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勒布精瘦的身体无力地瘫坐在玻璃房内壁上,像一具破碎的雕塑。
苍白的皮肤上交错着干涸的泥垢和汗渍,榛色的眼睛红肿空洞,每一次抽噎都令他清瘦的肩胛骨颤抖,腹肌紧绷。
安德斯死亡的血腥画面在他脑海中反复切割,那双逝去的蓝眼睛像鬼魂一样萦绕不去。
周围的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汗液、铁锈味与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而紧闭的玻璃门,显得如此脆弱。
塞巴斯蒂安站立在他身旁,他那身古铜色、布满战斗疤痕的魁梧身躯,像一座坚不可摧的锚。
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痛苦,但眼神里的坚决不容置疑。
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碎石摩擦般的质感起来,孩子。
去洗干净,把你脑子里的东西也洗掉。
他粗糙的手,带着老茧和厚实的温暖,轻轻引导着凯勒布,走向狭窄、逼仄的淋浴房。
淋浴房内,水声嘶嘶作响,蒸汽迅弥漫,将方寸之地笼罩在一片模糊的白雾中。
热水喷洒在裂纹的瓷砖上,凯勒布跌跌撞撞地走进去,两条大腿肌肉因过度惊吓和疲惫而不住地颤抖。
悲恸的情绪再次汹涌而至,泪水和热水混在一起,冲刷着他沾满泥垢的身体。
他双手紧贴在湿滑的瓷砖墙壁上,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冰冷,清瘦的身体在巨大的失重感和愧疚中剧烈摇晃。
塞巴斯蒂安紧跟着走进来,宽阔、布满浓密粗硬汗毛的胸膛迎接着水滴的冲刷,旧伤疤在水光下反射着微光,像河流在他皮肤上蜿蜒。
他那双大手,带着风霜的印记,轻轻搭在凯勒布瘦削的肩膀上,拇指有节奏地揉搓着他紧绷的斜方肌,试图将他从精神的游离中拉回。
这个世界残忍,会夺走一切,孩子,但我们得继续战斗,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带着一种对弱者的呵护,又混合着对爱人的怜惜。
我救不了他,爸爸。凯勒布的声音带着碎裂的哭腔,愧疚感像毒蛇一样,在他心头不停噬咬。
塞巴斯蒂安的绿眸瞬间沉了下来,那份保护欲和占有欲被睾酮激素推至顶点。
他紧绷着厚实的二头肌,将凯勒布猛地拉近,他们湿漉漉的身体紧密相贴。
他那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凯勒布湿润的耳畔你还在这儿。这他妈的就够了。
他的手开始缓慢下滑,指腹沿着凯勒布光滑如丝的脊椎沟一路向下,指尖停驻在他臀部上方那块凹陷的敏感皮肤上,极尽挑逗。
凯勒布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寒战,尽管悲伤尚未完全褪去,但身体本能地对塞巴斯蒂安这种强大的、锚定般的触摸做出了反应,催产素开始悄然分泌。
老男人的嘴唇找到了凯勒布的颈侧,缓慢而潮湿地吸吮着,舌尖在跳动的颈动脉上灵活地舔舐,引来一声在蒸汽中回荡的,带着压抑的呻吟。
前戏在绝望中缓慢而有力地进行着。
塞巴斯蒂安那双老茧密布的手指滑过凯勒布苍白而紧实的大腿,反复揉捏着每一寸肌肉线条,随后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滑向股间。
他用指尖在男孩紧绷的入口处温柔而挑逗地打着圈。
你是我的,孩子——感觉一下你让我多么灼热,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那根粗壮的性器已经勃,坚硬地抵在凯勒布的髋骨上,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狰狞地跳动。
凯勒布榛色的眼睛微微闭合,悲痛与情欲在他体内激烈地交战。
他向后仰靠,光洁的胸膛紧紧贴着塞巴斯蒂安粗硬的胸毛,那种粗糙的质感摩擦着他娇嫩的皮肤,激起了强烈的神经火花。
热水从上方倾泻而下,让他们的身体变得光滑油腻,成倍地放大了每一次的碰触。
塞巴斯蒂安的嘴唇猛地复上凯勒布的,这是一个深沉、带着掠夺感的吻,舌头野蛮地缠绕着,唾液与水滴混合,在口腔中变得温暖而湿滑。
凯勒布带着颤音的呻吟融入了吻中,他清瘦的舌头缠绕住塞巴斯蒂安更厚实的那根,轻轻地吸吮。
他们的嘴唇锁得更紧,牙齿偶尔摩擦,带着一丝短暂而激烈的轻咬。
塞巴斯蒂安的大手包裹住凯勒布苍白的性器,以缓慢而坚定的力量进行抽动,拇指的指腹在前端渗出液体的尖端处反复摩挲。
预射液与水混合,为接下来的动作提供了润滑。
别停,爸爸,凯勒布打破了吻,急促地喘息着,腹肌清晰地收缩。
精瘦的腹部肌肉紧绷成块,情欲像潮水般涌来,内啡肽开始麻痹他心中的哀愁,让他暂时忘却了安德斯。
塞巴斯蒂安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那布满疤痕的胸肌剧烈地起伏,带着主导欲,调整了姿势,引导着自己那根粗壮、布满青筋的性器,对准了凯勒布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