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阙身体被一股大力冲开,退后两步。
踩到一个药瓶,摔倒在地。
明责用力过猛……
南宫阙胸口疼得火辣辣的,像被石头砸了一下,跌在地上呆呆看着他。
明责竟然推开他?是嫌弃他了吗?
这是南宫阙回来之后,在不受威胁的情况下,第一次主动靠上去吻他,明责被吓到了。
他的行为完全是下意识,没有经过大脑控制。
他害怕这男人有所图!
“你在做什么?”明责压低了嗓音,虎视眈眈地瞪着地上的男人,强压下心口的扯痛。
南宫阙一只手按着胸口,喉咙噎住,一时竟不知要说啥。
“南宫阙,吻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要被这男人折磨疯了!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说的是真话……”。
明责气得胸痛,仿佛听到了这世界最可耻的笑话:“一个吻就能证明说的是真话?那这个世界就不需要严刑拷打了”。
“你要想严刑拷打,也可以……”
“你以为我舍不得?”明责愤怒不堪,“就你这副放荡的身子经得住吗?”
他的脑海中晃过南宫阙上次在商场说过的字字句句……
“我哪里放荡了?”
都已经解释了,为什么就是不信?
“不放荡吗?主动吻我,一个病人你也勾引,没有人比你更放荡”。
南宫阙挽起唇,苍白地笑了一下:“那我……勾引成功了吗?”
“……”。
“没有对不对?”南宫阙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你好好休息吧,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看到南宫阙转身要走,他又开始急了。
全身心的慌,明知道可能是假话……
他的心都死了,这男人为什么又来说他是什么唯一,是嫌上次伤他的还不够深吗?
他的身体一下子从床上跌倒在地上,出巨大的响动。
南宫阙刚走到门口,手抓住门把锁,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脸色苍白,一只手按着胸口,用拳头一下下地砸着。
“明责你,你怎么了?”
明责大力地砸在心口,痛得恨不得挖出心脏。
南宫阙打开门,却没看见一个佣人。
他赶快跑回床边按下内线,又蹲下身抓住明责的手:“你怎么了?”
明责疯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的唇瓣,想狠狠吻上去,撕咬他……
猛地掐住他的两腮,明责粗粝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摩擦他的嘴唇。
这张唇,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和泽宣接过多少次吻???
“南宫阙!”明责的手指了狠,磨痛了他的唇瓣,“你脏死了,就连跟你说话,我都觉得脏!”
南宫阙的唇瓣被明责擦拭着,一张张抽纸来回擦拭……隐隐可以看到血色。
痛得吸气,却任由他狂。
一盒纸巾用光,南宫阙的嘴唇已经被擦破了一块皮……
微肿的唇被鲜血涂抹得异常妖冶的红色,纸巾沾着他的鲜血一团团落在地上。
南宫阙没忍住,疼的倒吸气,唇瓣已经破皮了,轻轻碰一下都疼,明责还在大力地擦。
他紧紧咬着牙关,承受着明责的怒意……
直到又一盒抽纸用光,明责才停下手,俊脸逼近,高挺的鼻梁抵着他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口鼻之间。
南宫阙睫毛轻颤,心脏跳的要蹦出胸膛,以为明责会吻上来。
“你以为吻了我一下,我就会相信你没和泽宣上床”,明责低哑地嘲笑,“我绝对不会信”。
南宫阙捧住他的脸,又吻了两下:“那你要怎样才会信?如果我主动和你上床,可以?”
“你说什么?”
明责眼神古怪,仿佛听错了。
这男人主动吻他,已经是够震惊了,现在还说要主动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