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陆屿对她的眼泪和咒骂似乎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有趣。他抬手,用拇指有些粗鲁地抹去她脸颊的泪珠。
“现在就哭,等会儿要怎么办呢?”他若有所思,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调戏她。
此时周沅也跨坐在陆屿腿上,身材本就好,订做的套装更是紧紧勒出她傲人的线条。
她没别的办法,最终只能咬着唇,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
金属扣出细微的“嗒”一声,在密闭的车厢里像一记耳光。
周沅也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拉链,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她还是把拉链一点点往下扯,声音拖得又慢又长,像在给自己判刑。
“你会有报应的……”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眶红得吓人,却倔强地把眼泪憋回去。
拉链到底。
那处早已撑得布料紧绷,青筋毕露,尺寸骇人。
她指尖刚碰到,陆屿就低低嗤笑一声,像是嘲讽她的笨拙。
她抖着手想继续,却被他忽然扣住手腕。
陆屿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眸色黑得看不见底,连声音都冷得像冰渣子。
“怕成这样,还要硬着头皮取悦我?”说罢,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抬起,指尖勾住她大腿根那圈薄薄的黑色丝袜边缘。
嘶啦——
一声脆响,丝袜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一道口子,裂口直向上蜿蜒到最隐秘的地方,露出底下雪白颤抖的皮肤。
尽管姿势散漫,陆屿的另一只手却悠哉地伸到她腿间,指尖隔着那层已经湿得亮的蕾丝内裤,慢吞吞地找着位置。
“还真容易湿。”他低笑,指腹落在女孩最敏感的那颗小核上,隔着布料,轻轻碾了一下,力道轻得像在抚一只猫。
周沅也浑身一颤,膝盖本能地想并拢,又被他膝盖漫不经心地往外一顶,重新敞开。
他没再说话,只用指腹在那块湿透的布料上画圈,度慢得近乎无聊,偶尔停下来,用指甲隔着蕾丝轻刮一下,像在确认什么,又像纯粹觉得好玩。
周沅也很快就水流成河,底裤布料全被淫水黏在花唇上,随着他的动作出细微的“滋滋”声。
“还记得那次被我操尿的画面,真是绝了。”陆屿勾起一边嘴角,眼底的邪恶藏都不藏,说完,指尖忽然往下,隔着内裤把整片湿布压进缝隙里,布料陷进去半截,勒得她瞬间绷直脚背。
他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那条凹陷里来回摩挲,力道轻飘飘的,像在挠痒。
最后,陆屿松开她的手腕,眼神示意他那处狰狞挺立的凶器,“坐进来。”
周沅也僵在原地,眼泪终于滚下来,砸在他西裤上,一滴、两滴,洇开深色痕迹。
陆屿没动,只冷冷地看着她,像是看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不是要取悦我?”他嗓音轻得像在笑,“自己坐。不坐,今晚就别想下车。”
她哭得肩膀抖,膝盖却还是慢慢分开,颤颤巍巍地跨坐上去。
丝袜被撕开的裂口处凉飕飕的,可更烫的是抵在她腿心的那处,滚烫、粗硬,像一根烧红的铁。
“陆老板最好……说话算话……”她咬着唇,声音破碎得不成调,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还是倔强地把话说完。
陆屿看着她,眸色暗得可怕,连一点笑意都没有。
最终,周沅也拨开自己的内裤,咬着唇,一点点往下沉。
只是才吞进一点,她就疼得倒抽冷气,身体猛地一缩,眼泪又涌了出来。
“疼……”她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死死抓着他西装的肩线,指节泛白,“真的好疼……”
陆屿靠在椅背,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只冷冷地看着她,眸色深得像一口枯井。
“疼就慢慢来。”他嗓音低哑,却毫无温度,“不是你自己说要取悦我?”
周沅也哭得肩膀抖,可那处却被他滚烫的顶端抵得死紧,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像被撕开。她只能自己扶着他的肩,一点点往下坐。
疼得她浑身冒冷汗,腿根止不住地颤,可偏偏越疼,那里就绞得越紧,像要把他锁在里面。
她终于哭出声,声音细得像猫,却带着撕心裂肺的委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陆屿却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他。
“不行?”他嗓音冷得像冰碴子,“那就一直卡在这儿,别想下去。”
他顿了顿,拇指擦过她湿漉漉的唇角,声音低得近乎残忍
“自己动。”
“坐到底,再自己动。”
“动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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