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一转身就看见一双阴沉沉的眼盯着自己身后的柜子,目光火热,难以忽视。
耳边还是那句阴沉而又讽刺的话,孟获假装听不懂,心里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还是得换个地方放。
换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还没有忘记,她这个爹老喜欢去怜幽楼赌博,要是输光了肯定要拿她的私房钱出去赌的。
放在这边,不妥,万万不妥!
孟获笑眯眯的走向孟泽钦那边:“爹爹,您怎么来了。”
孟获刚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珠光宝石当中,哪儿还记得下午孟泽钦说的他要在这边休息,还有冷淡那句“将军在屋内等您”早就在满脑子的“财了财了”中烟消云散了。
孟泽钦挑了挑眉:“不来怎么看见你财了。”
孟获笑呵呵的,死不承认:“什么财不财的,我的不就是您的吗。您可是我爹,我以后肯定都是要拿来孝敬您的。”放屁,老登你的才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孟泽钦没怎么接触孟获,但是也知道孟获这话的可信度为零。
“行了,别墨迹了。快点睡觉,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孟获懵:“你,你在我这睡啊?”
大反派突然半夜起来把她的小私库拿了可怎么办。
可不能冒这个险啊。
孟获刚才还为转移自己的小私库,但是现在估计可能没转移就要被大反派给昧下了。
孟泽钦眼睛微眯:“这本来就是你爹我的屋子,别墨迹了,快睡觉。”
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明天还有一堆事呢。
总不能睡得时候睁一只鸭闭一只眼吧。
大不了一晚上都不睡了!!!
孟获心一横就直接脱衣服拖鞋就爬上床。
孟泽钦:“你,你不洗脸不洗脚就上床了?”
孟获一脸呆萌:“对,对啊。不可以吗?”看劳资熏不死你!!!
孟泽钦沉默,最终还是让个丫环打水过来给孟获洗漱了才让她爬上床。
最后是孟获沉默了,孟获的小脚侵泡在铜盆里面。
脑子里闪过自家娘亲的身影来。
“孟获!你丫的又不洗脚!”
下一秒就是藤条焖肉的逼迫下她去院外洗脚。
天杀的,谁知道她用的是洗菜的缸子,第二天还是没能省下一顿肉菜。
为什么她爹娘都如此爱干净,生出她这个不喜欢洗脚的人来?
孟获无语凝咽。
床榻很大,孟泽钦穿着里衣躺在床外,孟获披着头穿着粉嫩的里衣在窗内。
孟获抱着自己的小枕头。
“为什么不是我睡外面?”不然她怎么防备这老登拿她私库。
孟泽钦困死了,懒洋洋的开口。
“你这小孩怎么那么多事,小孩子不睡觉长不高的。”
然后微弱的鼾声微微响起。
孟获沉默。
睡了?
真睡了?
不会是为了让她放下防备,装睡吧。
孟获抱着小枕头守了一会便开始小鸡啄米的开始点头了。
有一次啄得很了,直接一个惊醒。
然后看到孟泽钦还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