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当他不笑的时候,那份沉稳可靠就会变成不怒自威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
就算沈幼宜不醉酒,也不敢置喙他的任何决定。
甲板上,裴靳臣扶着栏杆的手青筋暴起,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她闻不得烟味。
等等……
他什么时候开始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了?
裴靳臣眼眸幽深。
不知道的,还以为负债一百亿的人是他。
冷静了一会儿后。
裴靳臣为自己一系列反常举动找到了合理解释。
他在尽丈夫的义务而已,只不过照顾她的时候细致了一点。
这能说明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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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餐厅,他没看到沈幼宜,眼神骤然变冷:“她人呢?”
“太太回房间休息了。”
裴靳臣阔步走向卧室。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他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随后他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一个小时后,裹着浴巾的沈幼宜走出来。
看清是他后,她愣住:“裴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幼宜耳根子烫红,眼神不怎么清醒,慢吞吞地说:“这是我的房间,我想裹浴巾就裹浴巾。”
裴靳臣:“这也是我的房间。”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宣誓主权。
“我要换睡衣了。”黑雪肌的少女歪着头,眼神纯真又大胆:“你要看吗?”
裴靳臣呼吸一紧,拿着烟和打火机离开卧室。
他现在可以确定,她的酒还没醒。
平时她敬畏他多一点,不会这样奓着胆子一再撩拨他。
吐出一口白雾,他只觉得喉咙更痒了,薄唇紧抿着烟蒂。
他说不清这股莫名的躁动从何而来,只觉得从心尖到舌尖都痒得厉害。
想咬什么。
想宣泄。
再回到房间时,黑披肩的少女穿着白色睡裙,孤零零地坐在床边,双臂环抱着曲起的双腿。
“怎么了?”他低哑的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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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冷。”
她从下往上看人时,漂亮的眼尾上挑,像一把小钩子。
又纯又欲。
裴靳臣视线下移,落在她那双白皙骨感的脚上。
唯独脚趾肉嘟嘟的,因海上低温的缘故,冻得微微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