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信息,南宫阙回了客厅,吩咐安伯,让他安排人翻新后院,再把明责房间里的所有的一切全部清空。
安伯听得一头雾水,询问原因,南宫阙只冷冷地回了两个字:照做。
吩咐完,南宫阙上楼去了衣帽间,换了一件纯白色的t恤,明责说最喜欢他穿白色,今晚他要给明责留下不可磨灭的回忆。
八点,他准时到了beice,一下车就看到明责在门口等他。
两人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
明责站在门口,看着款款向他走来的南宫阙,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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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边的梧桐树下,南宫阙穿着一件白色t恤,温润如玉,嘴角的那一抹笑,至今还刻在他的心底。
待南宫阙走近,明责立马迎了上去,将他拥入怀,带有撒娇意味地说了句,“好想你”,又蹭了蹭他的颈窝。
被拥住的一瞬间,南宫阙的身体僵硬地像一块木头一样,呼吸也凝重了几分,强忍着没推开。
见南宫阙没有回话,明责松开了他,关心地问道:“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累而已”,南宫阙勉强地挤出了一抹微笑。
明责正准备再说点什么,顾衍和霍垣的车就到了。
他看向南宫阙,眼神仿佛是在问这两人怎么也来了?
南宫阙淡定地解释了下:“喝酒人多一点才热闹,两个人太闷了”。
“嗯嗯”,明责沉着嗓音应了句。
两人走近,顾衍先打了声招呼,“阿阙,怎么忽然想喝酒了?”
南宫阙笑着回应:“最近医院和公司两头跑,感觉有点累,就想喝两杯”。
霍垣插话:“先进去吧,到包厢再聊”。
四人进了酒吧,坐电梯,上到专属包间区域,霍垣四处张望着,希望可以碰到某人。
进到包间,明责就和长在了南宫阙身上一样,一直贴着他。
顾衍和霍垣,双双投以鄙夷的目光。
南宫阙感受到明责炙热的体温,只觉心理不适,开始找话题,转移注意力:“垣哥,我听衍哥说你前几天住院了,现在身体恢复了吗?是不是还不能喝酒?”
霍垣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再吐出,笑回:“早就恢复了,抽烟都没问题,喝点酒不影响”。
南宫阙点点头:“那就好”。
顾衍坐在一旁,眼神意味不明,从在门口见到南宫阙,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以前聚会,南宫阙的注意力,基本都在明责身上,今晚却一直主动和他们聊天。
顾衍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凌叔,现在情况怎么样?”
提起这件事,南宫阙就焦头烂额,叹了口气道:“最近找了几个国际上权威的心脏科专家,都说手术成功几率非常低,也不愿意接诊,估计是怕手术失败影响他们的声明”。
“好了,你也别太担心,全世界的医生那么多,肯定有能做这床手术的,我和阿垣也会帮你一起找”。
顾衍看南宫阙的脸色憔悴了不少,只能说些好听的话安慰他。
霍垣在一边搭腔:“是啊,放心,会找到的”,摁灭了手中的烟,继续说:“不是来喝酒的吗?要喝点什么酒?”
南宫阙摆了摆手:“我对酒没有研究,你们定”。
“行”。
霍垣对酒颇有研究,去包间酒柜拿了几瓶即使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头也不会很痛的朗姆酒。
明责靠在南宫阙的肩上,手上把玩着他的手指,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除了明责,几人聊的兴起,话题没断过,过了半个小时,南宫阙突兀地说了句:“垣哥,把付怨也叫来一起喝一杯吧”。
霍垣不解地问:“叫他干嘛?”
闻言,明责也抬起了头,南宫阙自动忽略了他眼中的那抹疑光,回霍垣:“我们谈事,小责在一旁挺无聊的,上次看他们挺投缘的,另外还有件喜事,我要说一下”。
霍垣和顾衍,对视了一眼,狐疑地点了点头,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明责掰过南宫阙的肩膀,审视地目光问道:“阙哥是有什么喜事?”
南宫阙眯起黑眸,嘴角挂着不明地笑意,神秘地说了句:“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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