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可是因陀罗啊,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们的老祖宗,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当了一辈子忍宗的领,直到他去世的那天,他还在思考着忍宗的展,非常尽责。
虽然他本人不爱说话也冷冰冰的,但谁都知道因陀罗是最伟大的忍宗管理者。
反正随便抓一个忍宗的人,问他们忍宗的领是谁,他们都只会回答是因陀罗大人,要是问他们六道仙人和阿修罗,他们根本不认识……
有时候真正的历史就是这么离谱。
看似正经的历史才是野史。
你说是吧,直到老死,也没有再回来,害怕被打的阿修罗!
……
忍宗o年。
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某个角落突然开始微微扭曲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片黑暗中挣脱出来,随着扭曲的加剧,一抹耀眼的金色光芒骤然亮起,如同黎明破晓时的第一缕曙光,瞬间穿透了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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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道金色光芒仅仅持续了一刹那,便如同它出现时一样突兀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就在这道金色光芒消失的瞬间,刺目的阳光如潮水般汹涌而入,将原本被黑暗笼罩的空间彻底照亮,这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在黑暗中沉睡了许久的赤?感到无比陌生和不适。
“唔…”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她缓缓抬起手,用宽大的忍宗袍子的袖子遮住那刺目的阳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下那股强烈的不适感。
过了好一会儿,赤?才逐渐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她的瞳孔原本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而收缩成了竖瞳,此刻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再次睁开眼后,原本的白眼也重新显现出来。
“我睡了多久……?”赤?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灵。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着,思绪异常混乱,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任何事情。
赤?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部的胀痛感,然后,她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走到某处的阴影,轻轻地靠着什么东西缓缓坐了下来。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白色的袍子,与泥土混合在一起,使得原本纯净的白色逐渐被染上了其他的色彩。
死寂许久的感官开始运转,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花香,耳边是鸟儿轻快的啼叫声,有着宛如黑色绸缎般头的美人靠坐在像是青铜造物的墙壁旁,慵懒地看向某处投进来将她从沉睡中唤醒的那一缕初曦。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潮湿的东西,这让她有些迷糊地低下了头。
“土和水啊……”
赤?呢喃着,竟靠着这潮湿而又冰冷的青铜墙壁再次闭上了眼。
初春的白天还是很短暂的,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任何光亮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可下一秒,墙壁上的青铜灯却自动点燃了起来。
原来这里是……白帝城啊。
赤?的白帝城。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嗯——睡的真香!”
“能睡的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清醒,怕不是直接睡了几百年……?”
赤?摸着下巴,歪着头,一脸思索的模样,主要还是白帝城里有泥土和晨露让她感到震惊。
她微皱着眉看了一眼地面,然后炼金矩阵亮起,下一秒,她直接离开了白帝城。
“啊—!”
赤?刚出白帝城就一头撞到了结界上,疼得她捂着额头一脸茫然。
疼?
她为什么会感觉到疼?
灵魂体会感觉到——
灵魂体?
赤?瞳孔收缩,抬起胳膊,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然后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水镜。”
露水凝聚的水镜缓缓出现,赤?对着水镜开始看着自己的身体。
黑色长,白眼,忍宗制式袍子,然后……成年体!
“我转生了?”
赤?不可思议地挥散自己面前的水镜,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完全被半埋在厚重的泥土和树木之下,只露出一个尖塔的白帝城。
这已经完全是一个古遗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