了下注意事项,退出了客厅。
南宫阙已经陷入沉睡,明责抱着他站起身,看向付怨,“怨哥,他们两个交给你了”。
交代完,明责踩着怒气满满的步子抱着南宫阙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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