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树林外的公路上,信徒的尸体也不少,只留了一个活口,是负责驾车的俟桉,正被七八个暗卫手持冲锋枪看管着。
路边还停着十辆改装过的黑色防弹车,明责所坐的车辆,被围的像个铁桶,夜狐亲自持枪守护。
虽说威胁已经解除,他还是放松不下警惕。
这里是夜刹和地下城定下的人质交换地点。
他们一到就被地下城的人伏击,好在夜狐做了二手准备,带的暗卫不少。
车上,南宫阙因为刚才的火拼,坐立不安,焦急的心情都写在了他温俊的脸上,他担心郑威接应顾衍他们的过程会不顺利。
本来明责不让他跟来,可他实在是放不下心,明责拗不过他,只好带上他一起。
明责握着他的手,眸中掠过一抹深谙,语气平和,却充斥着警告的意味,“阙哥,你再这么为他们担心,我就要吃醋了”。
南宫阙抽出手,双手捧住明责的脸,挽起唇,无奈地说道,“又吃醋,你一天郑威的醋也吃,夜狐的醋也吃,这也吃,那也吃,你也不怕撑死”。
“是你老是做让我吃醋的事”,明责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怨气。
“我和他们只是正常交流,是你太小心眼了”。
“反正你不许和他们过度接触”。
闻言,南宫阙轻笑一声,“好,只要你不犯浑”。
自从两人和好,就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只要待在一起,空气好像都是甜的。
两人坐在宽敞的后座上,明责忽然往他怀里一倒,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
南宫阙垂眸看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明责。
少年有着一张近乎无可挑剔的完美面孔,轮廓深邃,剑眉星目,鼻梁俊挺的恰到好处,薄唇怎么看都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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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他看了这么久,依旧会觉得惊艳。
“阙哥”,明责躺在他腿上,看着他游离的眼神,浓眉微拧,不满地说道,“你是不是又在担心顾衍他们了?”
南宫阙思绪回笼,捏着明责的脸颊反问,“难道你不担心付怨?”
“担心”,明责诚实回答。
“”,南宫阙无语,“那你还不允许我担心衍哥他们?”
“我能确定我自己对怨哥,没有他念,但是我无法确定你的心,是不是也没有他念”。
南宫阙的心被这句话深深的触动,只有安全感不足的人,才会说的出这种话吧。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样才可以让明责的思维变得正常一点。
“明责,你要学着信任我”,他用手揉着少年蓬松的黑,“彼此信任感情才会长久”。
“我已经很信任你了”,明责不认同地说着,拉过他的手把玩,“阙哥这几天,天天那么晚下班,我都没说什么”。
听了这话,南宫阙更加无奈了,两人的观念完全不同频。
明责确实是取消了门禁,但是他在公司的动态,还是被严密地监视着。
不过这一点,他觉得无伤大雅,如果这样可以让某人开心一点,他也很乐意被监视。
“我没有说上班的事情,我指的是我的社交方面”,南宫阙好声好气地表述着,毕竟在这一方面,明责就是个煤气罐,一点就炸,他看了下某人暗沉的脸色,又及时补充了一句,“你要相信我只爱你,对别人没有想法”。
“只有一个办法会让我觉得,你只爱我”,明责目光一深。
“什么办法?”
“一天小时都不下床”。
“”,南宫阙无语地瞪着他,“你的脑子里面怎么净是一些黄色废料?”
聊天永远都是正经不过三秒钟,就开始说这些不健康的。
“怎么就是黄色废料了?”明责唇边的笑意很深,拉着男人的手指吻了好几下,“爱不能只是说说而已,做出来才更有说服力”。
南宫阙心中叹息,彻底败在他的歪理之下,算了,一步一步调教吧,换了个话题,“我好像没听你说过,你岁以前的事”。
“没什么好讲的”,明责神色淡淡,明显不愿意多说,“我更有兴趣听阙哥的”。
“是我先问的你”,南宫阙清楚这人的性格,不想说的问题,纠缠也没用,眼神一亮,问,“那我换个问题,你第一次谈恋爱是在什么时候?”
他还从来没有明责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两人相遇的时候,这少年已经岁了。
他记得南宫辞的情窍,就开的很早,所以他挺好奇的。
明责躺在他腿上,嘴角勾起邪肆一笑,”阙哥,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他抽出手,捏住明责脸颊扯了扯,有点生气,“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明责嘴角的笑容,顿时敛了下来,冷着脸坐起来,长臂一伸,扣住这男人的后脑勺,凑过去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不悦地质问,“你连我们什么时候谈的恋爱都忘了?”
“啊?”南宫阙顿了顿,才明白过来,“你第一次谈恋爱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