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也不清楚啊!皇兄来了,劈头盖脸冲我火!
我不过替阿清辩解一句,他扭头就走,找您告状来了!”萧珩无奈道。
“你干嘛不着人去问问你媳妇,她今日可有派人出宫,去邓府做了什么?
直接就说不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媳妇背着你做了些什么?”萧策一听更来气了。
“阿清做了什么?”萧珩问。
萧策笑了,“你媳妇做了什么?你真不知道?
丽华早上封的公主,中午就褫夺!要杖毙唯一伺候她的小宫女!逼得丽华用公主身份换她一条活命!
平阳带着一帮皇子、公主霸凌丽华,那是他们的长姐,活得跟条狗一样!让她跪地上舔食打翻的饭菜!
阿英出言制止,第二日你媳妇就派人来折腾!
阿珩,丽华是你的孩子,再不喜,也不是这么折辱的!
我说平阳怎么敢这么放肆?原来是你媳妇撑腰、惯的!
阿珩,别告诉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下面的人,不是瞎了就是聋了,要不,就是刻意隐瞒!”
“不可能!”萧珩习惯性反驳。
“阿清打理后宫这些年,兢兢业业,定是这些日子怀孕辛苦,才有疏漏!
平阳顽劣,我这就回去管束!”
“看看、看看!阿珩,你就是不承认你媳妇干的事儿!”萧策气的不想说话。
“皇兄!”萧珩揉着额头。
“皇后本就有教导宫妃、官眷礼仪、举止的责任!派人教导皇嫂宫规并无过错!
只是执行的嬷嬷不懂变通,把事情搞砸了,偏巧和平阳的事儿前后脚挨着,让你误会了!”
“阿珩,她连阿英面都未见,哪只眼睛看到阿英行止不合宫规的?
做这些前,有问过母后、问过我吗?”萧策被皇帝的话气到。
“好啦!”太后算是捋清楚来龙去脉,“皇后行使职责无可厚非!”
“母后!”萧策愕然,眼里有失望。
“阿策,这事儿说到天边,皇后也无错!
阿英这丫头也是,外面下雪,不知道进屋学?”太后笑道。
“要我说,那丫头精着呢!不肯受宫规束缚,故意闹一出苦肉计!
这样,我这里有两株百年老参,这让人送去!
阿策,你体谅体谅皇后难做!别再追究了,啊!”
萧策看看母后、又看看皇帝,“儿臣冒昧了!时辰不早,儿臣告退!臣告退!”
“阿策!”太后望着长子离去的背影,“唉!”
“母后!您早些安歇,儿子告退!”萧珩觉得无趣,也起身告退。
“阿珩,你别跟你皇兄介意,你媳妇这是动到他的心尖尖!
皇后那里,偏偏又揣着金疙瘩,我不得不偏袒她。
我就不去做那个恶人了,不过你该说的还是得说说!
大伯哥家的事儿,没事儿少管!
还有平阳,实在无法无天!身为嫡公主,怎么可以不敬长姐?还欺凌!
她也不小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还善恶不分!
你是皇帝,不能光顾着前朝,内闱不修!
下面的人该敲打的敲打!知情不报,置之不理!
你若不处置,久而久之,谁都可以糊弄你!
身为帝王,做不到面面俱到,但是,不能让人随意糊弄!”太后语重心长。
“儿子记得!”萧珩恭谨道。
“冯嬷嬷,你亲自走一趟,送两支百年老参到邓府!”太后吩咐道。
“是!太后!”伺候的嬷嬷退下。
“去邓府!”萧策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