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陆深时公司紧急视频会议,海外项目出了突状况。
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势,陆深时眉头微蹙,下意识看了眼手表。
他急忙开车回家,却没在溪园见到宋溪午。
却见苏晴在。
顾不上问她原因。
他直接问,“看到溪溪了吗?”
“小溪还没回来,林姨说,她今晚去朋友家玩了。”
陆深时皱眉,下雨天她应该不会出门。
“担心小溪?”苏晴轻笑,“她都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依赖你。”
陆深时没有接话,但眼神明显冷了几分。
又一声惊雷炸响,伴随着一道刺目的闪电。
陆深时拿起手机,“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是逐客令。
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宋溪午在陆氏集团门口整整二十分钟,全身湿透,却根本没看到陆深时的踪影。
雷声越来越大,闪电一次次撕裂夜空,她开始抖,童年的噩梦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她手中握着胃药,带着哭腔,恐惧和担忧交织。
她电话手表没电了。
有人告诉他,陆总已经走了!
在又一记惊雷炸响时,她拦了车,宋溪午跌跌撞撞地跑回主宅。
见书房灯光亮着。
她顾不上浑身滴水,直接推开书房的门。
“陆深时!”
眼前的景象让她僵在原地。
书房内,苏晴几乎半裸地贴在陆深时身上,正踮脚试图吻他。
陆深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转头。
“溪溪?”陆深时猛地推开苏晴,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
看着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他的心狠狠一揪。
宋溪午呆立在门口,雨水顺着她的梢滴落,在她脚下汇成一小滩水渍。
她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一黑,直直向后倒去。
手中的胃药摔在地上,药品散落一地。
陆深时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她倒地前将她接入怀中。
怀中的女孩浑身湿冷,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
陆深时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全身。
他横抱起宋溪午,转头看向苏晴的眼神冰冷如刀,“你算计我。”
苏晴慌乱地拉好衣服,“深时,我”
“滚出溪园。”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宋溪午起了高烧,整整三天昏迷不醒。
医生说是惊吓过度加上淋雨受凉,引了急性肺炎。
陆深时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眼底布满血丝。
易森站在一旁汇报调查结果,“先生,查清楚了,苏小姐确实故意支开宋小姐,她谎称您胃病作,需要送药。”
陆深时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声音沙哑,“苏氏那边?”
“已经按照您的指示,苏氏股价三天内下跌百分之三十。”
易森顿了顿,“苏先生请求与您见面,已经来了三次。”
“告诉他,”陆深时眼神冰冷,“让苏晴亲自来道歉。”
病床上的宋溪午不安地动了动,喃喃呓语,“陆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