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再尝一口。
陆深时突然伸手拿走了她的酒杯,“只能喝一点。”
“小气!”
宋溪午嘟着嘴,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也没再争抢。
这时,陆深时电话响起。
他起身去接听,有些工作要处理,国外的事情还没结束。
「昨天晚上视频,宋溪午哭到不行,说太想他。
陆深时听的揪心。
哄劝她睡着后,给易森拨去了电话。
“给我定一张明天晚上回国的机票。”
易森为难的提醒,“可是后天还有和集团并购的合同要签,您这个时候离开……”
陆深时声音冷峻,“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好的。”易森无奈。
作为下属,他只能听从。」
陆深时站在花园露台上,一手举着电话,低沉简短地应答着,另一只手随意插在西裤口袋。
月色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身姿挺拔,格外养眼。
趁陆深时接电话的空当,宋溪午像个偷腥的小猫,迅拿起酒杯将剩下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好喝,酸酸甜甜的。
像极了她此刻雀跃又有些微醺的心。
接着又给自己倒了几杯,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越喝越上头。
不多会儿,她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像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嗯?
怎么晕晕的?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只觉头好沉,想睡觉。
“陆深时,我要回溪园。”宋溪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声说道。
酒意上头,醉得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
陆深时正与电话那头交谈,闻声抬眸,瞧见这一幕,果断挂断电话,大步流星走进餐厅。
目光触及桌上空空如也的酒坛,眉头紧锁。
“你喝完了?”
宋溪午重重地点头,脑袋上下晃悠,脸上挂着纯真的笑,一副准备受表扬的模样,“喝完了,我厉害吧?”
陆深时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动作轻柔,声音也不自觉放柔,“头疼不疼?”
宋溪午忙不迭摇头,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止不住地轻轻摇晃。
“不疼,就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了。”