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了?
这时,陆深时迈步走来,宋溪午那句“我老公不太开心”清晰落入耳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瞬间萦绕心头。
经过顾言之时,他脚步微顿,冷淡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
“奉劝顾总一句,在京海——”
他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那只碍眼的丝绒盒子,“不管是人,还是别的,都别妄动不该有的心思。”
说罢,再没有多余的一个眼神。
顾言之站在原地。
手中的丝绒盒子突然变得滚烫刺手。
纪扬慢悠悠晃过来,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车钥匙,淡淡瞥了一眼那盒子,语气戏谑十足,“顾总真是大方啊,三百多万的手镯说送就送。”
他忽然俯身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
“不过嘛……”
他拖长了调子,意有所指地看向亲密无间的两人,“这送礼也得分人,惦记别人的太太,这习惯可不太好。”
齐恒适时上前,笑得人畜无害。
“顾总初来乍到,可能还不清楚———我们四少的脾气一向很差。”
———
离开宴会厅,坐进车里。
陆深时周身那股凛冽的气息便悄然消散。
他挥手升起隔板,一把将宋溪午搂进怀里。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呼吸嗅着她的,亲了又亲,“今天怎么这么乖?”
宋溪午在他怀里仰起脸。
她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他微扬的唇角,“担心某人吃醋给自己气着。”
陆深时眸色一深,低头吻住她的唇。
其中翻涌起暗沉的情愫。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深入骨髓的占有欲。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旁人所有觊觎都彻底覆盖,在她身上烙下专属的印记。
宋溪午被他吻得浑身软,只能依循本能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
良久,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以后离他远点。”
“你老公会不开心。”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好心情地重复了一遍她刚才的话。
宋溪午轻笑,“你听到了?”
“嗯。”
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不喜欢顾言之看宋溪午的眼神。
像是从未放弃过什么。
———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