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看你们平时也吃不了那么多。”
“我看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正好,不如每日我就来陪你们吃饭如何。”
“我保证,我绝对食不言寝不语,一定让你们省心。”
德阳早已领略过孟获的厚脸皮,找她要银钱她不愿意的那副嘴脸她已经领略过了。
如今这副来蹭饭说的大义凛然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德阳脸色不变,看了眼孟获那光溜的碗和盘:“照你这个吃法,公主府没几日就要被你吃垮了。”
孟获不信:“怎么可能,你可是公主,怎么可能会让公主府垮了呢?”
“再说了。”孟获看向举止之间儒雅清俊的秦玉树。
“这不是有秦夫子在呢嘛,别说公主府垮下来,就算是天塌了,也有秦夫子在面前顶着呗。”
孟获恭维人的手法毫无技巧可言,当然,也看不出来任何的诚意。
孟获嘿嘿的笑着,也不觉得尴尬。
秦夫子看向孟获,倒是很认可孟获的话:“说的没错,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呢。”
孟获马上就给秦夫子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秦夫子。秦夫子不仅会吟诗作对,还能顶天立地。”
“可比我那个大伯强多了。我那个大伯就会一些舞文弄墨,遇到事情总是让我爹去出面,简直太没品了。”
孟获说着还一脸的嫌弃,不知道的以为孟家内部有龃龉,孟获跟孟泽希有深仇大恨一样。
但是她很快话锋一转:“对了秦夫子,听我大伯说,说你们当初是同一年的殿试。”
秦夫子伸出去夹菜的筷子一顿,但是还是夹了一根青菜到自己的碗里,点了点头:“不错。”
孟获似乎很似好奇。
“那夫子你和我大伯,谁更厉害。”
云妍在旁边听到了自己爹爹和孟获大伯比较,她也好奇,抬起头来看秦玉树。
倒是德阳公主在旁优雅的用着饭菜,似乎已经置身事外。
秦玉树很是谦虚:“当年殿试出了两个状元,一个是你大伯,另一个便是我。”
孟获佯装思考:“不对啊秦夫子。”
“你莫不是看我小想糊弄我不成。状元郎只有文状元和武状元,殿试自然只能出一个文状元,怎么会有两个状元郎。”
云妍在旁边也纳闷:“是啊爹爹。”
“殿试前三甲应当是有状元探花和榜眼啊。”
“怎么会有两个状元呢?”
秦玉树对上两双求学若渴的眼神,继续说到:“确实如此。”
“殿试三甲确实是状元探花和榜眼。”
孟获继续追问:“那你和我大伯到底谁是第一的状元啊。”
秦夫子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往外确实是宣称出了两个不相伯仲的状元郎,但是实际上皇上还是分了个高下出来。
当年的岳林兄策马在他身后。
德阳在旁边冷不丁插了一句话。
“当年是你秦夫子三元及第金榜题名,当上了那状元郎。”
“至于你大伯自然是得了个探花之名。”
“我父皇为了不让世家脸面难堪,才向外宣称说是出了两个状元。”
德阳说完之后看侧过头看了秦玉树一样。
秦玉树似乎很诧异德阳会插一嘴,当然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对着迷糊的孟获和云妍点了点头。
孟获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怪不得她大伯后期斗不过秦夫子呢。
原来早就是秦夫子的手下败将的。
哎,菜就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