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来……”
雨果抚着她散乱的黑,低笑道
“大小姐,能帮我清理干净吗?”
“你竟敢……指使我?”丽娜瞪他,深褐眼眸闪过贵族的傲气,却夹杂一丝餍足的软弱。
“小人不敢劳烦大小姐,但若不清理好‘犯罪现场’,小的怕是以后都不敢再来了。”
丽娜怔住,脸颊烧红。
她知他有要挟的意味,但那灭顶之乐如烙印,看在他给自己带来如此欢愉的份上,丽娜没再犟,起身去榻边取手帕。
纱袍半敞,乳房晃荡,身体一动,腿根的黏腻白浊再次淌出。
“这么贵重的手帕,小的怎好意思玷污?况且,大小姐怎么洗它?交给下人,岂不更说不清?”
“那……怎么办?”
“呵呵,大小姐跟家丁私通那么久,竟连怎么给男人清理都不知道?”雨果起身站在床前,巨茎低垂却仍粗长,表面裹满二人汁液,“也对,那些下人怎配得上。请用嘴巴……帮我舔干净。”
“你休想!滚出去!”丽娜脸红如火,贵族的矜持如最后一道堤坝。
“好吧,如您所愿。”雨果耸肩,慢条斯理套上上衣。
“等……等一下。”丽娜踌躇,声音细如蚊鸣。
她爬近,蹲下身,皱眉张开红唇,先是舌尖试探,卷过龟头冠沟,那咸涩混着自己蜜汁的味儿直冲喉头。
她皱眉含入半截,舌描青筋,吮吸残浊,腮帮凹陷出“啧啧”水声。
“您得把包皮撸开,冠状沟里最易藏污垢,那儿要着重清理。”
“你闭嘴……我已在做了……别再羞辱我……”
丽娜呜咽,却没停,舌尖探入沟缝,卷净每一丝白浊,将之吞下。
“这怎么会是羞辱?善意提醒罢了。不舔干净,容易生病。大小姐也不希望小人病倒吧?”
丽娜没答,只仔仔细细舔舐。
茎身每道脉络、阴囊褶皱、腹股沟汗湿、甚至大腿根的残汁。全卷入口。
雨果满意提裤,茎身已洁如新
“大小姐舔得真干净。想必您也喜欢被舔吧?在下的舌头……也相当灵活。”
丽娜微微怔,已开始浮想联翩。
“不过,我讨厌舔女人下体时吃一嘴毛。若大小姐肯把那里刮干净,下次…小人定让您爽翻。”
“刮掉阴毛?不行……太羞耻了!”丽娜深褐眼眸闪过抗拒,“若让别人看到……他们会怎么看我?”
“除了给你洗澡的女仆,谁会看见?”雨果低笑,“没事,不强求。您自己考虑,小的先告退。”
“啪嗒”一声,门合上,他离去。
丽娜瘫坐床沿,腿间白浊干涸成壳,指尖不由滑向耻丘,揉捏那卷曲细毛。
脑中回荡他的话(刮掉……就……就能更爽?神啊,原谅我……)
月光洒床,丽娜的指尖在幽谷游走,高潮三次,却远不及那“恩赐”的万一。
她蜷紧纱袍,暗下决心(明天……或许……可以试试。)
……
一个月前。
斯奇亚铁骑如黑潮般席卷里里克边境,战火焚尽荒原,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血腥的余韵。
里里克的斥候队溃不成军,尸横遍野。
斯奇亚士兵已开始打扫战场,清点那些零碎的战利品
弯折的佩剑、散落的银币,还有零星的奴隶笼。
“亲王殿下,这是皮亚尔大人要的东西,您可不能扣下呀。”一名运送货物的让家仆从说道,声音里夹杂着讨好的颤意。
阿尔冯斯亲王转过身,这是位三十出头的男人,高大英挺,深棕色的短在战场的风中微微凌乱。
墨蓝披风下是镶金肩章,腰间佩剑的剑穗随风轻荡。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薄唇上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却藏不住眼底的阴鸷与疲惫。
丧偶五年,他那份贵族的优雅已染上孤狼般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