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母亲为什么会
“从今往后,不要睡你的房间了,明天你把课桌,显示器,书什么的都搬过来,到主卧和我一起睡。”
我还没继续想下去,眼前的女人便开口缓缓道。我抬头看向母亲,温暖的烛光氤氲而下照在她脸上,让一切都带上了淡淡的缅怀之色。
“你父亲其实并没有死。”
我心头一震,失声道“什么!”
“他不是在我没出生前就遭遇车祸被——”
“他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天走的。”母亲的声音没有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怀你的时候他出国攻读phd,和他同专业的学妹结识,一个美国人。生你的那一天他打电话,跟我说他可能不会回来了,他说他已经通过婚签拿到绿卡,留在美国一直以来是他的梦想,只有那里才能完成他学术上的突破。”
我猛地抬头望向母亲,现眼前的女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脆弱,反而一脸平静。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母亲淡淡道,“这么多年我早就走出来了,不可能因为这个事情伤怀。”
我正在回味着母亲的话语,又听她道“小时候你成绩不好的时候罚你下跪面壁思过,给你报过很多课外班逼迫你学习到很晚,当时初三你数学考了七十多分,我气不过,打你抽断过很多根棍子,你还记得吗?”
有些意外,我心情复杂,低下头来。
我从来没想过母亲能主动说这些话,断断续续嗫嚅道“其实您也是为我好。。。。。。况且这些事情都过去了。”
母亲摇摇头“我承认之前管你过于严厉。母妻律法第二条说过,对于男方的非性行为领域,母亲对儿子保有完全管教权与最终决定权。但是我想,以后我在小事上不会那么苛责你了。”
我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又听母亲轻轻道“今天是你我大婚的日子,我提到你父亲也不是为了缅怀过去。我想表达的是自从你父亲抛弃我们娘俩,我就一直独自带你到大。妈妈一直在想你应该成为一个成功人士——很好的成绩,不错的身体,有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但我仍然能感受到身前的美妇缓缓站起,簌簌声伴随着母亲轻柔之极的话语。
我忽然看见一团冰蓝色如梨花凋谢般缓缓落下,紧接着是另束带簌簌声此刻显得那么慢,又那么夺人心魄,像是来自地狱中魔鬼撒旦的低吟,勾引着迷途之人。
“可是自从智脑的婚配后我或许想通了。其实成功不成功并没有那么重要,即使功成名就了又能怎样呢?到头来我这辈子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关心,我想人最重要的是要珍惜好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姻缘,每一个人。”
另一团蓝色的物事滑落而下,我看清了,彻底看清了,床头柜上的烛光虽然黯淡,但是地上两团分明是母亲之前穿的蓝色保守睡衣。
褪去睡衣的母亲。。。。。。我努力抵抗着心中欲念,可是心中那团火愈烧愈旺,欲火灼灼而燃。
视线里女人的腿依然笔直,骨肉匀婷。一层极轻极薄的银雾覆在女人的肌肤上,那双银葱珠光丝袜隐隐融起水光,在跳动的烛火下水银般流动。
“当然,以后,未来,你可以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力,我也会履行好作为妻子的义务,尽心尽力的侍奉。。。。。。”
天籁般的声音柔和的不像话,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终于忍不住,抬头,脑海中顿时空空一片。
很久以前我听有人说过,当你看到比较好看的姑娘,内心产生的想法和她结合生子啦要和她上床啦,反正就是很直白的思想。
但当你看到极美的尤物,第一反应往往是呆呆的欣赏这人间绝色,提不起任何龌龊的想法。
我当时不以为然,心想什么嘛就是吹牛逼而已。直到今天晚上,我确确实实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母亲是律师,常年穿着打扮都很保守严肃,一套黑色西装长裤风衣涵盖春夏秋冬,再加之她雷厉风行的性格实在不讨喜,导致我一直没有过多注意过她的外貌。
以至于第一次听母亲闺蜜说她大学时期是盛极一时的美女还颇为惊讶。
可眼前的绝美尤物和我内心中母亲的形象截然相反。
女人并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般羸弱,尤物般的胴体带着些雌性成熟后的丰腴,仅仅穿着一件雪纱蕾丝胸衣,一个用系带束起的白色薄透丁字裤,还有那双隐隐散着银光的珠光丝袜。
鹅绒拖鞋当然也被她踢开,赤足踩在地毯上,母亲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站着,除了那几片薄薄布料和丝袜外,大片如白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可以用几近赤裸来形容。
我想这套衣服应该是所谓的“情趣内衣”,但我丝毫感受不到性的欲望,更像是天使亦或者传说中的神女,即使赤裸着胸膛,浑身也会散出一种不容亵渎的傲然贵气。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