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胸,”他咬住她颈侧的软肉,声音含糊又危险,“以后就是我的了。”
周沅也哭得嗓子都哑了,可那细细的呜咽里,却渐渐混进一点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吟声。
像猫儿被踩到尾巴,又像是被逼到绝境后终于泄出的软音。
只是下半身动作依旧轻得可怜。
每次都是极小幅度地抬起一点,再缓缓落下,像在刀尖上试探,疼得她抽气,却又固执地想让他舒服。
那处依旧紧得可怕,像一张小口被强行撑到极限,湿得却一塌糊涂,出暧昧的、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她哭着动,慢得像在受刑,却又一次次把自己送上去,腿根绷得红,膝盖在座椅上磨得生疼。
“小可怜,哭成这样还这么卖力。”陆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海。
他看着她慢吞吞地起伏,每一下都疼得皱紧了眉,却又倔强地不肯停。
那副可怜又努力的模样,让他胸口那团火越烧越躁。
“快一点。”他终于失去耐心,掌心扣住她腰侧,指腹收紧,“周沅也,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沅也抖着睫毛,眼泪还挂在下巴,摇头的动作细得几乎看不见,声音却带着哭腔“我……不会……真的不会……”
她刚说完,陆屿的耐心彻底断了。
“不会?”
他低低嗤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忽然掐住她腰,大手猛地往下一压。
“啊——!”
周沅也尖叫,整个人被他贯穿到底,滚烫的顶端狠狠撞进最深处,疼得她眼前瞬间白。
下一秒,陆屿扣着她臀开始动,力道又重又快,像要把刚才她慢吞吞的节奏全部讨回来。
车厢里顿时响起急促而清晰的撞击声,混着她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喘。
“不会就学。”他贴着她耳廓,声音哑得狠,每一次都撞得极深,“现在给我学。”
周沅也哭得几乎昏厥,手指死死抓着他肩头的西装,布料被揉得皱成一团。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他掐着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顶得上下起伏,泪水顺着脸颊甩出去,在昏暗灯光里划出晶亮的弧线。
“哭什么?”陆屿咬住她颈侧,声音带着残忍的餍足,“我逼你了吗?不是你自己要取悦我的吗?”
他猛地又撞了一下,撞得她失声尖叫。
“现在如你所愿。”他低笑,嗓音低得近乎危险,“我快乐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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