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她只能放缓了节奏,苦苦思索着。
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塔丽儿浑身上下都起了情欲反应。
洛佩斯抓着少女丰满臀肉的手因为激烈的运动移位。
忽然间右手滑入臀沟,一节食指钻进了少女从未开拓过的娇嫩菊穴中,湿润的肠液打湿了她的食指,紧致的菊穴死死锁住指节,奇异而美妙的触感令她灵光一闪。
她又加快了冲刺的度,当熟悉的射精感快要涌入尿道和大脑之时,洛佩斯立刻挺身向前,两人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长长的有些向上弯曲的肉茎突入臀沟,圆滑的龟头整个塞入菊穴。
许是魅魔的身体柔韧性着实强悍,再加上肠液的润滑。
即使仅是龟头进入就将粉嫩的菊穴撑得泛白,周围的褶皱也被撑得全部舒展开,塔丽儿也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更别提醒来了。
龟头插入菊穴的那一刻,那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紧致包裹感就把洛佩斯爽得差点没控制住,又热又湿、又紧又软的穴道不停地蠕动亲吻着龟头,洛佩斯随便滑动了两下就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缴了械。
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顺着尿道涌入菊穴,洛佩斯似乎感觉到主人菊穴的肌肉活跃了起来,蠕动着将更多的精液推入更深处。
塔丽儿玉体轻微抖动着,小穴更是泥泞不堪,光洁额头浮现出密密的细汗,似是头一遭经受这番“亲热”。
冗长的射精持续了十余秒,待到欲火彻底平息后洛佩斯才拔出了龟头,塞回睡衣里。
刚想去摸一摸少女的菊穴看看有没有精液漏出来,以免弄脏了床铺。
没想到才刚拔出来两秒不到,少女的后门竟变得比之前更加紧致,将所有的精液牢牢锁在了肠道内,一滴都没漏。
而且不久前红彤彤的乳头也恢复了原样,根本看不出被蹂躏过的样子。
洛佩斯心中落下了一块巨石,“消耗”巨大的她终究是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蚀,环抱着塔丽儿的腰进入了梦乡。
……
清晨,阳光透过棱形彩窗,照在床周的帷幕上,为房间里增添了几抹暖意。
苍白的睫毛微微抖动,那堕入凡尘的精灵就此睁开了醇香的红酒似的美眸。
塔丽儿昨晚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原本只是在开开心心地逗着小狗,结果下一秒小狗就变成了怪兽将她推倒,她只能徒劳地看着对方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疯狂舔舐着乳头,比小臂还粗壮的肉茎拍打着腿心。
但那怪兽并不忙着侵犯她,只是一味亵玩乳头。
肉柱反复摩擦着大腿根,却没有进去的意思,反倒是塔丽儿自己可耻地湿了。
魅魔天性促使她开始渴求性器的插入,渴求精液的灌溉,她涨红了脸,只觉得羞耻不已。
终于,怪兽放过了被嘬得通红的乳头,开始向下进。正当塔丽儿惴惴不安时就现对方直接略过了肉穴直奔后门而去。
塔丽儿惊骇,但已来不及阻止。比婴儿拳头还大的龟头蛮横塞入肛门,蠕动了几下后就开始射精。
对一只从未经历过性爱的魅魔而言,突然接收到如此大量粘稠的精液是怎样一种感觉?
塔丽儿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在疯狂蠕动收缩,贪婪地将一切精液据为己有。
那股热流冲刷着肠壁,滚烫的温度和黏稠的质感仿佛透过小腹都能感受到。
花心吐出大量爱液,早就湿透的小穴却没沾到一滴精液,不满地收缩着。
子宫口摇摇欲坠,倔强地等待性器的入驻,仿佛不吃到精液就绝不罢休。
怪兽充满活力的精子欢快地游动着,塔丽儿浑身上下都有些痒——原来性爱竟然这么舒服?
大姐自从去了远征就难以再同家族通信,倒是二姐嫁出去后常常与家人,尤其是她聊天。
只不过每次打开通讯对方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一句话夹杂着几十声娇吟,上一秒还在渴求,下一秒就开始求饶。
明明姐夫当年过来议亲的时候看着是一个多温柔,多安静的美人啊,怎么在和姐姐交合时这么狂野,甚至是有些粗暴呢?
两人只有在性爱节奏放缓之时才会与她交流,但往往没说几句就又开始冲刺了,搞得每次都是塔丽儿先红了脸,挂断了通讯。
吃了一嘴狗粮的她跑去问母后,诺雅咬牙切齿地说这两人就该锁死,免得祸害了其他人,随后又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以后她会体验到这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