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明可能会读心术,在她上方撑着手臂看着她的眼:“我结扎了。”
杨捧米惊愕:“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之前。”
他解释:“结扎完半个月内不能同房,所以上周我没回来。”
怪不得上周周末没来接她,回了沂水居也不见人,问就说有事出差。
还有,阴毛也剃了,现在还密密地扎着腿。
起初杨捧米还以为他犯神经,原来是结扎备皮才刮的阴毛。
“那你怎么不说,还要我担心会不会怀孕。”杨捧米抓着他的手臂质问。
昼明轻吻她的额头:“我说了不会怀孕。”
“你这是狡辩,结扎就说结扎了,你只说不会怀孕我能相信吗,你内射了我能不怀吗?你当你的话是避孕药啊!说不怀就不怀!”
昼明讶异于她的伶牙俐齿,说不过她只好加重身下的力度。
空气又变得潮湿又闷热,新一轮的征战开始。
穴内的阴茎一点一点往最深处跑,找到那张小口,龟头不断啜吻小口,就像昼明平常那样亲吻熟睡的杨捧米。它舍不得离开,吻得难舍难分。
被宫口撑开的钝痛刺激到,杨捧米长长
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深深挠出几道血红。她手放回胸前,想推开昼明,推开让她失控的一切,却没一点力气。
钝痛过后,是从头到脚的酥麻感。杨捧米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还没掉落在太阳穴,就被昼明吃掉。
“走,走开……”
“走不开。”昼明咬着牙抵抗她的紧致以防被夹得射出来,不顾她在他身下哭泣、尖叫,连贯的冲击让他头皮紧绷。
于是他放缓动作,轻轻抽动,看着她泛着春情的脸,忍不住问:“爽吗?”
杨捧米的穴口都要破皮了,他还没射,还要被问爽不爽。
她气极,揪着他的头发吼:“爽你妈,滚出去。”
说是吼,还不如说是小声哼哼。
昼明笑了,在床上不追究她的脏话,而是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轻而易举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阴道内进进出出。
她穴口天生没有毛发,阴唇饱满鼓鼓的,平常就是白嫩的看不到其他颜色,被操弄狠了才会翻出粉红的嫩肉。
杨捧米两眼泪汪汪,底下疼麻齐现,嘴边刚溢出呻吟就被撞击打断。她小脚紧绷,又一波高潮来临。
她哭求:“昼明。”
“老公。”
最后骂:“混蛋!”
等混蛋叫出来,憋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暗暗较劲什么的昼明,终于放过她,射了满满一避孕套。
毕竟素了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