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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0页)

但开门后,刑沐哇地一声哭出来。

再一转念也是,她不跟陶怀州哭,跟谁哭?跟太熟的人,反倒卸不下心防。跟陌生人,情绪又不到位。只有在陶怀州这种半生不熟的人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反正下了地铁就不熟了——大不了再加上一条,反正下了床就不熟了,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陶怀州赶路赶到急喘,刑沐的眼泪又像海啸一样向他袭来,他统共只剩半口气:“别……别哭。”

“就哭!”刑沐顶嘴。

陶怀州败下阵来,抬手,要给刑沐擦眼泪。

“不许用手,”刑沐挥开他的手,“用嘴。”

第29章29让它呼吸。给它光明。赐予它希望……

刑沐习惯了陶怀州在男女之事上总是被动,说好听了是沉得住气,说不好听了,就是慢半拍,本以为还要废话几句,用无形的小??x?皮鞭再抽一抽他,才会得偿所愿。

但人是有本能的。

陶怀州赶路赶得口干舌燥,刑沐的眼泪无异于生命之源,出于本能,他俯身,汲取,从她下巴上摇摇欲坠的一滴开始,顺延着向上,左边和右边都不浪费。

刑沐站不住脚地后退。

陶怀州的手掌扣在她脑后,只管稳稳当当地解渴,不在乎两个人的脚下有多拌蒜。

房门在陶怀州身后沉甸甸地关闭,发出闷响。

失去了重心的刑沐下意识地去扶墙,被陶怀州抵在玄关的墙上,二人总算没摔倒。

陶怀州被滋润了的双唇停在刑沐的睫毛上,回神,偏过头往房间里看:“就你一个人?”

“不然呢?”

“谷益阳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陶怀州在刑沐的某个分组里,看不到刑沐的朋友圈,看不到出自谷益阳之手的郁金香和卡片,对刑沐和谷益阳今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猛地,刑沐推开陶怀州:“你冲他来的?”

陶怀州怀里一空,明明在体型上对刑沐有压倒性的优势,却不是第一次被她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似的甩开了。他坦白:“我以为……你和他在一起。”

“你以为我和他在一起,那你还来?”刑沐口不择言,“你是有三人行的癖好,还是觉得饭抢着吃才香?”

两个答案都不对。

陶怀州却不能给出第三种答案,不能说他在来时路上,脑海中产生了多少恶劣的想法,想让谷益阳从刑沐的世界里消失,想让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每一个男人都以谷益阳为戒。

刑沐说她和他之间没有感情?

不对。

他对她有感情。

或许主观、片面,或许是他在沙滩上被第一颗贝壳闯入视线后就再也看不到其它,他千真万确仰慕着她,觉得她强大、自由,在人挤人的车厢里独一份地鲜活,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觉得谷益阳和柯轩都配不上她。

当然,他也配不上。

但他会乖,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乖。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刑沐发泄地说着小孩子家家的气话,眼泪又涌出来,“还愣着?过来!给我亲干了。”

陶怀州求之不得,迁就着刑沐的身高,一手泛着青筋地撑在她身侧的墙上,另一手虚虚搭着她的肩,甚至不用她抬头。

他将来再也别讽刺谷益阳的名字是“狗一样”,也别挖苦柯轩对刑沐像狗围着主人一样团团转、汪汪叫。

他比他们更像狗。

除了没有用舌头舔,他活脱脱就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狗。

“谁欺负你了?”陶怀州在今天之前,没想过刑沐会掉眼泪。

或许是他“神化”了她,但他就是觉得她无所不能。假如她不能,一定是她不在乎。假如她掉眼泪,一定是笑得。

欺负了她的人,不仅仅是欺负她,更是对他的信条狂轰滥炸。

刑沐被陶怀州浆糊一般的讨好包围,嗓音跟着他发黏:“你要替我报仇?”

“我可以。”

“你要怎么做?”

陶怀州第二次亲干了刑沐的眼泪:“他让你哭一次,我让他哭十次。”

陶怀州说的是真心话,但任谁听了,这话至少是大放厥词。更何况刑沐听多了她两个渣爸和谷益阳的鬼话,更不会把陶怀州的忠心耿耿当回事。

如此一来,她破涕为笑:“他哭又不好看,不如……他让我哭一次,我让你哭一次?”

陶怀州看刑沐笑了,也就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在食物链的底端了,往后撤,低低地抗议一句:“我也没那么爱哭。”

刑沐把他搂回来:“你从哪过来的?”

“不远。”

“不远你用了快两个小时?”

“也不近……”

“我没问你远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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