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二十岁,自己都还是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先别急着怀。”
“妈!”沈幼宜脸颊爆红,“我没想要孩子!他也说过,在我二十五岁之前,不考虑生孩子的事。”
夏云心中微动。
他今年三十,等杳杳二十五,他就是三十五了。
这个年纪,面临催生的压力可不小,他却能率先考虑女儿的感受和意愿…
他应该不是贪图她女儿年轻、貌美、好生育。
夏云又问:“你是真心想跟他离婚吗?”
没等沈幼宜回答,裴靳臣端着热气腾腾的大碗走了过来。
身后是端着小菜的沈渡,“靳臣身上有伤,这边暖和,就在这儿吃吧。”
沈幼宜瞟了眼那碟红艳艳的泡萝卜,裴靳臣会意,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她满足地眯了眯眼,又看向香喷喷的牛肉盖饭。
裴靳臣挑了大片的牛肉继续投喂。
小兔想吃,小兔得到。
就算离婚了,他恐怕也改不了“哄兔子”的习惯。
夏云心底那点没法说出口的担忧,彻底散了。
她原先还担心,女儿对裴靳臣的感情,会不会是身处绝境时产生的“斯德哥尔摩”后遗症。
如今一瞧,哪里是什么斯德哥尔摩,就是女儿被人宠坏了,离不开用顺手的“家奴”。
倒是有点同情靳臣了。
谁的女儿谁了解,她的女儿看起来又乖又甜,折磨人的时候,往往对方甘之如饴。
抽完烟回来的沈霖一看,有头猪正在拱他家的小白菜!
沈霖眼神一暗:“杳杳,我之前给你打的那个小金兔摆件,不知道放哪儿了,你快去我房间找找。”
“小哥,就算咱们家现在条件好了,金子也不能乱放啊!”沈幼宜起身上楼。
沈霖顺势坐在她的位置上。
沈渡见状,扶着妻子回房间休息。
夏云:“他们……”
“放心,闹不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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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安静了,只剩下壁炉噼啪的燃烧声。
裴靳臣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他眉眼间的温润如数褪去,随着他交叠起修长的双腿,身体向后靠入沙,一股久居上位的凛冽与压迫感,无声地扩散开来。
沈霖嗤笑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怎么,不装好好先生了?资本家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我都预估不透裴家有多富,你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怕裴靳臣傲,就怕裴靳臣能屈能伸。
“你今天卖惨进我家门,我可以不跟你计较。”沈霖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但你要帮我办一件事。”
“把那个叫慕姿的女人,从加拿大给我弄回来。”他声音压得极低,目光锐利如刀,“她有点本事,从我派去的人手底下溜了。她和沈明城那群人欺负我妹妹,这笔账,我要慢慢跟他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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